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钟昆反应的快。
也许是他瞧见了凤浔阴森森的笑容,吓得他一巴掌甩在了孙牧的脸上。
“放屁!那秦玉柔才不是个好东西,依我看,跟着她的人方才会学坏!”钟昆冷笑道,“你们瞧瞧望京里的这些二世祖们,我徒儿没少见他们在外欺负小姑娘!果然和秦玉柔都是一丘之貉。”
他说的话够狠,也丝毫没有顾忌秦玉柔的脸面。
秦玉柔嘴唇颤了颤,她垂下了眼眸,紧攥着拳头。
“闭嘴!”
湘王冷喝一声,眉目闪过一道冷芒。
钟昆与孙牧之间的恩怨,汶水并没打算插口,可湘王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他从当年初遇她开始,他的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女子。
这些年如此拼搏,也不过是为了一个秦玉柔而已。
“行了,”汶水抬了抬手,“私下的恩怨私下再说,如今晚宴开始,众位爱卿也都就座入席。”
……
“陛下,臣女还有事要奏。”
一声娇声从席位上传来。
众人转头望去,便见胡斐缓缓起身,从席位上走了出来。、
凤浔抚着奶包的手一顿。
不过小王爷已经被人拽下去了,她也没有在外多站,缓步走入席间,身子慵懒的靠向椅背,饶有兴致的望着胡斐。
“胡姑娘,你还有何事?”汶水不耐烦的皱眉问道。
胡斐先是走到凤浔的面前,深深的鞠了个躬。
再转身,面向着秦玉柔。
“秦玉柔四处说,我们跟着凤姑娘会学坏,那我想要问下她,你为何确定我们跟着凤姑娘会对我们不好?”
秦玉柔震了震,她垂下了眼帘,半响后,她才抬眼,目光坚定的望着胡斐。
“胡姑娘,我知道你对我误会很深,我并没有想要挑拨的意思,我是亲眼看到凤浔在秦家对你们动了手,出于担忧,我才告知你们的父亲。”
哗!
人群哗然,噪声不断。
秦玉柔之所以告状,是因为凤浔对这些女孩们动了手?秦玉柔只是为了帮她们?
“当时我诬陷你泼水,也是想让你不再去秦家,我并无针对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分开你和浔儿,免得你们无缘无故受伤,我真非故意如此,”秦玉柔抬眼,目光真挚而诚恳,“至于那催-情丹,这储物符本就不是我的,我不知道为何会在其内。”
平乐微怔,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秦玉柔还能找出如此借口。
她转头望向凤浔,眼里带着复杂:“凤姑娘,你不生气吗?”
凤浔的语气都懒洋洋的:“胡斐不会让我失望。”
胡斐这小丫头看起来脾气很好,温顺如猫,实则……倔强的狠。
她沉默了半响,又说了一句:“至少她会比钟昆好。”
一旁的钟昆:“……”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师祖对他如此不满!
……
胡斐笑了,那笑容带着讽刺。
秦玉柔眼眸一闪,一把拉住了胡斐的胳膊,唰的一声掀开了她的衣袖,露出满是青紫的伤痕。
这一次,胡斐没有躲,她唇角勾着嗤笑,笑眯眯的望着秦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