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名为救赎,与前文无关,纯为个人牢骚。

“嘶!”黑暗中,“我在哪儿啊?我还活着?我还活着?!我还活着!”一个脚步声传向远方,在空旷的长长的甬道中回响,回想自己曾经的一切。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又要去往何方?我活着有什么意义?我为了什么而活着?脑海中,空荡荡的,寂静的空间中一个孤单的人开始了前行。“砰!”什么声音?僵硬的脖子带动着身体,转过身时被一阵风带倒,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又一屁股坐倒在地,手撑在背后,环视周围,自己笑了,我原来这么脆弱啊!自嘲,有时是一种痛苦。我的名字,我忘了,性别,男,目前来看是的,身高,一米八七,体重,一百三十四斤,这个甬道长二百七十八米,宽三点四米,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在墙的另一边有水声,在墙的旁边的下方,有二十二条鱼刚刚游过,风时小时大,这说明一件事,有出口,但可能被堵住了。再次站起来,向着风来的方向,我刚才醒来时的地方,走了差不多二十五米,看到一扇铁门,门后有人说话:“烟。谢了。”看样子,门被锁了,我试着比划了一下,然后猛地靠了上去,门开了的刹那,我瞬间将其中一个正在抽烟的顺势带到地上,直接勒死,然后很快如法炮制,干掉了另一个,周围是一个小巷,死胡同,从这儿人身上搜到一些钱,两把枪,三包烟,一只打火机,一副牌和其他一些零嘴,嘴上叼着根烟,把其中一个衣服给自己换上,吐了口唾沫。向着街道走去,空寂,死寂的街道,没有一个人,最近的气息是一些血腥味儿,一个身高一米五七的女人,穿高跟鞋,皮夹克,牛仔裤,不抽烟,吸毒,死的时候正在嗑**,是处,皱了皱眉,死因竟然是心肌梗塞,笑话!在商店里拿了瓶可乐,过期一天又两个小时,无所谓,能喝就行。闻不到其他人的气息,有些糊了的味道,我看到了,那是辆正停在街边的大巴,后轮胎一直在转,三个小时前停下来,没油了,整个胎都几乎烧掉了,味道不太重,看样子下过雨,地上不太湿,看样子是小雨,只不过问题是,这里没有太阳,那光是从哪儿来的?我死了吗?这里不是地球!我走在街道上,想象着自己骑着一辆自行车,叮叮当当,突然之间被风吹倒,摔在地上时毫发无伤,有点儿疼,不过还好,呵呵,我死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请了自己的影子,月亮却不请自来,天上没有星光,圆月总能让我想到那场大火,那场吞噬了整个孤儿院的大火,摸着自己脸上的皮,曾经自己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如今却带着别人的脸活着,活着,不再是为了我自己。准备了蛋糕,***,以及一根蜡烛,在天台自己过自己的生日,把蛋糕从高处抛下,仰头吞下瓶中的***,其实只有一粒,把蜡烛点燃,放在地上,纵身跃下吗?我可不想死,虽然没有亲朋,亦无好友,但我自己不想错过这世间的美好,世界美好如此,让我不忍离去。不远处的街头,站着一个红衣女郎,皱眉思索,是在等人吗?在她身旁,一个正在看报纸的人抬头看了过来,眼角的一丝狡黠,然后是嘴角的一个字:“死。”我觉得眼皮很重,发生什么事了?看着胸口的洞,原来我中枪了,看着这个洞,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在那里有一把飞刀,扔刀的是个女人,二米二,杀过人,不是处,有过七十七个男人,真是乱啊,自嘲的摇头,然后晕倒在地上,只听到一个中低音说道:“死了。”

“嘶!”黑暗中,“我在哪儿啊?我还活着吗?也许吧。”站起身,这是在一座教堂内,虔诚的人啊,你们总是把恶魔当成神祗,可知那真神在何处啊?哈哈,愚昧!走出教堂,白雪中有一行脚印,很模糊,向着远处仓皇逃去的是个男性,一米**,有啤酒肚,地中海,大胡子,处级干部,我们的神父看样子很胆小啊,他是怎么当上神职人员的,靠自己的双手吗?还是说自己的嘴?这是个美好的地方,连空气中都透着血腥味与硝烟味,被炮火洗礼过的地面有着不屈的青草仍在生长,向着天空,笔直的生长,生长。这里应该有一座雕像,我看着这空旷的花园,只剩下了一个底座,还有一个铭牌,上面被人写着“凡人皆有所患”,写下这句话的人是,我看到了一双带着血的手,扼着我的脖子,死命的用力,青筋暴出,然后一个声音阴冷的说道:“为了凯旋,他们近了。”被卡住脖子的我没了气息,闭着眼睛,不,心灵才是我的双眼,我还没有死!

旁边是一家武器商店,喝了点酒,没想到现在才醒过来,大街上依然空荡荡,空的让我兴奋。我看到了一个被火烧的面目全非的屋子,屋门口有一堆灰,屋子很干净,除了墙上的黑色,那烟熏般的黑色,还有在墙角的两行字“静悄悄,恍若灵堂”,旁边还有一把钥匙,钥匙柄上是七个数字,分别是“123459786”,很奇怪,拿钥匙的是一个胖女人,抽着雪茄,一脸的惬意,可以看得出她很享受生活,身上有着一股很浓的宗教气息,只有七根手指,左耳少了一半,眉心处有一颗红痣,左手手背上有一个纹身,是一朵绽放的红玫瑰,花心处有一个小小的骷髅,盘坐着的骷髅双手合十,又是虔诚的人啊!吃了点东西后看着自己面前电脑里的东西,这是一个视频,一个叫做“最后的献祭”的视频,视频中一直有这样一句话“Kyrie.eleison”,那扭曲僵硬的脖子带动着眼珠,转动着看向窗外,没有波澜的眼睛,眼角却流下了眼泪,沙哑的说道:“Godblessyou。”我在一张普通的单人床上度过了一个没有声音的夜晚,起床时看着床旁边的一张纸,在桌子上的纸上写着:“Youwilldie。”我可能早就死了,这算什么?!

美国是我第一次来,这里是布鲁克林,还不错,吃了点儿所谓五星级的食物,拿着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像是个流氓一样在街上左摇右晃,手里拿着杯子,嘴里不断说着:“一盎司。”我不会开车,所以玛莎拉蒂什么之类的我完全无视之,只不过有一辆车让我有点儿眼熟,解放牌自行车,真的是它,好车啊,我在上大学时还骑着它的同类,那辆骑着时会“嘎吱嘎吱”作响的自行车是老院长留给我的唯一遗产,可惜最后没来得及跟它告别,看最后一眼。当我骑着自行车经过公园,向着皇后区而去,我在想着彼得会不会住在哪儿,又想着自己在那里会不会有什么奇遇,我是个现实的人,人现实点儿没什么,但不能刻薄。这是个蛋糕店,吃了点儿曲奇,叼着一种细长的烟走向图书馆,图书馆里一本书都没有,到处都是字,同样的一句话“HelpUS!”,写字的是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衣服破破烂烂,没穿鞋,疯疯癫癫,我摸了一下,又闻了闻,是血,这墙上的字是用手指画出来的,磨掉了那女人的指甲,磨破了皮,血流的很多,她小腹处也在流血,我皱了皱眉,当时这里就没人了,这说明什么呢?我找到了一块铁牌子,像狗脖子上的那种铭牌,正面写着“God.created.man.in.his.own.image”,反面写着“死亡不是失去生命,只是走出了余华。”我摸着这牌子,铁制品特有的触感,不对,这东西上的字是被人刻上去的,不是机器加工出来的,是用金刚石刻出来的,很用心,刻字的是个面容模糊的男子,脸上带着柔和的光,令人感到安详,可却让我不安,这柔和的背后有一股血腥味儿,隐藏极深,甚至仿佛还有隐隐绰绰的嚎叫声,我退了一步,可没有用处。几天后,银行保险柜,我找到那把锁了,可密码呢?

没人知道死亡长什么吊样,知道的人都去见马克思了,不知道的还在接受荼毒,死亡不可怕,恐惧是我们自己给自己的,不相信就不会有事之类的话,这些都让我们以为物质世界如此美好,实际上却不是如此。我走在街上,看到了小广告上是这么说的:“来吧,我们在等你!”我看到了一具女尸,在我来到这里的半个月之后的一个下午,终于看见一个生物了,尽管是死的,但也让我对她充满了好奇。这是一个一米五六的女人,很美丽的容颜,朱唇皓齿,白面无暇,这女人让我有了种冲动,处,十七岁,如此年轻的女士竟然是饿死的,这让我对这具保存完好,没有出现尸变的尸体产生了真正的好奇,我在这女人的背上发现了一句话:“只有经历过地狱般的磨练,才能练就创造天堂的力量。”我摸了一下这字,皮肤光滑的女人的背上的这些字仿佛是纹身,但又不像是纹身,这好像是某种仪式的产物,向下看去,在这女人双腿之间的那块地上有着一个奇异的符号,像是一只海豚缠绕着一个三叉戟,那海豚的尾巴像是一个十字,这**什么?我摸了摸这女人的肚子,在那里可以感受到一股强大的能量散发出来,她怀孕了,是人工受孕,这让我皱了皱眉,因为那孩子还活着,在这女人的子(和谐)宫中活着,并逐渐形成自己的身体,然后等待苏醒。我把这女人拦腰抱起,像公主抱,我向着医院走去,在那里我也许会有更大的发现。

女人很健康,我帮她剖腹取子,尽管她已死去,但对此我并不在意,看着被剖腹取出的婴儿,体重正常,呼吸平稳,没有哭闹,拍屁股也没用,反倒把他给拍笑了,是的,这是个带把儿的,未来可能的爷们儿,可能的娘们儿,我可以感受到这孩子体内强大的能量,我给他取名叫做“亚当”,亚当很乖,我给他喂得是牛奶,亚当很喜欢,吃了很多。这女人的身体恢复很快,尽管她死去很久了,但她的身体的活性依旧很大,伤口依旧会愈合,吃东西也会消化,像一个活死人,但我可以确认这女人死了不止一天了,准确的说是十二天又两个小时,这是我要解决的关键性问题,也许与长生有关。我依旧没有密码的线索。

我可以确认这里有过活人出没,地上的烟头上有唾液,刚刚熄灭不到一个小时,抽烟的是个女人,身材高挑,一米八七,皮肤白皙,腿比较长,带着一把重狙,以及一把散弹,穿着高跟鞋,皮衣,牛仔裤,还有一辆机车,我抬头望天,在天空中有一个数字“二十四”,原来是“二十五”,我没多少时间了,心中有种不安,但没有任何结果。亚当又长大了,现在的他像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到处乱走,到处乱摸,直到有一天他找到了一个仓库,在那里面有一行巨大的字“随着封印的解除,该知道的东西,慢慢就会知道”,下面有十二个字母“abcdefghijkl”,其中“b”“d”“e”是反写的,我想到了那几个数字,那也许也是反写的,那么这可能就是密码,但如何排列的,我心中有了隐隐的计较,但还需琢磨一下。是夜,我在街角的路灯下看到了密码“E6BD9”,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看见的,但最后我又看见了一个数字“4”,原来如此。银行保险柜里的是一行字“它给了人们一双黑色的眼睛,却用来犯罪,喧哗而孤寂的城市,不知隐藏了多少罪恶。”我从中闻到了那尸山血海,那枯骨形成的路通行何方?我回到医院时,亚当已经离去了,用我教他的文字写着三个字“我爱你”,我摸着那面墙,默默道:“我也爱你。”亚当走后,我带着女尸也离开医院前往****斯了,我早已心中向往,只等前往一游,可惜以前的我太穷了。这女人的基因让我拥有了无限的生命,目前看来没有副作用。

在路边的加油站里找到了一本笔记,笔记上写着一句话“没有人可以幸免,没有人”,这句中文被用红色的笔划了出来,看样子这里原来住的是一个华人了,他屋子里还有一把散单以及一把猎枪,还有许多子弹,我觉得有备无患就带在身上了。在进入****斯之前,我看到了那块牌子上有一行字,那下面写着****斯的英文,上面被人用血写着“你和你一家都必得救”,我摇了摇头,我一家,我只剩下自己了,哪来的一家?****斯,世界赌城,因为赌博而闻名,但这里不只有赌场,还有其他的衍生产业,这些也是很重要的。作为一名**人,唯一的赌博的记忆是在一次喝喜酒时的,我们玩的是麻将,我赢了五万,输了五万,一句话四个字,不输不赢。我现在站的地方是某某五星大酒店,我看到了一个坐在门口抽烟的女人,一个站着看书的男子,一个在擦枪的胖子,我走上前问道:“你们好,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女人看向我,中年男子放下书道:“菜鸟,你迟到了。”胖子嘀咕着把枪收好,对着我吼道:“是谁杀了知更鸟?”女子说道:“我,麻雀说,用我的弓和箭,我杀死了知更鸟。”胖子又大吼道:“谁看见他的死?”我看见中年人把书扔到地上说道:“我,苍蝇说,用我的小眼睛,我看见他死去。”“是谁取走他的血?”“是我,鱼说,用我的小碟子,我取走他的血。”“是谁来为他制丧衣?”“我我,甲虫说,我将为他制丧衣,用我的针和线。”“是谁来为他挖坟墓?”“是我,猫头鹰说,我将为他挖坟墓,用我的锄和铲。”“是谁来为他布道?”“是我,乌鸦说,用我小小的册子,我来为他布道。”中年人说完后胖子对着我微笑道:“欢迎你来到这里。”三人又同时说道:“新生者。”“你们是?”我下意识的问道,问完之后才觉得不对,而这时那三人又异口同声道:“人所行的,在自己眼中都看为正。这乃是罪。”他们又这样说道:“我身睡卧,我心却醒。我等先行,尔等后来。于是太平,没有战争。”说完三人向我走来,带着我进入了酒店,对于席伟亚,他们只是这样说道:“死人怎样复活,带着什么身体来呢?那些为死人受洗的,将来怎样呢?若死人总不复活,因何为他们受洗呢?”我不明白,但这样的问题让我明白原来席伟亚还能活过来,我开始思索所谓的答案,我看到自己的房间里有一句话“樵夫的斧头问树要了斧柄,树便给了它,却迎来了刀斧相加”,我的英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之好,看英语就与看中文一样,自动翻译啊!胖子走时对我道:“我叫格里高利,”指着中年人道,“这是吐温。”那女人自己介绍道:“我叫露西。”格里高利问我吃不吃东西,我觉得自己现在不饿,所以说待会吧,露西让我待会儿不要出门,到时候他们会把吃的拿过来,又问了我要吃点儿什么,他们走后,我就去洗了个澡。

夜色很美,我吃过了所谓的夜宵,躺在床上,是的,我睡着了。格里高利站在楼梯口,一个瘦子站在他旁边:“人呢?”胖子看着瘦子说道:“我亲爱的弟弟,回头吧。”“不,这事没完。”瘦子身后走出一个戴着眼镜,面部僵硬的男子,他冷冷的看着胖子:“吐温已经死了,露西跑了,你还在坚持什么?”嘲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谁说我死了?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马克。”马克转过身看向吐温,淡淡道:“你的命可真硬,我的哥哥。”露西缓慢的走出来,然后看向瘦子:“耶和华呢?让他出来啊。”瘦子弯腰行礼:“我美丽的女士,大人有事去俄国了。”露西嘲讽道:“哟,猴子也会人类的礼仪了。科莱。”科莱声音不变的说道:“注意您的言语,女士。”我从梦中醒来,楼下什么声音?“不再有黑夜。”马克大声念道,“在你的光中,我们必得见光。”什么声音?这么吵。刚想下楼,想到了那句话“别到楼下去,别离开房间。”,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回到床上继续睡觉,我还是别下楼了。

天亮的很早,露西走上来时有点儿瘸,跛着脚,看着我说道:“跟我来吧,有人要见你。”“谁?谁要见我?”我急忙问道,但露西恍若未闻,我看到她的耳朵动了一下,她听到了。楼下大堂里坐着一个光头老人,有种看见X教授的即时感,同样的面目柔和,同样的慈祥,都是光头老人,只听那人道:“欢迎你,新生者。我是查尔斯。”听到这里我下意识道:“教授,你好。”老人笑了下之后说道:“叫我查尔斯吧,我已经不是教授了。”查尔斯说完露西拿出了一本书递给了我,我接过一看,书的封面没有字,只有一个三角形,在这个三角形中间是一个红色的眼珠,随着我的眼睛的转动而转动,十分诡异。我打开书,第一页上写着两个字“追命”,而后第二页上是一大段字,这是什么东西?“这本书叫做四大经,是我多年的心血,现在交给你了。”教授说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上楼了,露西紧随其后也离开了。我看着那椅子,这普通的椅子像沙土一样散落一地,随后消失。我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开始参悟这本四大经,这本书中记载了四种功法,追命,铁手,无情,冷血,听着挺耳熟的,四大名捕啊!我第一个看的是无情,刘演的无情最有爱了,我老喜欢啦!我看着书上是这么说的:“意念力是最为神秘的,这源于精神力,又与人的意志有关,而修炼之法也非常之少。我求助了中土的高手,最后总结出了这篇修炼意念力的功法,其中结合了科技的力量与宗教的力量,这会是跨世纪的突破。”而后便是正文和图画,大量的人体素描,经络图,以及仪器的名字与图案。

天亮了,意外地亮了,我走在街上,教授派我去做一件事情,随行的还有吐温,吐温拿着书,战争与和平,列夫托尔斯泰,大文豪写的书我是看不懂的,譬如复活之类的,讲的是什么人性黑暗的东西,我也是听别人讲的。我们要去的地方叫梵蒂冈,坐飞机去的,至于飞机吗?飞机场那么多,会开就行了,当然我不会开飞机,开飞机是吐温的事,吐温有控制金属以及机械的能力,所以将这飞机飞起来非常简单,而我则是坐在副驾驶位子上,欣赏着着蓝天白云,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以前只是听过无数失联,以及劫机,以及“911”,从没想过自己会坐上这大铁壳子,在空中看鸟儿飞过,这翅膀不会动的鸟飞的其实很快,只不过在里面是感受不出来的,我只能遐想着自己风驰电掣,然后睡着了。有时候睡得很死是不好的事,有时候睡梦中死去是件好事,当然我没死,只是在醒来时已经在空中自由落体了,吐温不见了。我四下一扫,飞机在不远处慢慢沉没入水中,我当即拉开降落伞包,当然是准备去拉,可惜摸了个空,我心中一片死寂,寂静包围着我,我心淡然,惨淡的淡。神啊,救救我吧,一直是无神论者,金钱至上的我,现在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那不靠谱儿的神祗身上了,我觉得茫然,我们都有罪啊!

很多时候人不能控制自己,情不自已啊之类的,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之类的,这些都说明了人们有时无法正常的控制自己的身体,而现在的我类似于此,空中飘荡,无处着力,总不至于左脚踩右脚就会飞了吧,这也太科幻了!我漫无目的的向下看去,地面离我如此之近,可惜却永远也到不了了,不对,我在瞎想什么?我看着下方,好美啊!那一草一木,这里是哪里?仙境亦不过如此。“醒醒!醒醒!”吐温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我看向周围,天空在破碎,大地在崩裂,一切的黑暗离我如此之近,我大吼道:“不!”我的理想乡啊!我看向周围,飞机仍在平稳的飞着,吐温看向我说道:“你看见的未必是**。”然后再次看去,吐温仍旧在开飞机,没有任何异状,我睡迷糊了?不会的,那句话是真的被吐温说出来的,那么现在我还在梦里吗?我看向周围,有了计较,来到舱门,打开,跃身,一跳,一气呵成,在急速下降之时,我看到天上有一张巨大的脸,那张脸说道:“我们都是罪人。”然后眼前一亮,我发现自己躺在天台上,原来都是梦啊,这***也太劲爆了,这么牛!我看了看周围,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家了,路上,我给自己打了个电话,通了,那边有人说道:“他代替我们的软弱,担当我们的疾病。”他是谁?我的电话怎么会被打通呢?它不是在我的手里吗?天上的太阳里一只眼睛一闪而过,没有人,没有机器,什么都没发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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