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早一刻回到桂平城的林子默,没有悠闲的回撤,而是加快了行军的步伐。内心暂时没有负担和顾虑的他,巴不得回到家里,同杨梦棋好好地亲热。自己虽然出门的时日不长,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是在一点点地积累和觉醒中。
林子默是率军进城以后,分别和赵文轩,方千户,钱千户告别。他们三个千户统率各自的人马,回归到各自驻扎的营地。至于兵员上面的补充,那将是日后的事情。能够离开军营休息的军士们,必将是先要去大吃大喝,然后成群结队的逛窑子。
林子默是带领王强等五人走到了府衙的大门前。自己放了他们的假,目的便是让五人的身心得以放松。这一番出生入死,能够活下来也不容易,毕竟伤亡率高达将近三分一。翻身下马的他,独自一个人走进了府衙,然后直接奔后堂而去。
没有任何心情处理公事的林子默,脑子里面第一个念头便是将要把想法变成实jì
行动。回到家里的他,立kè
受到了众人的热烈欢迎。自己是既没有去花厅喝茶又没有去正厅休息,而是直接去找寻杨梦棋,毕竟有的事情需yào
两个人来一起完成。
不多时的工夫,林子默是在花园内见到了自己最为可爱的娘子。走上前去的他,不由分说的便从杨梦棋的身后把她给横抱了起来,转身就朝北房的方向走。没有料想到突如其来的她,着实有一些被吓到。见到是自己相公回来的杨梦棋,瞬间就从惊吓变成了又惊又喜。
突然红起脸的她,虽说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但是仍旧感觉不太习惯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这般,便小声小气道:“快放奴家下来,我会走路。让下人们看见了不好。”
置若罔闻的林子默,非但没有放她下来,而且加快了步伐,坏坏地一笑道:“为夫想娘子了。”
立即便领悟过来的杨梦棋,越发红润的面颊,如同一个熟透的大红苹果。她本想说一些什么,但是没有开口说出来,毕竟现在的环境还是室外。权且忍耐下来的她,自是要回到屋子里面再把自己的一点儿小想法说出来。
横抱自己娘子的林子默,一脚踢开北房的房门,径直的走了进去。夫妻二人是穿过外屋,便步入进了他们的起居室。走到床前的他,轻轻地就把杨梦棋是放在了床面之上,然后便急不可耐的扑将上去,撕扯起她的衣服。
杨梦棋是一面实实在在地抵抗自己男人的“侵略”,一面撅起小嘴说明道:“不要,相公还是先行洗澡,要不然奴家真不依你。你的身体上面不但散发出馊臭的气味,而且还有一股股地血腥味。这可是我们睡觉的地方,而我不想……”
停住动作的林子默,抬起手臂问了问衣服上面的气味,确实如她所说的那一个样子。在外行军大仗,整日都跟一群浑身臭哄哄地大老爷们厮混在一起,自然是不会顾忌小节。扳起手指头一算,自己的的确确是好几日没有换衣。
心痒难耐的林子默,全然不顾的坏笑道:“胡说,为夫明明是香喷喷地。”
“相公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杨梦棋是一边朝床内退,一边双手阻挡在胸前道:“你要是不答yīng
奴家先行沐浴,那么我便不答yīng
你。想相公也不想我长时间做噩梦吧!”
不想就此放qì
的林子默,自是不会来一个霸王硬上弓,连哄带骗道:“为夫要你,那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娘子要是不答yīng
我,便是不贤惠的表现。多日不见你,我觉得你是越发的美丽,便情不自禁的想要同你亲热。你权且忍耐一下,用不了太长的时间。我们速战速决如何?”
“不要,坚决不要。”杨梦棋是双脚用力的朝外面蹬,踢的抗议道:“相公不是好人,就会花言巧语的哄骗奴家。依我看来,你要是不欺负和折腾我一个时辰,不会完。”
站直腰身的林子默,一面先行自我宽衣解带,一面是面容不改的坏笑道:“俗话说的好,春宵一刻值千金。一个时辰很快就会过去的。为夫实在是太想要娘子了。”
杨梦棋瞧见自己相公如饥似渴的模样,心自然是软了下来。自己再是这样执意不肯,恐怕真就表现得不贤惠了。如果林子默是一味的想要得到床递之欢,随便叫来一名丫鬟便可发泄,完全不用和自己娘子好说歹说。
“死相。”嗔怪之后的杨梦棋,也亲自动手宽衣解带道。
脱了一个精光的林子默,还未等她脱完,便爬上了床,对杨梦棋是又亲又啃。一时间,床上风景自是一片大好。他们夫妻二人是共赴巫山云雨,一次,两次,三次……正如她先前所说的那样,自己的相公果真是欺负和折腾了她一个时辰以上才满足的罢手。
杨梦棋是注意到天色是由白日变成了夜晚。自己初略的估计了一下,总共花去两个时辰左右。前前后后,自己的相公是要了她五次。甜蜜的都把自己给腻着的杨梦棋,依偎在林子默的怀中,似乎嗅觉已经失去一般,完全没有再闻到他身上的异味。
站在门外不敢进去的采月,高声朝内喊道:“夫人,老爷,用晚膳的时辰到了。”
答yīng
了一声的杨梦棋,便要从床上起身,而林子默是搂住他的腰身,不许。这一下,夫妻二人的角色发生了逆转。杨梦棋是想法设法的哄骗自己相公,先行吃饭,然后再行回来亲亲我我,毕竟空腹一直这样无节制的下去,对身体的伤害极大。
手上不规矩的林子默,一面对杨梦棋的身子动手动脚,一面坏笑道:“晚饭可没有娘子好吃。”
杨梦棋的两只粉拳是如同雨点打在荷叶上一样,悉数落在他身上,娇笑的骂道:“大坏蛋。”
恢复的七七八八地林子默是第六次把她摁在自己的身体下面,然后继xù
挥师东进,剑指中原。坐在饭厅里面等待的楚寒露,完全不知dào
他们二人在做什么。自己感觉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于是便命采莲去问。她的贴身丫鬟只是走到北房的大门外,便被采月挡住去路。
“二夫人让我来请老爷和大夫人用晚膳。”没有进到里面的采莲,表明来意道。
脸色粉红的采月是没有进到内屋,却知dào
自己的两位主子在做何事,于是双手叉腰,扬起脑袋,语气不善道:“你要是不想死,便老老实实地给我站在这里。如果你觉得自己活腻味了,便可以走进去。到时候,你这一位掌事丫鬟也得不到老爷和夫人的宽恕。”
脑子虽然不及采月好使的采莲,立kè
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朝前走一步,要不然下场悲惨。即便没有采月说得那么的夸张,想必要吃一番苦头定会有的。自己深知大夫人杨梦棋治家是出了名的严厉,所以不能自持受宠,就乱闯乱撞。站了好一阵子的采莲,没有瞧见林子默和杨梦棋走出来,又担心楚寒露等着急,于是便转身离开。
重新回到饭厅的她,实话实说道:“奴婢未能见到老爷和大夫人。不过,他们很快就会来了。”
“很快?那是需yào
多长时间?”楚寒露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嘟起嘴巴道。
“您要是饿了。奴婢这就让下面的人给您上菜。”采莲是认认真真道。
并不饿的楚寒露,早被各种零食塞了一个半饱,于是摇了摇头,安静的坐在椅子上面等候。经不住杨梦棋几番催促的林子默是只好下了床,随她一起去饭厅用晚膳。
楚寒露瞧见他们走进饭厅的一刻,抱怨道:“你们干什么去了?连晚饭都不打算吃了吗?”
“奴家和相公没做什么。”脸上潮红之色还没有消退的杨梦棋,忽然生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连连道:“死丫头,你老看着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好kàn
得?”
双眼盯住她的楚寒露,总觉得她怪怪地,和平日里面不一样,满心的疑惑道:“人家都等你们这么久了,而你们却姗姗来迟,是何缘故呢?”
尴尬得不行得杨梦棋,生怕被这一个小丫头看穿什么似的,低头不言语起来,而林子默是赶紧站出来为她解围道:“缘故便是我这几日没有回来,而你的杨姐姐有许多体己要和我说。”
‘哦’了一声的楚寒露,没有去细想,便被他糊弄过去。三个主人到齐,采月是主动命下人上菜。她感觉自己是已经失去了第一个成为掌事丫鬟的机会,所以不能再失掉林府第一丫鬟的位置,要不然可就管不住自己下面的那一帮子人了。
大口吃起饭菜的楚寒露,没有刻意去问自己的相公关于这一段时间去了那里,而是看似不经意的脱口而出道:“子默哥,我今晚要和你一起睡觉。”
还想和杨梦棋再来一番云雨的林子默,还不想摧残小花朵,赶紧推脱道:“今晚,不行。你还是自己睡吧!要是睡不着,便让采莲陪你一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