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成为英雄后他父亲就没有在说他什么,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每天去酒馆喝酒,但是和以前不同的是掌柜的,掌柜的以前看我们就像是看下等人,十分瞧不起,现在却在我们一来就出来迎接,亲自招待我们,还说:“彪子现在可是我们镇上的大英雄,可不能怠慢了,那些小二哪有我细心啊!呵呵!以后你们二位来本店吃饭喝酒一律免费,希望二位爷不要嫌弃小店,要经常来哦!”

“那是自然,这镇上也就你这家好点,不来这去哪?至于免费,那就算了,我们可不能像土匪一样啊!吃饭给钱天经地义的,掌柜的太客气了!这心意我们领了。”我对掌柜的说,这时候外面有人边说边走进来,“谁说土匪就是吃饭不给钱的啊?我鹧鸪山还没有吃饭不给钱的土匪,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啊?”

我往门口看去,原来是何孟,连忙道:“原来是何孟啊!,我这话并不是说你,你不要想多了。”彪子也说道:“何兄弟,你不要多想,他没这个意思,来来来,坐下来喝一杯吧!”“好,恭敬不如从命了!”何孟坐下后说,“我鹧鸪山最近打算赶往东北那边,去打小日本,你们二位要不要一起去啊?如果你们去了,那我鹧鸪山就如虎添翼了!二位意下如何啊?”

我和彪子相视一眼,然后我说道:“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不方便去啊!再说要是再有鬼子来,怎么办?所以我们想建立一个自卫队,这样可以保护我们的乡亲父老,至于外面的鬼子,就要靠你来杀了!我们给你一个坚强后盾!”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复巢之下岂有完卵,国都要亡了,家还保得住吗?”何孟喝了口酒说道,“你们待在这里,守护着这里的百姓,可是其他地方的百姓呢?他们也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们不应该去救助他们吗?”

“不是有你吗?我们又不是神,这世界有才能的人多的是,少我俩不少,多我俩不多,我们没那么大的能耐,能守护这里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所以,抱歉!”我对何孟说。

“唉!算了!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勉强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告辞!”何孟失望的走了。

“你为什么不答应啊!我们在家又没事,打鬼子是男人应该做的事!你?”彪子问我,“他,我信不过,就算他给了赌注,还是不能相信,上次我又找了小神通,他告诉我说上任的匪首很有可能就是他杀的,何孟这人心思很重,不可信。”我回答道,“再说了,我们要是走了,家里的老人怎么办?你能放心的下你父母亲?当初我们为什么回来,不就是因为家里老人年纪大了吗!我说的自卫队也可以建啊?以你现在的威望,很简单的。”

“嗯,但是我可不想去办,要不你去办吧?就以我的名义去,你是知道的,我最怕麻烦了。”彪子说道。

“好,过段时间再说吧!喝酒。”我说道,从酒馆出来,我们就各自回了家,过了几天,在酒馆就听见所有人都在议论什么事,我仔细一听,原来是桥会那里闹鬼,最近有养鸭养鸡的人赶着鸡鸭从桥会过得时候,一大片的鸡鸭突然死亡,一看尸体,全是干瘪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一样,晚上的时候,从哪里过的人听到了有女人的哭泣声,但是又看不到人,都以为闹鬼,我笑了笑,对着彪子说:“你信吗?反正我不相信,这世上哪有鬼哦!”“有我也不怕,你信不信我敢在桥会睡一晚啊!”彪子说。

“我信,你谁呀!彪子啊!大英雄啊!呵呵!”我笑着说道。“是吗?敢不敢再和我打个赌啊!就赌你不敢去,怎么样啊?”何孟拿着手枪,背这一把大刀,从马上下来,对着我俩说,“我也听说了!彪子,我在给你五十块大洋,赌不赌?”“好,赌就赌,这有什么,今晚我就去,还是那句话,准备好钱吧!对了你不是去东北了吗?怎么?”彪子说道。

“哦~我还没去呢,正在筹备物资呢!还要过段时间出发,我钱虽然都有,放心。”何孟回答说。

彪子回家后,他父亲知道了后就不肯让彪子去,就给彪子下了点蒙汗药,但是彪子的母亲怕彪子喝了药后会对身体有害,就在彪子父亲不注意的时候给彪子喝了解药,然后彪子就被关进了房间里,没一会彪子就醒了,因为上次被关,所以彪子就留下了备份钥匙,这时正好排上了用场,趁彪子父亲下地去了,彪子偷偷开锁出来后,拿了一床竹床,刚走没几步,就被发现了!于是两父子吵了一架,彪子还是去了。

这时正值六伏天,虽然是傍晚,也是酷热难耐,可是彪子走到桥会时候,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彪子不禁打了个冷战,心里也有点发毛,但影响不了彪子

彪子把竹床慢慢放进水里,然后自己下水把竹床推到桥下面,用绳子固定了竹床,等天黑后,彪子就爬上竹床,然后睡在上面乡下的夜总是那么静,连青蛙都没鸣叫,彪子躺在竹床上,听着水声,慢慢的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彪子忽然听到有人在哭泣,仔细一听,好像在上面,彪子抬头一看,看到一个女的,就问她为什么哭泣,她说她好冷,一直都好冷,而且好饿,彪子就把衣服脱下来给她穿上,那个女的就对彪子说,“大哥,你是好人,当年你帮我报了仇,现在又给我衣服穿,你赶快回去,你父亲会出事的。”彪子听她这么说,心里顿时就来火了,我好心好意给你衣服穿,你还咒我父亲,就破口大骂,骂了两句,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他现在桥下,抬头看的到的只有一个上吊用的,绳子,怎么还看的到人呢?这时候,那女的突然就不见了,彪子大叫一声,从竹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不过是做了个梦

从新躺下去,回想着梦里发生事,觉得好奇怪,看着那上吊用的绳子,他突然想起当年那个被鬼子糟蹋过的女的就是死在这里,和梦里的女人身形一样,想到这里,彪子,扑通一声,跳进水里,往岸上游过去,但是无论彪子怎么用力游,岸边越来越远,彪子停下来,他也知道一点关于晚上可能会遇到的事,知道是遇到鬼打墙了,他回到竹床上,往那上吊的绳子上撒一泡尿了,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好多的狗叫声,和青蛙的叫声,彪子连忙往家里赶过去

彪子刚上岸,就遇到村长,村长说“你快回家吧!你爹出事了,你要有心里准备。”彪子拔腿往家里赶,走到家的院子里就听见母亲在哭,还有好多乡亲和一群狗在,彪子立马冲进他父亲的房间,看到他父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母亲趴在床边嚎啕大哭,走进一看,他父亲的脸色发青,脖子下有被绳子勒过的痕迹,彪子扑通一声,跪在床边,彪子问他妈,“我爹是怎么气的,是谁把我爹勒死的,我要活劈了他”

彪子母亲就骂彪子,“都怪你去桥会,你不去你爹也就不会死了,都怪你啊!”说完就又哭了起来,彪子听她这样说,就去问老癞头,老癞头说“说起来真的很邪门,就在天黑不久,你爹在我家和我们聊天,正在说你,你爹说你不孝,去那种有邪气的地方,这时候,村里好多狗再叫,而且越来越近,我们往门口一看,狗都快到我家门口了,都对着我家叫,这时候你爹突然站起来,就走出去了,所有的狗都对着你爹叫唤,你爹就往家里走,狗也一路叫的跟去了,我们觉得他不对劲,就跟过来了。”

这时候,彪子得母亲停止了哭泣,对着彪子说“你爹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对劲,走路硬生生的,我叫他他也不回应,然后他就拿了根绳子,我问他拿绳子干嘛!他也不说,直接走进了房间里,我也就跟过去了,看见你爹用绳子拼命勒自己脖子,我当时吓坏了,冲过去抢绳子,你爹的力气出奇的大,收耶冰冷的,我抢不过,这时候你癞头叔来了,也帮忙,但是被你父亲扔出去了,然后你爹就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村长就去叫你,过了一会你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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