“宁素,你在干什么?!”
宁欣没想到一过来就看到妹妹一副疯癫姿态,尤其是看着沈倾清和傅景疏亲密的画面时,她眼神中没有任何理智。
简直把爱而不得4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她走过去一把拉住妹妹。
“走,跟我回家。”
宁素不愿意:“我不要回去,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他说。”
即便到了此时此刻,到了这样难堪的境地,她的目光始终都没有离开过傅景疏。
这样的深情,任何人看了都要动容,可唯独,那个处于所有人目光中心的男人不为所动,甚至细看会发现他脸上带着隐隐的不耐。
宁欣深吸了一口气,牢牢的抓着妹妹的手腕:“如果你不想继续在这里丢人现眼,就立刻跟我回去,不要再闹了。”
“我没有丢人!”宁素其实也知道自己此时状态不对,可根本就控制不住,只要一看到那对男女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理智全无,只剩疯狂。
她甚至激烈的甩开了姐姐的手。
“你根本不懂我!”
宁欣一怔,失望又难过,“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说不出太过分的话,也不忍心刺激妹妹,此时此刻也是打心底里感到疲惫。
“为什么不能放手?”
许是放手这两个字刺激到了神经本就不稳定的宁素。她近乎歇斯底里道:“我不,我不要放手!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明明我们才是一对,凭什么我要放手?!”
宁欣哑口无言。
有句话说的好,你永远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就像永远也无法拉出一个自欺欺人的人。
沈倾清可不管她们姐妹之间有什么难言之隐,果断拨通报警电话,挂了电话不到5分钟。
警察就来了。
宁欣一惊,怎么来的这么快?
沈倾清倒是不意外,在来的路上她就有注意过,离这里不远处就是一家新迁移的警局。
宁欣当然不能让警察真的把妹妹带走,连忙阻拦:“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不必去警局。”
警察皱眉:“是你报的警?”
宁欣一滞。
沈倾清举起手,“是我报的警,我刚买了蛋糕出来,这位女士就忽然上来攻击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种情况我又不能打回去,就只好报警,请您来处理了。”
“做的对,不要私自动手,有什么事交给我们司法机关来处理。”
警察满脸赞赏。
沈倾清很配合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呢。”
警察转头看向宁素。
还没说话,宁欣就道:“我妹妹身体不大好,家里也有医院的心理诊断书,你们不能把她带走,否则我妹妹心里出现什么问题,这个责任谁也负不了。”
“她是否心里有疾病,我们要看到确凿的证据,既然已经报警,就说明这位女士允许我们插手,我们要将她带回警局去问话,”
警察丝毫没有给她留什么情面,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请你配合我们。”
宁欣暗暗咬牙,至于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妹妹,这会儿似乎也知道害怕了,忙不迭躲到她身后。
她死死的将妹妹挡着,自己来面对警察以及周围人看好戏的目光。
“好,我们可以跟你去,我希望能让保姆回去拿妹妹的诊断书。”
反正妹妹有病,不是假的,只要把证书拿到手里给他们一看,这件事情就很快平息。
“事发时你在现场?”警察看一下那个战战兢兢的保姆。
保姆连忙摇头,“我是事情发生之后才来的,我当时还以为他们欺负了二小姐,但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我是不知道的。”
警察看向沈倾清。
她点点头:“是这样。”
警察于是就同意让保姆回去拿东西,带着宁欣姐妹俩准备上警车。
临上车前,宁欣忽然回头,“沈倾清,在拍卖会上,你是故意的吧。”
沈倾清挑眉。
宁欣语气平静,眼底却跳跃着怒火,“我回去之后仔细想过,你竟然知道我在就不应该那么高调的拍你想要的东西,除非……你是故意引我入套。”
沈倾清很是无辜的耸了耸肩。
“我听不懂宁小姐在说什么。”
“这个时候装傻就没意思了。”
宁欣冷冷道。
沈倾清依旧是一副茫然模样,多少看起来有点欠揍。
宁欣深吸了一口气,旁边的警察已经在催促她上车,她忍了忍,最后扔下一句话。
“我知道你去见了贺先生。”
沈倾清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但是放在身侧的手指却微微一动:“所以呢?”
宁欣冷笑:“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冷静。”
说完就转身上车了。
当事人都已经走了,围观群众自然也不会再留下去,纷纷散了,唯独沈倾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傅景疏握住她的手,“你在担心什么?”
“宁欣,一定还有后招,既然已经提到了贺先生,我们就应该在这方面防备一些。”
沈倾清反握住他的手。
傅景疏颔首:“我会吩咐人盯着他们。”
两人上车,也跟着去了警局。
在临上车之前,警察就让他们记得一会儿去做个趣÷阁录,两人就打算先去做完趣÷阁录再回家。
到了警局,警察进行了一些简单的问话,并且询问有没有目击证人或证据。
沈倾清果断说出蛋糕店在门口安装的摄像头。
有了这个东西可就是铁证,警察很快调取到了监控摄像将内容,在当事人的面前播放出来,这下宁欣姐妹是彻底没话说了。
人证物证确凿,两姐妹被警察一顿深刻批评。
就在即将给予惩罚的时候,保姆拿着宁素的诊断书到了,诊断书上清清楚楚的写宁素,患有精神疾病以及狂躁症。
病发时,会变得疯癫狂躁,会无缘无故找别人的麻烦。
有了这张诊断证书,事情就不好办了。
警察找到沈倾清,无奈道:“我们也看了监控录像,对方并没有伤到你,而且她是精神病人,没有办法追究她的责任,只能对她姐姐,宁欣的管教不力,给予口头教训,如果你觉得不满意,可以让她们给你道歉。”B
既然不能给予深刻的惩罚,那所谓的道歉也就不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