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激动的看着幽火说:“兽皇,这真的是幽火?您是怎么得到它的?”

“之前也跟你说过了,我现在不是你口中的兽皇,很多事我都不知道。比如这把幽火,它是别人赠送给我的。但它在几十年前还在符禺山中。”

“这时间不对啊,幽火在我们退居这里不久后,被一个自称是您老师的人带走了。我当初就很疑惑幽火为什么会相信他,现在看到幽火又跟着您了,我才知道他一直是对的。”村长感慨道。

易铭好奇的问:“村长,这把刀原本是属于你们的吗?”

村长叹了一口气说:“哎,这件事说来话长。两百多年前天山出事后,我们这些四海八山的部属都同时遭到了猎人协会的袭击。

他们专门研制出了一种针对我们的武器,能让实力弱的族人陷入毫无理智的狂暴中。然后他们就看着我们自相残杀,直到最后才跳出来收拾残局。

我们符禺山因为和天山有一条连接通道,所以防御力要强一些,但最后也不得不舍弃一切退到这个洞穴中。

虽然我们的科技实力比猎人协会要差不少,但他们见我们主动退缩后也怕我们最后拼个鱼死网破,所以就将这里封印了起来。

后来甚至将整座符禺山都送到了未知空间中,我们彻底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大概百年前,那个自称您老师的人不知从何处闯进了这里。他告诉我们他能带我们其中一个人出去,但也需要付出代价,那就是以身炼器,变成一把兵器才能和他一同出去。

您也知道,这符禺山上有两大族群,一是葱聋二是鴖。我是葱聋一族残存的最强者,但也只是刚刚达到宗师境而已。

幽火当初是鴖一族的族长,他那时已经距离三钻公爵不远了,要不是当初的事,他肯定会成为您的又一强大助手,可惜啊。”

村长说着说着眼眶就湿了,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接着说道:“当初我并不信任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一度想要将他杀掉。但幽火却一直拦着我,说想观察观察那个人。

他也不知道对幽火说了什么,竟然让幽火同意了牺牲自己。幽火在炼器之前将他们一族的修炼功法留给了我,让我好好照顾他的族群。

然后我就看着幽火经历了足足四十九天的煎熬后,活生生被炼制成了您佩戴着的这把刀。

可它诞生之初就是以幽火为器灵的,但现在我却感觉不到任何幽火的气息,难道他出去以后出了什么事吗?

唉,我原本以为我再也见不到幽火了,没想到今天您会带着它回到这里。

只是我对不起他啊,如今我们两个族群只剩下四十多个老弱病残了。如果您再不出现,我真不知道我们还能撑多久!”

村长说到最后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易铭听完村长的叙述后惊到说不出话来,他一是没想到这把传承奇兵幽火居然是一只活生生的鴖变成的。

二是没想到猎人协会和兽皇旧部还有着这么一层渊源,同时他暗自怀疑,劫持易山主的是不是就是猎人协会的人。

易铭将幽火递给了村长,让他能更仔细的看看他曾经的兄弟。

就在村长接过幽火的时候,易铭的心中也突然涌上一阵悲意。似乎幽火的意识还有一丝尚存,察觉到了村长的存在,就将它此时的心情传达给了它现在的主人。

“村长,你也不必如此悲伤,等出去以后,你们两个族群都会再次壮大起来的。”易铭安慰道。

这时候的村长已经陷入了回忆中,没有和易铭说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易铭的心情变得急躁了起来,他不知道司马新什么时候能醒,张晓菲也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

看着依然抱着幽火陷入回忆的村长,他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当他不耐烦的在屋子来回踱了几圈后,才注意到一直在屋里恭敬站着的老四等人。

“老四啊,你先和这些兄弟们一起去通知大家,让大家把东西收拾好,我们十个小时后就能去外面的世界了。

那里比这里要宽广无数倍,那里才是真正适合我们生存的地方!”易铭想来想去觉得干着急不是事,还不如做点事分散一下注意力。

“遵命!”老四等人闻言回答了一声后就转身去通知其他村民去了。

看着这群耿直村民离开的背影,易铭将还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为了打发时间,他干脆打开鸿蒙,玩起了鸿蒙自带的小游戏。

司马新毕竟是一位宗师,四个小时左右就恢复了神智。醒来后他有些茫然的躺在床上环顾四周,当看见易铭坐在桌前发呆时,他想叫一声,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易铭察觉到司马新醒了过来,赶紧走上前去查看他的情况。

两个小时前村长已经从回忆中走了出来,他将幽火还给易铭后,就去组织大家收拾东西去了,所以现在屋里只有易铭、司马新和张晓菲三人。

“城主,你先别动,喝口水,慢慢说。”易铭将司马新扶坐起来,喂他喝了一口水。

喝了水的司马新感觉好一些了,有气无力的说:“多谢少主!我这里还有一些药剂,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过来了,你不用担心我!”

“嗯,你再好好休息一下,一会儿还要请你帮我医治一下我的朋友。”

“我们已经离开符禺山了吗?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司马新闻言还以为易铭已经带着他回到矿区了。

易铭摇了摇头说:“我们还在符禺山迷宫中,这里有点诡异。但任务已经被我完成了,现在随时都可以离开。”

易铭一边说着,一边将剩下的水全喂给了司马新。

司马新闻言也没说什么,而是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因为他现在虽然已经清醒了,但却头疼欲裂,疼到让他没有多少精力去说话。

司马新这一休息又是将近三个小时,村长也在这时处理好了所有事,回到了老四的家中。

司马新在看见村长的时候愣了一下,他能感知到离他不远的那个老头居然是一只野兽变化而成的。这个发现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在司马新的经历中,从来没见过能变得和人一样的野兽。在他的认知里,野兽怪物都是毫无理智可言的畜生,是他的实验素材来源,也是他的实验对象。

“少主,这是什么情况?”司马新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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