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和段依依都是20多岁的年轻人。

青春的火焰,在这偏远的陌生乡野嘭地点燃。

乡间柳林,私密天地,潺潺流水,撩拨着两人的欲望。

当然,段依依身上的清香,早就钻进路北方的细胞。

扑在美人怀里,路北方若是还没有丁点反应,他就不是男人!

仅仅几秒钟时间,路北方的荷尔蒙迅猛增加,下面趣÷阁直站立起来,如段小钢筋顶在段依依的小腹上。

接着,路北方用整张脸,在段依依丰满沟壑处磨砂。

一双手,轻拥着她柳腰,段依依肌肤细腻,手掌触摸特别丝滑。

这样的状况,维持了约有两分钟。

路北方和段依依这火就越烧越旺了,越来越一发不可控了。

段依依这天穿得是运动衣。运动衣松松垮垮,很宽松,很舒服。

路北方埋她怀里,感受着这男人灼热气息。

有一下,段依依就微眯着眼!

她不觉自己将外衣拢了起来,将自己最酥.软的地方,往路北方的嘴里送。

在路北方咬着那突出部位时,段依依突然啊地发出声,幸福的晕眩,让她感觉有了潮湿的渴望。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出意外了。

往往国内有些拙劣的编剧,就会在这时候写手机来电,或者哪儿发生些意外什么的。那明显过于做作写法,让人感觉太不真实。

但路北方和段依依这次碰上的事情,又有些不一样,别人那都是编的。路北方和段依依两人遇上的,却是真的。

就在两人渐入佳境,即将要迈入下一步的时候,段依依停在路边的宝马车,持续“滴滴滴……滴嘀滴……滴滴滴滴”响了起来。

响声刺耳,经久不息。

其实这声音,在之前就有过。

当路北方和段依依漫步柳林,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的时候,停车的位置,就传来短促的一串警报声音。

然后,会停下。

但这次,明显就不一样。

那“嘀嘀嘀”声音持续响着,特别尖利刺耳。

路北方停车的位置,其实离两人也不远。

最多就是一百二三十米这样子。

之前车辆发出的警报断断续续,两人都没有太注意。

但这次连续响了不停,那嘈心的声音,让段依依在这关键时刻,还是分心扭头,朝着乡道上自己车一望。

眼前的情形,顿时让她嘴里惊呼道:“啊?糟了糟了!”

“怎么糟了?”

路北方停了下来,有些懵,木然地跟着段依依的目光一看,也有些傻眼。

只见六七头水牛,刚刚从河里面洗澡出来,或许是受不了身上牛牤的攻击,其中一头牛,就将段依依的车,当成挠痒的柱石,选择将身上发痒的地方,朝着车屁股上蹭。

本来,这老牛蹭痒,车就自动响起警报。

初开始几回,还真将这老牛吓了一跳。不过,它吓着跑开后,警报也停了。如此往复几回,警报再也吓不着她了!

现在,它干脆带了几头小牛,就着车屁股,来回蹭个痛快。

一看这情形,段依依哪还有心思与路北方继续动作?

她一把将路北方推开,将衣服拢下来,脸上哭丧着道:“快,快……谁家的牛啊!”

路北方一看,心道,真是p了!

“我去看看吧。”

路北方先行一步,踩着枯草急跑过去。

一看,这几头牛不仅将段依依的车弄个牛屎与泥巴满车身,甚至将还将车屁股顶了几个大窝。

眼前的情形,让路北方哭笑不得,也让他将怒火,撒在这几头坏了他和段依依好事的牛身上。

路北方从地上捡起根粗棍子,哞哞大喝几声,然后狠狠的抽在一头公牛肥硕的屁股上!

直将几头牛抽得掀起蹄子,在乡间小路上跑得没了踪影。

“呜呜,怎么这样啊?”

段依依小跑着跟了上来,一看自己的爱车变成这样,半晌没有说话,眼睛里满是郁闷。

她揪着头发,要发疯了:“啊啊啊……我要疯了!要疯了,谁家的牛,出来!”

看着段依依这神情,路北方只得拍拍她的背,安慰她:“好了好了,我先提几桶水冲冲,你再开回去修吧。”

段依依看了看,也没辙了。

两人七手八脚,从河里提了点水,先将车上的泥巴和牛粪给冲刷干净。

但是车子尾部被牛抵弯的钣金,一时半会,肯定修复不了。

……

经此一折腾,两个人早就没有继续的想法。

再次坐到车上,路北方的重心,转移到安慰生闷气的段依依身上。

就在路北方与段依依开车回城时,还真有电话打到路北方手机上。

想不到,这个电话是现在与路北方关系处得不错的汤永祥打来的。

汤永祥作为绿谷县副县长,负责安全生产、应急救援等事务!

这次,他打电话给路北方,是因为这两天麻竹乡政府遇上了件棘手之事,县委书记张晋云知情后,派他先去处理,若处理不好,第二天她再前往。

在电话中,汤永祥也告诉了路北方到底为何事?

其实归根结底,还是麻竹乡山林失火之事。

前一段时间,麻竹乡一个孩童在放牛时烤红薯,不慎引发山火。其中过火面积达到10个村子,毁林4万亩,受灾人口1000余人。

这场山火终于在县长苏华、副县长汤永祥等人组织力量救援下,经过4天连续作战,终于给歼灭了。

但是,后续的影响还在发酵。其中矛盾最大的,有个猪场500多头跑山猪,300多头变成了烤乳猪。损失巨大,到底由谁来赔?

其二,1000余名农户,损失各不相同。有被烧毁自留地竹林,还有大火窜入家里,将粮仓烧了,家禽家畜烧死的。

甚至还有一老人,在火灾中跳崖逃跑,摔断了腿,住了几天医去世了的。

现在,眼看就要进入冬天,只要天气一冷,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那么也就快要过年了。普通老百姓,对天气越发敏感。

感受着越来越寒冷的天气,他们的心里越发毛躁。

这天,麻竹乡政府就聚集了200多名乡亲,他们将乡政府围得水泄不通!这些人就是要政府给个说法,这个冬天他们要怎么过?

这个春节他们怎么过?

他们的赔偿由谁出?

路北方在电话中听汤永祥说了大概,知道这注定是件棘手之事。

本来这件事情,不归他路北方管。

但路北方也听出来了,汤永祥是作为一个朋友,想让他一同前往,给他壮胆,帮他拿主意,一起处理好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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