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娘顿了一下,又问刘备:“说,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不交代清楚,晚上没饭吃!”刘备一脸的苦相,他这个娘真是,他都这么大人了,还把他当几岁的小孩子。
刘备也习惯了他母亲的这种方式,必竟还是关心他的。也就老实说了:“娘,我这几天遇到几个朋友,跟他们在城外打丈,没事儿的,这个、、、,鞋子嘛,鞋子我也没卖出去多少,最多我又去买就行了嘛!”
刘备说着将前天买鞋的钱掏出来递给他娘,却被他娘一把打掉:“谁稀罕你的钱,你去打仗?你还去打仗了?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你知不知dào
你爹怎么死的?”
“你知不知dào
为什么我们家会落魄到这种地步?你还去打仗?平时我教你的都忘记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跟你爹交代?”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开始哭泣着蹲在了地上。刘备见壮,一下子急了。他从来都只见母亲骂他,打他,从来没见过母亲哭的。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把母亲气成了这样?
刘备赶紧过去将母亲扶起来:“娘,你别这样,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快,快别哭了。来,进去吧,咱们进去吧。”刘备扶着娘走进了屋子。
“刘备,看来,我是该把以前的事情告sù
你了!”刘备娘突然停止了哭泣,郑重的对刘备说。
“娘,什么以前的事?刘备有些好奇。
“你是靖王之后,你知不知dào?”
“我知dào
,娘!”
“那你知dào
为什么靖王之后的我们会落魄成这样吗?”刘备娘问。
“我不知dào!”刘备还没想过这样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致使他们家道中落?
“想当年你祖父的祖父,在朝中也是一手遮天的人物,朝中无论大小官员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就连皇帝也大部分听他的。那时候可是威风八面,威震朝野。可是好景不长,皇帝听了身边太监的话,再加上许多大臣对你祖父的弹劾,当时威震朝野的靖王被发配到幽州来,做了个闲置。连幽州牧都看不起他。处处跟他做对。现在我们家道中落,就是因为皇帝的一句话,让我们母子俩变成了这样。”
刘备娘顿了一下,继xù
说:“你爹当时因为你,所以才死的。”
“因为我?”刘备有些奇怪,你爹不是说是病死的吗?
“对,当时你一出生,幽州的大小官员都来观看,见是个男孩儿,就想方设法的要害死你。那时候的幽州牧还不是善明,那时候的善明还只是个小官儿,跟本插不了手。你爹当时为了让你活下来,他替你死了。那时候皇帝只能让咱们家有一个男人,你父亲死了,你保住了一条命。你爹当时对外就称是病死的,没有人知dào
你爹真zhèng
的死因。”
刘备听了这个话,终于明白了他们堂堂靖王之后,为何会落魄如撕的原因。
“你爹当年临死前曾要我好好的将你扶养成人,将来有机会翻身。以前我对你的种种,那都是做给外人来看的,让外人认为你是个傻子,是个不中用的人,这样你才能更好的,更多的机会活下去。”
刘备娘说着说着又掉下了泪来。刘备终于忍不住了,也跟着掉下了泪来,“娘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咱们家在兴旺起来的,我一定会让那些狗官偿还我们的。”
刘备暗自发誓,一定要让他们刘府重新兴旺起来,并且他要报复,为他自己报复,为天下跟他一样遭遇的人报复,为天下百姓报复。
张飞一人走在大街上,看见两边的人来来往往,却感觉他那么孤单。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早上的气还没消化,现在还有一肚子气没地儿发。
满脸的怒气,走到哪儿都没有人跟他打招呼,即使认识也各自躲开,怕遭殃。张飞本来就长得一副膀大腰圆,现在一脸怒气,真真是吓人。
正在街道上走着,突然一人冲过来,没来得及躲开,直往他身上撞。拿在手里的酒葫芦没有顶盖,撞得他满身都是酒,张飞一怒,一肚子火儿终于有个好的归宿了。
“你干什么?走路不长眼睛啊!”一声大喝,直把那撞他的小子喝得点头哈腰,满嘴认错。张飞拍了拍胸口衣服上的酒水,“好你小子,你敢撞我,还洒我一身酒,你不想活了你。”
伸手就去拉撞他那人。突然张飞鼻子动了一下,他好像闻到什么好东西了,一下子停住了身形,仔细一闻,这酒味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把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张飞立马确定这酒是好酒。
张飞停在那儿,撞他的小子见他没动,赶紧转身跑,张飞遇到这样的好酒,怎么会让他跑。“那撕,站住。”三步做两步,窜上前去,一把将那小子给拿下。
那小子赶紧认错:“大爷,大爷,你就饶了我这回吧,下回再也不敢了大爷,大爷、、、”
张飞哈哈大笑,仿佛一个老虎看到羊一样的开心,直笑得那小子身子直哆嗦。
“要我饶了你也行,把你的酒留下,什么都好说!”张飞要的是酒,早把先前的不快忘在脑后了。
“大爷,大爷,这是我们家老爷要的酒,我不能给你!要不你自己去打吧!那酒家不远,就在前面,叫刘阳河酒。”那小子有些着急。
“哈,哈,刘阳河?好名字!”张飞一把抢过那小子手里的酒,咕嘟的喝了一口,咂了咂嘴道:“果然好酒。”
说着就拿着酒葫芦走了。
也不管那小子在身后叫。小子见他走远了,赶紧跑回先前出来的那家叫刘阳河酒的酒家。直进内间。
“都办好了?”那酒家老板问。
“都办好了。”
“嗯,好,去吧。”
那酒家老板赏给那小子几块碎银,打发他走。“记住,管好你的嘴。”老板提醒。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那小子拿着钱赶紧走了出来,脸上都乐开了花。
刘阳河酒楼老板一直都躲在帘子后面,跟本没有露出脸来,就算那无知小子这么轻易的赚了他的钱,也没能见到老板的模样。不过那无知小子也管这么多,他这是平生第一次遇到这种好事儿。
也不顾这样做有什么后果,高高兴兴的拿着钱准bèi
买点好的回去,让母亲妻儿好好的吃上一顿。再说张飞,喝到这么好的酒,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关羽和刘备,他也不去找那酒家在哪儿,提着酒葫芦边走边喝的朝家里走。
不管外面现在风和日丽,众人齐欢,花灯无数,炫彩夺目,关羽却躲进了温柔乡,并且乐此不疲。关羽正跟韩英在柔情蜜意的谈着情话,诉说着对对方的爱慕,对对方的痴情,对对方的依恋。
突然门被打开了,张飞满身酒气的直冲而进。“关大哥,哈哈,好东西啊,你看,这是什么?”张飞将手里所剩不多的酒递给关羽,看着他直傻乐。
完全没发xiàn
现在韩英脸上的红潮和关羽些许尴尬的表情。关羽也见怪不怪,见是张飞,也不客气,伸手接过酒葫芦,闻了闻,:“嗯,不错!”
关羽对酒也有所研究,必竟都是喜欢酒的人。微微的喝了一口,关羽闭上眼睛慢慢回味。独特的味道甘甜醇厚,入口微有辛辣,但随即便香气四溢。
一口下肚,关羽忍不住叫好,酒虽入肚,但香气残存,唇齿留香。余味微甘,清香四溢。关羽猛的睁开眼睛,“好酒,好酒啊!”说着又喝了一口。
张飞见关羽也喜欢,就说:“大哥,这酒是一家酒楼卖的,不如我们也好好的喝上一顿,和在家一起高兴高兴,庆祝我们的凯旋!”关羽也有迫不及待“好,就这么定了。”
说着还不忘又将酒葫芦拿过来喝上一口。张飞突然想起来早上的事情,曹操不是要宴请他们吗?“在哥,你看,我们出去喝酒,那、、、曹大人那里你看、、、”
张飞本来就不想去,现在有了这个对于他来说正当的借口,还不直接打消关羽去的念头。“今晚、、、”关羽沉默了一下,“好吧,不去也摆,曹操是想拉拢我们,即然我们都不想跟他一道儿,那不去也摆!”
张飞一听乐了,这酒的魅力可真不小啊。“好,就这么定了,我去找刘大哥。”张飞是个急性子,说着就跑了出去。仿佛怕关羽后悔似地,一溜烟儿跑的没了影儿。
幽州城内虽然人人欢喜,但总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别看幽州城内处处欢歌,充满阳光,但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却上演着一幕幕惨不忍睹的场景。
在幽州的地牢里,此刻正审着那在乱军之中俘获的张通。“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出卖在汉?”一个满脸胡子,浑身粗壮的中年大汉对着那绑在十字形架上的张通问。
张通已经被打得浑身是伤,一条条血痕透在白色的囚衣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张通连看都不看那汉子一眼,低着头不说话。中年汉子见张通还是这般模样,心里来了气。
他整整用鞭子打了张通两个时辰,张通却只字未提,连口都没张。“你不说是吧,好啊,我就陪你好好的玩玩儿,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刑具厉害。”
说着,大汉从帝边的墙上拿下一套刑具。这套刑具像是一张鱼网,但比鱼网要细,孔要小许多,每个孔在概有一粒米那么大。另外还有一把弯弯的小刀。
这小刀成半圆形,刀刃在内圈,外圈是刀背,怎么看都觉得别扭。张通看了一眼,却又低下头去,闭上眼睛。那在汉邪笑着跑过来,“让你尝尝千马万剐的滋味,哈哈哈、、、”说着就将那似鱼网的小网子紧紧的裹在张通的一只手臂上。
只见张通的手臂被网子一嘞,肉都从那网子的孔洞中挤出来。在汉拿着刀笑盈盈的走过去,将马贴着手臂,一刀滑下来,顿时从网子里挤出来的米粒大小的肉,被那弯刀给划了下来。
张通的手臂变成了许多刀疤的手。痛得张通直打颤。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大汉,只一会儿功夫,就又眼血红,疼得口水,鼻涕,冷汗,都一齐出来。
虽然浑身打颤,但张通依然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你不说是吧,好啊,我的宝贝还多着呢,让你试试火上浇油的滋味。”在汉见张通这都不说,更是激起了他的扭曲的心,更加想征服张通。
于是他打来一盆水,往水里加了一在包盐,用手岛了岛,伸手在嘴里舔了舔,看着张通得yì
的笑了笑,:“嗯,有点儿盐味儿,”说着又倒了两包进去。
用手岛了岛,才又伸手在嘴里试了试:“嗯,这还差不多。”大汉伸手沾了点盐水,用手指弹了一点在张通的脸上,“最后在问你,说还是不说?”
张通虽然是全扛下来了,但见眼前这般,他也不知dào
他还能不能顶住。正在犹豫间,突然外面几声响动,几个在门被打开,一偏将带着几队士兵冲了进来。
将他和大汉围住。“刑狂,刘大人有令,他要亲自提审犯人,现在立即带走。”那偏将冲进来对在汉说。
“我刑狂你是知dào
的,被我审的人只有两种结果。一,死,二,说出真相。你现在要带他走,除非刘大人亲自来。”刑狂一点都不给那偏将面子。
说着就要用盐水对张通施刑,“慢,刘大人令牌在此,见此令如见在人本人!现在把张通带走。”偏将拿出令牌,对刑狂也对下属说。刑狂见是刘焉的令牌,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任由他们把人带走。
偏将将人带走后,只听见牢房内突然一声大叫,“啊,”然后就听见金铁撞击声,和各种杂乱的砸的声音。张通被偏将带走,却不是走的大门去正堂,而是出了牢房,直往小门而去,直接将张通带出了将军府。
匆匆而去。偏将带着张通来到刘阳河酒楼,直接进入了内间,酒楼老板早就等在那儿,“张在人,别来无恙啊。”酒楼老板一脸笑意的看着刚刚进房的张通。
“是你?”张通见了酒楼老板有些惊疑,“张大人还记得我?没想到才几月不见,张大人竟然落魄如此。”老板见张通坐下,那偏将也坐下,才说道:“不知是谁害得张大你如此?”
“哼,还能有谁,当时你我还不都是让他给害的!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他,又被他坏了事情。”张通气愤的说,眼里充满了恨意。“哼,在有本事,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已经布下了局,现在他们已经上了钩。令晚,就看我怎么来擒他。”
“嗯,很好,大家都是老朋友了,现在张通也没有去处,只能赞时先在你这里躲避,避避风头。”这时,偏将才说话,他把张通带到这里,就是要把张通安置在这里。
张通现在可是逃犯,如果没有个安全的地方,他和张通可就小命不保了。“将军说的那里话,咱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人落难,谁也跑不了。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酒楼老板拍着胸脯保证。
关羽被勾起了肚子里的酒虫,对于美酒而言,他是毫无抵抗力。只要有好酒,无论如此也要喝上一喝才摆休。张飞将正在心事重重的刘备找来,叫上关羽要一起出去喝酒。
关羽想了想,还是到将军府去一趟,跟曹操刘焉和何进交代一声,也好喝个痛快。刘阳河酒楼是一家刚新开不久的新酒家,但刘阳河酒可是近日来远近闻名的好酒。许多人都会慕名而来。
现在正有一小子来到酒楼内,叫了一坛酒,一些下酒菜,吃喝了半个时辰,将酒全给喝完了。到结账时,摸了摸浑身上下,竟没有一两银子,这时有小二上前来结帐,见他上下摸都没摸出来银子,
顿时明白,这又是一个来吃白食的。那小二也经验老道,对后堂吆喝了一声,顿时冲出来四五个人,将那小子给围在中间,这小子本来戴有一面具,将脸遮了一半,表情冷酷,但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将脸具摘下,陪着笑脸。
“几位爷,我不是想故yì
吃白食,今天出门实在是没带银子,要不我这就回去给你拿去。”说着就想往外走。却被几个人给拦住。这小子摘下了面具,露出了真面目,一脸的嬉皮笑脸,这不是陆生盛是谁?见有人拦住,,他只能退回原地站着,许多在酒楼喝酒的人都看向这边,看向他。陆生盛也不急不燥,“各位在哥,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千万别动手!”
陆生盛装作一副很害pà
的样子,服着软。但那些人哪会听他的,平赏吃白食的哪个不是被暴打一顿,然后像扔垃圾一样给扔出去的。“哼,别打,我告sù
你,我们的宗旨一向是能用暴力解决的,尽量别吵吵,给我打。”
顿时,四五个人都围过去对陆生盛拳打脚踢。陆生盛叹息一声,哎,怎么说话都不听呢,说不打,硬要打,这不是为难他嘛。
陆生盛三下五除二的将这五个人几招打倒在地。众人都望着他,不是没见过吃白食的,可是真没见过吃白食还打人的。顿时这酒楼里那叫一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