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岛?那可是我们这些岛屿的主岛。”黑脸大汉有些,瞠目结舌的说道。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让你们派人,去彭家人手中抢夺货物,结果你们这些饭桶竟然不敌,让他们把货物给带走了!”中年人脸色阴厉的,对着黑脸汉子呵斥道。
“这不能怪我们,此人武功太厉害了,弟兄们实在是挡不住啊!”黑脸汉子有些无奈的说道。
“嗯,确实如此,此人太过了得,必须得除掉他,不然不利于我们对付那些,依附在张顾两家后面的凡人势力。”中年人眼神中,闪过一抹凶色,神情严肃道。
“那我们该怎么做?”黑脸汉子询问道。
“这人武功高强,派再多人去都没用,只能让那些修仙者去了。”中年人用手敲了敲桌子,沉吟道。
“会不会有点大材小用,他只是个凡人而已,另外贸然让修仙者插手进来,会不会不好太,毕竟之前有三家定过协议。”
“只要能解决掉他管他什么协议,再说了区区一个凡人死都死了,张家人又能说什么,犯不着会为了,彭家的一个凡人,从而向我们问罪,要知道顾家人还在那边看着呢。”说着,他就端起面前的茶杯,细细品尝了起来。
远在彭家的沈落还不知道,一场针对他的阴谋开始了。
沈落跟随老者来到了彭家,面见了彭家的家主,那是一名身材高大魁梧,有着四十多岁的男子。
老者把来着事情一切原委,都告诉了面前的男子,让其听了异彩连连。
当听到后面说沈落独自一人,把来码头抢劫货物的人,尽数打倒的时候,更是止不住的,上下不停打量着他。
之后便是一些客套话了,夸他什么年轻有为,武功盖世之类的。
而后,沈落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在彭家住了下来。
刚来到彭家的他,最先去了彭家收藏书籍,典籍的地方。
从中了解了不少事情,原来小环岛所在地方,是无尽海西边海域众多岛屿中,非常不起眼的一座岛屿。
它的附近还有许多,同小环岛一样大小的岛屿,这些岛屿分别都依附于,一名为黑风岛的岛屿。
黑风岛是一座中型岛屿,是这些岛屿的主岛,岛上的资源和面积,是这些岛屿的数倍。
当然书中只记载了这些,对于无尽海其他方面的事情,却是没有任何片言只语。
看完了这些书籍,沈落就回到房间里,打坐修炼了。
直到第二天,午饭后他才从彭家的庄园走出。
他漫无目的得走在街道上,一边四处来回张望着,一边放出神识对着身后扫去。
之所以会这样,不是他太过于谨慎而是先前,在他从彭家走出的那一刻。
他就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给盯上了,开始的时候他还不确定,以为是碰巧来着。
直到他后面,连续穿梭几条街道后,才肯定自己被盯上了,盯住他的人不是什么凡人,而是一名炼气中期的修仙者。
开始的时候沈落还很纳闷,自己现在不过以是一个凡人身份,怎么会被修仙者给盯上了呢。
很快,没过多久他就想明白了,先前那个人和他说过。
张顾王三家的人,为了各自利益,不惜挑动门下凡人,彼此之间大打出手。
而昨天在码头上,他一人战一群人大发光彩,出尽了风头,因此被人惦记上了,所以那些人就想把他除之后快。
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沈落并非是一名手无鸡肋之力的凡人,而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筑基期修士。
对于跟着他后面的炼气期修士,只要他想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轻而易举的灭杀他。
简单来说杀他,就像是杀鸡一样,不费任何吹灰之力。
能让修仙者出手对付他,不用想也就知道,跟随他的人一定是王家派来的,毕竟昨天他们的人刚在他手上吃过瘪。
只是令沈落没有想到的是王家人,居然敢违背着协议,明目张胆派出修仙者,对他这个“凡人”下手。
要知道张顾王三家,曾经签订过协议,那就是禁止三方修仙者,对凡人出手。
这一点倒是和沈落所待的南域相似,既然王家的人如此看重他,那他也就不在同对方客气了。
想到这里,走在街道上的他,忽的停顿了下来。
斜视着眼睛,略有深意的看了下后方,脸上露出一副诡异的笑容。
然后,大摇大摆的朝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
泉山是小环岛上的一座,小的不能在小的小山,称呼其为山,实在是太过有些勉强。
过分夸大其实了,此山充其量,不过是一小山头罢了。
就是这样的一座小山头,平日里很少有人来这里。
因为这里实在是太过荒芜,除了一些杂草树木外,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此刻该山的山头之上,有一青年男子背负着双手,目视着山下的风景。
“阁下跟随我那么久,也该现身了吧!”山头上的青年男子,突然间开口说道。
这说话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离开街道一路来到这里的沈落。
随着沈落的话音刚下,身后是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大约过了几个呼吸这样,一声破空声陡然响起,只见一柄散发着红色灵光的小剑,直袭他的方向而来。
感受到身后异动的沈落,没有立刻有所行动,而是继续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眼看红色小剑,就要刺中他后背时,他的身影宛如风中残影一般,消失在了原地不知去向。
这一幕,让尾随偷袭他的人,见了当场愣住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旁边传来一青年男子的声音:
“你这把飞剑卖相倒是挺不错得,可惜是一件低阶法器,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听此声音,那人心里顿时咯吱了一些,而后把头猛的一转。
就看见一青年男子,手中拿着他刚才祭出的小剑法器,来回拨弄着。
见此情景,他被震撼惊愕到了,他都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这里。
正欲开口言说的他,还未张动着嘴巴,就脖子一凉,头颅从双肩上滚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