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章诡异的启动

我和雅飞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吓了一跳。

“是不是雷太大导致漏电开关跳闸了呢?”我站起来想去大厅查看一下装在那里的漏电开关,雅飞连忙一把挽住我的手臂,生怕我逃了似的:“华子我也去,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害怕。”

我开玩笑道:“不是吧,一向胆色不让须眉的雅飞姐居然也会害怕?喂喂,你挽得这么紧不会是想乘机揩油吧?”(揩油,方言,一般指男性借身体接触之机对女性进行性-骚扰,在这里被我反用了。)

雅飞吃吃一笑:“你真聪明,姐姐就是想揩你油。”说着竟挽着我手臂在她高耸的胸部上蹭了蹭:“我还揩我还揩,怎么滴,不行啊?”

雅飞这一蹭瞬间又把我的欲火给点燃了,如果不是因为处境的问题,我早就把她抱起来扔床上了,但现在我只能“道貌岸然”地说:“行行行,当然行,你使劲多揩点,我好男不与女——流氓斗!”

“呸,谁是女流氓?”雅飞姐姐的粉拳雨点般擂过来。

我俩打着闹着来到大厅,检查过漏电开关,发现开关正常,但屋子里所有的电器都不能使用,看来是停电了。

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看样子还要下很长的时间,暂时是不要想着离开了。

我们只好又回到卧室坐在床上,雅飞静静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也不好拒绝,当然也舍不得拒绝,觉得这样坐着真的很有恋爱的感觉,心里柔肠百转的,忍不住伸手轻轻抚着雅飞的头发,雅飞乖巧地扭了扭身体,然后象猫儿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

就这样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任何情况发生。虽然外面雷雨交加,但这间小卧室里却是静寂无声,气氛甜蜜而温馨,渐渐地我那颗悬起来的心也放下了一点,虽然这是块大凶之地,但它的“主人”,似乎并没有主动为难我们的意思。对于我和雅飞而言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我庆幸自已之前没有采取什么“过激行动”。

我想这应该归功于家祖师灵符的保护吧,有它镇着一般恶灵也不敢造次。

“我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雅飞忽然幽幽道,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什么感觉?”我问。

“被疼被爱的感觉啊。”雅飞温柔地说。

“难道你老公真的一点都不会疼爱你?”我问。

“这两年我觉得跟他都快成陌路人了。”雅飞幽怨地说道:“他记不起我的生日,我倒是记得他的生日但也懒得提起,我们有时三天也不跟对方说一句话,甚至连吵架也懒得吵了,就这样麻木地日复一日地过着所谓的婚姻生活,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但就是找不回热恋时的那种感觉,我常常想这样的婚姻是不是应该结束了。”

一说起婚姻,雅飞又变成了祥林嫂,我能说啥呢,只能默默地当听众,在不是很了解内情的情况下,我可不愿意当拆散别人婚姻的推手。

最后雅飞苦笑道:“我处理过许多离婚案,其中有很多是因为婚外情导致的,我开始还觉得那些人不可理喻,为什么出轨?为什么朝三暮四?但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我问。

雅飞咯咯乐了,双手在我怀里使劲挠:“没想到你这么笨!”

“呵呵,你敢说我笨?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抓住雅飞的双手向两边瓣开,然后把她整个压在床上。

“你说说,我那里笨了?”我的嘴几乎贴到了她的唇。

雅飞双眼微闭,身体软绵绵的温驯得象只小羔羊,黑暗中响起了她的喘息声,丝丝芬芳的气息喷到我的脸上,我是过来人,知道这是女人期待男人进一步动作的信号。

这下我却反而怯了,双手就在距离雅飞胸部不足一寸的地方踌躇着,脱,还是不脱?这真是一个让我纠结半死的问题。毕竟我从来都是一个有道德的人,但这件不道德的事儿又tmd实在太诱惑了!

啪!

突然,黑暗中响起一个细微的声音,这个声音本来再普通不过,现代人可能每天都会听到,但在此时此地听到这个声音,却足以把我吓得浑身一激灵,把满身的欲火抛到了太平洋。

我屏住呼吸,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果然不出所料,只见那台放在桌子下的电脑主机的信号灯在不断闪烁着,然后是主机风扇呜呜的运转声。

那台电脑居然在自动启动!

雅飞见状也一下坐了起来,惊诧道:“这电脑怎么会这样?它在自已启动?”

我没回答她,而是飞快地去按电灯开关,谁知按下去一点反应都没有,对啊,不是停电了吗?怎么唯独这台电脑能启动,真邪了门了。

在我和雅飞的注视下,一串串起动前的英文数据在老式显示器上跳动着,最后是进入wind系统桌面的音乐,这台电脑完成了一个启动的过程。

“小心点,可能有情况!”我紧紧拉着雅飞的手,另一只手则捏着三枚符镖,集中精神感应四周的变化。

看来事情并非我想的那么简单!

这时,鼠标箭头开始在显示屏上滑动,就象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控制着它似的。啪啪!鼠标双击了桌面上一个word文件,文件打开,原来里面储存着一个文稿

那一天是我的生日(注:以下文中的“我”并非我杜某人,我只是按照原文意思复述于诸位),当我从小酒馆里出来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人也喝了个烂醉。

当我正式迈进三十岁这个门槛时,我忽然感到十分失落和郁闷,孔夫子说三十而立,但我没有一丁点立起来的样子,就连小小迹象都没有,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打工仔,挣着很微薄的薪水,娶了一个姿色平庸的老婆,刚开始两年还凑合,现在早没了感觉,摸着她的手,跟左手摸右手没什么区别,这样的生活,难道真的要过一辈子吗?

最让我不平衡的,厂里那个赵柱子,不就是个小小的经理,比我多挣点臭钱吗?居然泡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学生做二奶,还有那个跟我一样只是普通工人的李铁板,要钱没钱要貌没貌,就凭着一张油滑嘴,跟厂里那个风骚人妻赵红打得火热。而我呢?我呢?除了一个提不起任何胃口的黄脸婆,我还有什么?

我仰起脖子,却发现酒瓶子已经空了。

m拉b的!我愤怒地酒瓶摔了个粉碎。

走出酒馆,被寒风一吹,我顿时清醒了许多,忽然觉得脸有些湿,抬头一看,原来是片片铜钱大的雪花飘了下来,雪越下越大,很快街道房顶都被积雪覆盖,泛着淡淡的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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