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凤浔蹂躏着手中的小奶猫,“因为有你在,有任何危险你都会把我喊起来,我不担心有人进来。”
“可是……”
“再者!”凤浔的眼眸中闪过寒意,“若真有少年闯入我的房内,长得再好看我都会弄死他!”
凤浔的手指猛地一用力,就拽下了奶包的一簇毛。
比起肉体的疼痛,更让奶包心慌的是凤浔的话。
“阿浔,昨夜肯定是你做梦了,我一直守着门口,没有人进来。”奶包忽然抬头,用那认真的表情说道。
“嗯。”
凤浔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她从床上而起,说道:“给我倒水洗漱。”
“好的阿浔。”
……
晨光正好。
凤浔刚步出门口,一眼看到墨千歌鬼鬼祟祟的站在树后。
当她望见走出来的凤浔之时,微微怔了怔,却还是别扭的走了上去。
“那个……”
凤浔懒洋洋的瞥了她一眼:“做什么?”
“我是来找你解释的,”墨千歌轻轻咬着唇,“当初,我之所以把玄兽带上,是我把玄兽放在墨家,有人会欺负它的,我不得已才带着它出门,没想到它会发狂,我本以为它这么多年都没发疯过,是不会发疯的。”
墨千歌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是想要找凤浔说清楚事情,不希望……她误会她是个不顾他人生命的恶人。
“哦,我知道了。”
凤浔语气平静,淡然的没有任何波动。
墨千歌抬眼看向凤浔:“还有,我要回家了。”
这次她离开的时间太久,再不回去怕是不行。
“嗯,慢走,不送。”
墨千歌:“……”
好歹相处了如此长的时间,她就不留一下她?
这女人,真无情!
“凤浔,你弹琴很好听。”墨千歌扬起头,认真的看着凤浔。
许是从听到她琴声的那一刻起,她就对她有些痴迷,可惜凤浔太懒,根本不想再弹第二遍。
哦,除了有人得罪她,她想要动手的时候。
“这我自己知道,不用你告诉我,”凤浔耸肩,“不过你和墨千仇一样,笑起来很难看。”
墨千歌的表情都龟裂了,她的目光中浮现出委屈,哀怨的看着凤浔。
“你就不能夸夸我吗?”
凤浔手指抚着下巴,上上下下的扫了眼墨千歌:“可我看不出来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夸的。”
墨千歌都快哭了,她紧紧的咬着唇,委屈兮兮的。
“我是在临走前,告诉你一些事情,”墨千歌再次看向凤浔,“墨家的那些老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人,各个顽固,又注重门第,我娘出生普通,所以一直不受待见!”
当初是父亲固执的要迎娶母亲,最后老家伙拗不过他,才允许他娶了。
可这些年来,母亲在慕家从不受到重视,连带着她和兄长都被持有偏见。
偏偏兄长是瘸子,她又是女孩儿,那老东西如此固执,自然更不喜欢他们。
要不是她天赋不错,老家伙看中天赋,也不会把她接回去。
凤浔摸着奶包的手一顿,目光茫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