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府衙门的路上,林子默是把王强叫到近旁,一边骑马慢行,一边问及孙六斤的事情。知无不言和言无不尽的王强是一一地交代了相关事宜。若有所思的林子默,感觉时机还不够成熟,所以还想多折磨二,三日这一位二龙山上的二当家。
蹲在监牢的里面的孙六斤,虽然表现出了强悍的一面,但是经不住王强等人对他没日没夜的摧残。他双腿上面的两只弩箭不但没有取出,而且伤口处已经开始发生较大面积的溃烂。一些蛆虫也在他的腐肉上面开始出现。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的孙六斤,实实在在地感受了一次。自己后悔没有及时的回山,却跑去汇丰酒楼吃喝,落得一个生死未卜的下场。
一路之上,没有多言的林子默是详细的听完了王强的讲述。翻身下马的他是站在府衙门的阶梯上面,停住了前进的脚步,而是侧过身交代自己的第一心腹,去城中人迹稀少而安静的位置找一所房子。至于派什么用场,他没有说明。对于王强而言,主人只要不说,那么他就不会主动去问。对此,他是早已经养成了一个良好的习惯。
林子默是说完应该说的话,没有去自己的署衙,而是直接去了后堂。感觉到有一点累的他,想要坐下来,好好地休息一下,顺便接受一下相关位置的按摩。对于自己新收的两名手下,他对于二人的整体感觉还行。虽然他的武艺一般,但是能够辨别出一个好赖来。
没有选择去花厅,坐下喝茶的林子默是直接回到了北房。坐在床榻旁边的他,亲自动手除去了双脚上面所穿的皂色官靴和袜子。自己是光着双脚丫,感觉到一阵的轻松和惬意。此时的他,最想的事情就是来一个足底按摩。林子默是依稀记得足疗的历史还是很悠久,好像是始于宋朝,发展于明朝。既然自己身处于明朝,那么就应该好好地享shòu
和体验一番。
想到这里的他是赤足而出,站在北房的门口,正好瞧见路过的采星,便把她给拉进了房间。你。心跳加快和脑子面里浮现出一点儿场景的她,完全不知dào
所措。她是自愿卖身为林子默的奴婢,所以她整个人都是他的私有财产。
即便自己的老爷要她的身子,她也不能拒绝,不但要乖乖地奉献出来,而且还要把他服侍舒服和满yì。松开手的林子默是急于想找人来给自己捏脚。至于专业与否,那就不是他所考lǜ
的范围。反正,她人捏脚就是要比自己捏脚爽。
坐在床沿边的林子默,感觉到身体有一些发热,便脱掉了外面的长衫。自己又没有光着屁股,而且又在家里,所以不便拘泥于小节。站在他面前的采星,整个脸像是要被烧起来一样。含羞低头的她,双手是用力的搓揉起衣角来。内心七上八下的她,虽然乐意把自己的处子之身奉献给林子默,但是没有男女之事的经验,莫名感觉到一阵阵地害pà。
闭上双眼的林子默是背靠在枕头上面,心痒难奈的翘起双脚,充满美好的期待道:“别愣着,快动手。老爷是已经等不及了。”
犹豫了一下的采星,咬住下嘴唇,便动起手解开了自己身上所穿衣衫的扣子。
感觉脚下半天没有任何反应的林子默,依然没有睁开双眼,晃动起双脚的催促道:“你还在磨蹭什么?还不给赶快。你要是把老爷服侍好了,定然是亏待不了你的。”
稍微加快了手上动作的采星,内心是越来越忐忑,而双手和全身是渐渐地开始颤抖起来。脑子里面一片空白的她,上半身只剩下一条红色的丝绸绣花肚兜。身体已经发育的采星,胸前自然是撑出一片区域。她是生平第一次在男子面前如此这般,使得本能的用双手掌抚摸起自己的双臂以求来掩盖羞人的尴尬。没有勇气主动脱去裤子的她,完全不知dào
接下来应该如何去做,于是只得傻傻地站在自己主人的面前。
又是好一阵子过去,依然没有感觉道脚下有丝毫动静的林子默,心想这丫头怎么一回事情?难不成,她这一双弹琵琶的手,就不能为自己这一个知府老爷服wù
一次?睁开双眼的他,见到了一个满面娇羞而略带性感的少女,似乎在期待被自己临行。
愣了一下的林子默是本能的欣赏了一番她的美,然后定了定神,见到屋子里面没有第三人,脱口而出道:“我是要你捏脚。不过,你这样穿,还是很好kàn。”
‘哦’了一声的彩星,稍微的抬起头,不好意思的去看了他一眼,然后鬼使神差的便蹲下身子去给自己的老爷捏脚。她的手劲虽然有限,但是力度很是符合林子默的需yào。重新闭上双眼的他,感觉到了从脚底传送到脑子里面的舒服。
记得自己这一个奴婢是会唱小曲儿的林子默,饶有兴趣道:“给老爷唱一个《春江花月夜》。”
没有停下双手动作的采星,徐徐地张开檀口,便清唱起了他所点的曲目。微微摇晃起脑袋的林子默,右手是轻轻地在床面上,有节奏的打起拍子。感觉到她手法极正的他,整个人是舒坦的很。他是突然想来自己这一个父母官就好好地腐败这一回。
“子默哥,你们在干什么?”刚走进里屋的楚寒露,睁大了双眼,盯住他们二人道。
急忙睁开双眼的林子默是看见杨梦棋,楚寒露,采莲和彩月两个丫鬟,一共四人是同时出现在屋子里面。自己是感觉到太舒服,所以没有听见她们的脚步声,而专心投入伺候他的采星,更加没有听见有脚步声音的传来。羞涩难当的她是本能的抓起地面上的衣衫,阻挡在胸前。
平日里就仗势欺人惯了的彩月,满脸怒色的手指双膝已经跪倒在地面上的采星,破口大骂道:“臭不要脸的戏子,竟然跑到夫人屋子里面来卖弄风骚。你不但不知dào
廉耻,而且还唱出浪词淫调来勾引老爷。呸,真是一个天生做婊子的下贱胚子。”
面皮薄,又被人冤枉的采星,没有做出任何分辨,‘哇’的一声,便大哭了起来。
不依不饶的彩月是为了替自己的主子出气,在没有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继xù
怒骂道:“贱货,你还好意思哭。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
感觉委屈的采星,双眼流出的泪水是越发的多了起来,而林子默是急忙插话进来制止和解释道:“你给本老爷住口。这个事情不能怪采星,而只能怪我。主要是我话的意思没有表述清楚,再加上,咳咳咳……总之,采星不但没有错,而且还有功。”
泪眼婆娑的采星,抬起头便朝他望了过去,而林子默是面色和善道:“你还跪在地面上做什么?还不赶快起来。你的捏脚的手法,还真不错。不知dào
,你是跟谁学的。”
自学成才的采星,本想说自己的手艺来自经常给爷爷捏脚。不过,注意到这一个场面的她,吓得不敢多说一个字。采星瞧到林子默是主动给自己解围,内心除了感激意wài
,莫名奇妙的生出想要他能这样一辈子的保护她。
暂时真假难分的杨梦棋,面色如常道:“彩月,采莲,你们二人先行出去。”
不敢违命的两个丫鬟,回应了一个‘是’字,便退出了北房,站在了房门外的廊檐下。一向本分和老实的采莲,依然是心生出气愤。她是替二夫人不值得。自己的女主人有名有份,都还没有来得及被老爷临幸,而采星是却有了想要捷足先登的意思。
“采星,你还是先把衣服给穿好。”没有挪动一步的杨梦棋,内心没有吃醋,而是或多或少生出为楚寒露打抱不平的意思道:“相公,事情总应该有一个先来后到吧!”
明白自己正妻话中含义的林子默,真是有一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道:“娘子,你真的误会了。此事,容为夫晚一点儿时间,单独给你解释。”
“我可不敢要你解释。相公要是喜欢家中的奴婢,奴家没有任何意见,毕竟她们本来就是你的人。”很识大体的杨梦棋,表现出官家娘子应有的从容和气度道:“楚丫头是同我一起嫁入的林家,而她不但是你过去的邻家小妹,而且从小就跟在你的屁股后面跑。于情于理,相公都应该先对她好才是。”
林子默是顿时感觉到黄泥巴进裤裆,不是屎都是屎,而穿好衣衫的采星,既不敢走,又不敢多嘴,只得安静的站在旁边听。多少听出弦外之音的楚寒露是知dào
杨姐姐在帮自己,便保持了当事人不方便说话的立场。
耷拉着脑袋的林子默,注视着不说话的楚寒露,微笑道:“今晚,我去你那里睡可好?”
理解他话中意思的楚寒露,瞬间红了脸,神情中是自然流露出未经人事少女的羞涩,口中发完一连串的‘嗯’道:“那就这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