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等了这么多年了,还怕你在我眼前翻出什么幺蛾子?此时大局已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因此冷轩耐心很好,等着陈皇后唤醒记忆成功。
而此时陈皇后当然不知dào
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似乎想了很长的时间,陈皇后才将视线转向冷轩。说道:“哦,我想起来了,我说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十三年前,楚靖萧也就是我们的萧太子,因为逆谋反叛,被先皇拿到真凭实据,当场下令诛杀。莫不是你就是那个萧太子,你竟然没有死?”
这时右相瑞清王走向前,为冷轩陈情道:“娘娘有所不知,其实先皇在世时,就曾经怀疑过此事。只因当时他受到奸人挑拨,这证据又做的和真实无异,因此皇上才会中了奸人设下的圈套。后来他便委托老臣去彻查此事。于是我就派人去查,查了好几年,最后终于将事情的真相给查出来了。”
“哦,你查出来了,结果呢?”
瑞清王此时将一摞早就准bèi
好的,大约有十几张纸张的厚厚文书拿了出来。然后交由赵公公传到陈皇后的手。
等到陈皇后将东西拿到手时,发xiàn
这些东西竟然都是手写的,想必这还不是原件。
好谨慎的手段,这是怕她毁尸灭迹吗?
“当年出现这件事情,萧太子完全是蒙在了鼓里,他是被冤枉的,所以现在恳请皇后为太子正名,然后恢复太子之位?”
瑞清王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嘘唏之声。
楚靖南第一个跳了出来,他走向前,上下左右打量了冷轩一下。冷轩长的比他高,模样比他周正,面容冷酷,当他们的眼神相遇时,楚靖南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冷意和眼里的敌意。“萧太子,呵呵,你说你是萧太子你便是太子了吗?你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母后饶你不死。已经是你的再生恩德,你竟然还想夺得太子之位,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这十几年来。我楚靖南战绩无数,为我大楚立下汗马功劳。三哥,此次收复南族更是功不可没,再怎么也轮不到你这个无名之辈吧。你的存zài
只能令我皇族蒙羞。哼!”楚靖南说完一个甩手。一下子朝冷轩的脸打了过去。
看着是一个不小心,在甩衣服,不过又有几个人看不出来,他这是在故yì
的。不过遗憾的是,他的手还没碰到冷轩的一根汗毛,他的嘴里便是发出一声惨叫,接着便是听到几节骨节发出可怜的挤压声。
“哎呦,你这个皇族败类。竟敢对我动手?”楚靖南痛的嘴里直抽气,刚开始叫嚣的声音很足。不过气有足而势无力,那声音到最后却只有蚊蝇般大小了。
冷轩的脸犹如冰山般寒冷,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眉头皱在一起,那横亘在他眉心中间的沟壑,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你在说谁?”他声音冷绝,却如一把利剑直接插进楚靖南的心脏。
楚靖南同时觉得自己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南儿不可胡闹?”
陈皇后没想到冷轩竟然这么无情,说动手就动手。
楚靖南不由苦着脸,此时他对楚靖萧更是恨之入骨,眼见这皇位便要到手了,却是突然蹦出个程咬金出来,还妄想轻易的将他得到的硕果拿走,让他如何心服?他不由哀叫道:“母后我不是故yì
的,是他不放过我,你看看,都是亲兄弟你,他至于这么狠吗?他竟然要连我的骨头都快捏碎了。母后你让人将他赶出去啊?我不要见到他,他是我们皇族的耻辱。”
楚靖南此时只能耍蛮,只盼母后能让人将这个讨厌的人弄走,因为在他楚靖萧的眼里和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很强悍的气息,那种霸道的气息,是他所没有的,也是他内心隐约有些害pà
的。
陈皇后看着冷轩,不由抱歉一笑,忙道:“萧儿,你今天回来还真是不巧,我们正在商量着大事呢?若是你有兴趣不妨来听听,南儿不大懂事,又比你小,你还要多担待一些。”
此时很多人都将目光放到了楚靖仇的身上,这边两个打的火热,他可没什么表现。于是大家似乎都在等着他出场。
“子不教母之过,如此目无兄长,脑袋长草的人,还想妄想得到更多,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笑话。”冷轩冷静的说完,便将视线放在楚靖仇的身上。
而楚靖仇显然也认出了冷轩,两人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向对方握手。
“真没想到,山不转水转,我们竟然是一家人!冷堡主。”
楚靖仇说的话,也只有冷轩一个人听得到,不过他没想到楚瓜瓜竟然一眼都认出了他,心里还是有些意wài
,因此两人相交而握的手,不约而同的紧致了一下。
而在两人的身后,陈皇后却是再也坐不住了,他彻底被冷轩这种目中无人的行为刺伤了。她不由咆哮道。彻底失去了皇后的尊贵身份,和一个叉着腰,骂街的泼妇没啥区别。
“楚靖萧,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辱骂哀家,你不要以为你手里有了证据,便有了一切。告sù
你,你反不了天,这里还是我做主,这里的一切都由我说了算。”陈皇后本来还想耐着性子和他们周旋的,却没想到,突然蹦出来的楚靖萧,所谓的反叛太子,竟然如此的嚣张。
不但连她都不放在眼里,更将自己亲手耗费了一生心血,尽心尽lì
努力培养出来的宝贝儿子,看成一个废物。
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岂有此理!
看来她是要拿出杀手锏了!不然别人还会以为她一个妇道人家好欺负。
“赵公公,正好大家都在,你去将先皇的遗旨,请出来,当众宣读一下!否则有些人不知dào
自己姓什么了?”陈皇后鼻孔里哼出一声冷笑声,眼神恶毒的盯着冷轩,仿佛他是一颗自己身上突然长出来的毒瘤。让她坐立不安,疼痛难忍,她此时一刻都不想耽搁的,要将之拔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予闻皇天之命不于常,惟归于德。故尧授舜,舜授禹,时其宜也。天厌我大楚,垂变以告,惟尔罔弗知。元气肇辟,树之以君,有命不恒,所辅惟德。天心人事,选贤与能,尽四海而乐推,非一人而独有。予虽不明,敢弗龚天命、格有德哉!今踵唐虞旧典,禅位于”赵公公原本读的很是顺畅,语音更是抑扬顿挫,气息饱满,众人听到陈皇后竟然留了这么一手,都是竖着耳朵听,生怕漏听了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