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刘老虎已经死去,但是林子默是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命人把他的脑袋给剁了下来,传视给他的爪牙们看。本还有一些顽固不化,有所保留,一门心思想走到黑的人,瞧见主子已经身死,立即就明白内心的幻想和期盼全部都破灭了。他们知dào

了林子默的手段,便争先恐后的主动要求供认出刘老虎及其同伙儿们的罪责,目的就是想要把自己摘干净,或者减轻自身的处罚,毕竟已经到了树倒猢狲散的地步了。

喜欢“废物”利用和利益最大化的林子默,让手下的人是把刘老虎的人头挂在了营门外,便于消息传出去,利于老百姓们看清楚,鼓励他们成为原告和证人来状告这一干恶人的行径。刘老虎的人头挂出去还不到一炷香,营门外是早已经围满,看恶人自有恶报的黎民百姓。许多已经生出勇气的老百姓们,纷纷地跪在赵文轩的军营外,双手高举起血书,或者状纸,声泪俱下的高声喊冤枉,以求林子默为他们做主。

林子默要得就是这一种效果,于是便让自己义弟的两名百户带领士卒们是有顺序的把那一些高喊冤枉,要求告状的老百姓是分批的带进了军营。重新坐回点将台的林子默,完全就要把这里当成公堂来进行一个现场审案和办公。至于百姓们状告刘老虎的党羽们,已经几乎所有人都被关押在这里,传唤起来也十分的方便,而少许未到的爪牙们是提前一步搭乘上了去地狱的“单程车”。先走一步的他们,或许还是幸运的。

对于一些恶行累累的人犯,只要当他们的罪行确凿,坐在椅子上面的林子默是会情不自禁的诡异一笑,然后就命手下人把相关人犯拉到旁边,直接就给砍了。看见仇人被杀,得到昭雪的小老百姓们,‘砰砰砰’的就给林子默是响磕头,高呼他为‘青天大老爷’。刘老虎的爪牙们一个个早就没有了往日欺男霸女的威风,而是成了惊弓之鸟。

坐在自己义兄边侧的赵文轩看见他如此激情的审案,内心有所触动道:“兄长,果然是我大明朝的青天。没有你为这一帮子黎民百姓主持公道,恐怕他们血泪斑斑地遭遇,根本无法向人诉说。文轩能追随兄长,实属三生有幸。我就是你的影子,形影不离。”

“你,我兄弟之间,用不着说这些。”知dào

他心意的林子默,侧身而坐的带有江湖味道:“既然我们用三颗人头拜了把子,出生入死,那么终身就得祸福相依。”

觉得本就应该那样的赵文轩是非常认同,义薄云天道:“没得说,生死与同。”

林子默是同他稍微的交流了一下,然后继xù

为黎民百姓昭雪沉冤。他一直忙到日落西山,连砍了十余人的脑袋,感觉依旧没完没了。赵文轩的军营内是点起了火把,进一步加强防备,毕竟夜晚出现纰漏的几率要远远地大于白天。他可不想在自己的地盘上面出现有一人逃脱的事情发生,于是死令士卒们打起十二分精神。

知dào

审理不完的林子默,精力总是有限,突然感觉到了疲劳,于是决定回去休息,明日再继xù

审理百姓们的案件。知dào

赵文轩这里没有好东西吃得他,还是下定决心回家去吃,然后沐浴洗澡,怀里抱住杨梦棋就能安然的入睡。没有让赵文轩送的林子默,带上王强和两名狼牙卫队的成员,一人一匹黑马就朝府衙门赶。

桂平城内的许多官吏和大户人家早就收到消息,知dào

林子默是把刘老虎给宰了。除此以外,他们还知dào

林知府派人是连夜审案,而刘老虎的不少党羽早已然被他给‘咔嚓’掉了脑袋。他们和刘老虎在暗地里面有不少的勾结和见不得人得事情,而如今东窗事发,免不得会被林子默是查出一些各自的罪证。既为了自己又为了全家老小,使得内心害pà

的他们是带上贵重的礼物,不约而同的就跑到府衙门,想要求见林子默。

府衙门里里外外是挤满了内心有鬼的官吏和大户以及他们的随从们。翻身下了马的林子默等人,瞧见这里如此的热闹,犹如过年。自己没有去理会他们,而是一门心思想要吃饭,便径直的走进了府衙的后堂。脑子里面早就明白过来的他,没有急于去应付等候了大半天的同僚和本地士绅,而是来到自家饭厅坐在饭桌前,叫嚷着要吃饭。

站在旁边的杨梦棋是一面吩咐下人们上菜,一面好意的提醒道:“相公,你是不是应该先见一见大厅,门外,花厅内的那一些人?不但他们已经求过奴家许多次,而且连我们家的千金小姐和几个贴身丫鬟都被他们拜托过了,非要求见你这一位知府大人,要不然他们不回去。”

“现在,他们知dào

害pà

了。前几日的他们,恐怕还在和刘老虎称兄道弟。不为所动的林子默,话锋一转,微笑道:不去管他们,咱们家的那几个小丫头肯定又捞到了不少实惠吧!”

“可不是嘛!你回来之前,奴家还看见几个小蹄子在私底下悄悄地议论,各自所得的好东西。”点了一下头的杨梦棋,陪坐在自己相公的身旁,有一点儿忧心忡忡道:“相公,需yào

奴家去训诫一下她们吗?奴家感觉此事牵涉过大,恐怕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一个了局。”

“无妨。丫头们所收受他们的那一丁丁地财物,只不过是九牛一毛。”内心有数的林子默,绝对不相信有人会在这上面做文章道:“娘子的担心有道理。不过,你太小心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心系自家男人的杨梦棋,一本正经的提醒道。

夫妻两人在说话之际,小丫鬟们是双手端着盘子是流水一样的传上菜来。腹中饥饿的林子默,拿起放在桌子上面的筷子就吃将起来。自己突然想去中午在赵文轩军营里面所吃得食物,真叫一个难吃。他充分感觉到家里面就是好。

得知林子默是回了家的韩彩衣,从自己的房间里面走将出来,找寻到他便直接问道:“据说,刘老虎已经死了?而他的脑袋还被悬挂在赵文轩的营门外示众?”

停下筷子的林子默,吞咽下口腔中的食物,哄骗道:“确有此事。既然他冒犯了你,那么就应该受到应该有的惩处。如若你还出不了胸中的恶气,我会把他的家人都给你处理掉。”

坐将下来的韩彩衣,云淡风轻道:“我只想刘老虎死。至于其他人,师兄就看着办好了。”

林子默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把自己所做这一件事情“牵连”在韩家人身上。如果事情真是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自己可不想成为韩雍的弃子。他把韩彩衣拉进入局的真实目的就是要让韩家人给自己和赵文轩做一个有力的屏障。

“师妹尽可放心,我会给你处理得干干净净。”林子默是面色认真道:“后日,你真要走哪里去,还是事先给我打一个招呼,好让我派人保护你。此事,我要是晚了一步赶来,恐怕……你还是回房好生的休息,不要再去想了。”

心生有一些感动的韩彩衣,难得听话的点了一下头。在自己贴身丫鬟的搀扶下是起了身,然后慢慢地离去。说起谎话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林子默,重新拿起筷子,朝着自己爱吃的菜肴夹了过去。混到这一个层面上的他,早就领悟到了谎话的作用。

没有任何醋意的杨梦棋,知晓自己相公的不容易。默不做声的她,拾起筷子就把菜夹到他面前所摆放的小碟子里面。欢蹦乱跳的楚寒露,也是从自己的房间里面跑将出来,毕竟她终于摆脱了锦盒给自己带来的心灵阴影。

坐了下来的楚寒露,笑嘻嘻道:“子默哥,还有闲功夫和好心情坐在这里吃东西。人家瞧外面的一帮子人如同热锅上面的蚂蚁一样,急的那才叫一个团团转。”

“难不成,你打算让我饿着肚子来见他们?”林子默是风轻云淡道:“我让他们等一等,也是为了他们好。你还小,所以不懂。”

不服气的楚寒露坐直身子,挺起胸膛,昂起小脑袋道:“人家那里小了?我已经十四岁啦!”

林子默的目光是一下子就落在了她的胸前,意味深长道:“确实长大了不少。”

显得几许得yì

的楚寒露,完全没有理解到他话中的涵义,更加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欢喜了起来。心细的杨梦琪,注意到了林子默的奇怪目光,稍微的遮面一笑。她没有觉察出任何的不妥当,而完全符合自己思想意识里面的封建礼法。在杨梦琪看来,楚寒露本就是他的侍妾,所以根本就不存zài

所谓的调戏一说。她是绝对不可能是说出‘十个男人九个坏,还有一个想作怪’之类的话,毕竟自己可不会犯这种大亏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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