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韩彩衣门前的林子默,只听见砸东西的声音。自己不用进去都已经知dào

,定然是这一位千金小姐因为比试输了,心中不满的在宣泄。心生一计的他,门前徘徊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进去给她下套,毕竟只有把她给舍得出去,才能换来桂平城的安宁。林子默是轻轻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看见满地的青花瓷的碎片,内心真是隐隐地作疼。被韩彩衣砸掉的这一大堆青花瓷器,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那可是值大价钱。

韩彩衣瞧见站在门口的林子默,面带怒气,语气不善道:“你来这里是不是想看我的笑话?”

“你此言诧异。”林子默是徐徐地走了进来,神情平和的劝解道:“不就输了一场比试,至于动怒吗?我时常都输给她。你瞧我,还不是一样活得好好地。”

拿过自己贴身丫鬟手中青花瓷花瓶的韩彩衣,用力的扔到林子默的脚前,不高兴道:“少来我这里说风凉话。她赢了我,而你的心里还不知dào

怎么得yì

呢?”

没有生气的林子默,好言好语的哄道:“我们之间本就是一场误会。像你这样美貌又有才情的女人,世间真是难寻,要怪就只能怪造物弄人,让我们两人是有缘无分。我和杨梦棋不但有父母之命,而且自幼就有婚约,所以定然不能负她。”

韩彩衣是听出了他的无奈,而他也是肯定了自己是才色双绝的奇女子,免不得内心瞬间开心了一下下。走动了几步的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面,吩咐自己的贴身丫鬟给自己倒水喝。自己的心里是既不服气又开心,毕竟更好的说明了林子默的价值非常之高是一位值得托付终身的对象。如若他的正妻是楚寒露,她定然是很失望,甚至会后悔亲自跑到这里来。自己的对手是杨梦棋,变得更加有意思和具备挑zhàn

性。

瞧见她态度软化了一点儿的林子默,上前是走了两步,微笑道:“我虽然没有看见你们之间的闭门比试,但想必你也只是略输一筹。不是你的学艺不精,而是你的发挥不佳。所以,我建议你应该出门去好好地散一散心,调整好状态再进行余下的比试。”

韩彩衣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自己和杨梦棋的才学真是在伯仲之间,谁胜谁负而往往就是看谁的状态发挥更好。她认定对方的状态要好于自己,便有了这一场的惜败。自己是应该调整好状态,保持在最佳,然后再和她进行余下的比试。

“你这样的帮我,却不帮她,欲以何为?”内心有一点儿不解的韩彩衣,淡淡地问道。

站立在原地的林子默,轻轻地笑了一下道:“我和小姐本就无怨无仇,只怪上天安排得不合适宜。你和杨梦棋都是才貌双绝的奇女子,而你们之间的琴棋书画比试,的的确确算得上是一段佳话。只有旗鼓相当,那才真有意思,要不然就没有了这其中的乐趣不是?”

稍微低下了脑袋的韩彩衣是心下想来,自己给他做小,那是绝对的不可能,毕竟按照次序排位,自己还要在楚寒露的后面,成了林家的三夫人。她真要让他休妻,确实也太不厚道,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逼迫林子默是那样做了,未必就能收到自己想要的圆满结果。不过,自己确确实实是对他有那么一点点地动心,便想与其琴瑟和鸣。

韩彩衣是从自己贴身丫鬟的手中拿过了一杯水,喝了半盏,不冷不热道:“坐下吧!”

内心矛盾的林子默,知dào

女人真真地就是靠“哄骗”,无论是封建社会还是现代社会,换汤不换药。男人的嘴巴一定要甜,要不然钱财花去不少,恐怕到最后连对方的小手都摸不到。只有嘴皮子功夫深,口才好,定然能让女人倒贴。

坐了下来的林子默,神情中没有流露出异样的介shào

道:“城外有一座半山寺,虽然庙宇比不得大佛寺那样的宏伟,但是另有一种味道。那里的风景还是相当不错,所以韩小姐不妨去那里走一走,定然能舒缓一下心情。”

“既然你是爹爹的门生,那么不应该那么见外。”韩彩衣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羞赧道:“今后,你不必张口闭口的叫我韩小姐,直呼我彩衣就好啦!”

听得明白的林子默,突然觉得自己很禽兽,要用她作为除掉刘老虎的药引子,便站起身是客客气气地作了一个揖道:“子默有对不起的你的地方,希望你能够谅解,毕竟实数无奈。”

韩彩衣是理解成了他不能娶自己而自责,于是脸色粉红,小声道:“你有心便好。”

为了让自己的良心更安的林子默是在她那里待了好一阵子。两人是一起聊起了风花雪月。兴致变好的韩彩衣,提议要看他舞剑。没有任何推辞的林子默是心想,既然自己都要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那么满足她的任何要求就当是一种弥补。

韩彩衣让自己的贴身丫鬟带上自己的琴,一起先行到了花园中的小亭内坐下,而林子默是让王强取来自己长剑,站立在距离亭子五步的距离。满园子的桃花都已经开了,轻风吹过,偶然就有几片花瓣会飘落在地面。夜晚中,一轮明月是高挂在夜空之中。

只想和林子默独处的韩彩衣,不想有第三者打扰道:“你们都先行下去。”

她的贴身丫鬟不敢违命,朝自己的主人是做了一个万福就是缓慢的退了出去。无动于衷的王强,看见了林子默是也让他退下的眼神,才转身走了出去。瞧见只有他们二人的韩彩衣,坐在大理石凳子上面,动手抚起了摆在大理石桌上面的长琴。

听见优美琴音的林子默,拔出剑鞘内的长剑,效仿起用匕首的套路,舞了起来。没有去多想的他,一面听琴,一面用心的舞动手中的长剑。韩彩衣是一面用心的弹奏手中的琴,一面瞧见林子默灵动的身姿,刹那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自己认定才子佳人就是他和她。

缓缓悠长的琴音是慢慢地停了下来。伴随琴声舞剑的林子默,徐徐地做出了一个收势的动作。让长剑回了剑鞘的他,站在原地,双眼就朝韩彩衣看了过去。在月光的映衬下面,任性的韩家小姐,变得是娇俏可人,而羞答答地神情更加显得让人怜爱。

林子默是突然注意到身后好像有人,便本能的转过身看见咬住下嘴唇的杨梦棋,满脸的醋意。身为正妻她,都不曾和自己相公如此的浪漫过,免不得内心自然而然的会生出异样感觉。最初,她本就奇怪王强会大半夜的来取长剑。

如今,她瞧见这一副美轮美奂的画面,而女主角却不是自己,即使她再有容人的雅量,都会把心中的醋坛子打翻一地。长‘哼’了一声的杨梦棋,调头转身就走。林子默是立kè

意识到麻烦事儿又来了。自己是刚刚“骗”完这一个,又得去哄一哄另一个正主儿,真是太累。

看得清楚的韩彩衣,内心是顿时生出一种强烈的胜利感,骄傲的笑道:“师兄,好剑法。”

一时不习惯她称呼自己为“师兄”的林子默,愣了一下道:“还是韩小姐的琴弹奏的好。”

起身的韩彩衣,走出亭子,来到他的身前,娇笑道:“我不是已经说过,你可以像我的爹妈一样称呼我为彩衣就好。若是这个称呼让你为难,你可以称呼我为师妹,毕竟你是我爹爹的门生,而我也得到过他的亲自指点。所以,我们算得上是同门师兄妹。”

林子默是知dào

她明摆着要和自己拉近关系,不答yīng

都不成。自己喊她彩衣确实过于的亲昵,不合适。她这便提前给他想好了另一个好听的称呼。对于这种师兄妹的称呼,他还真是不好拒绝。按道理而言,虽然自己应该叫她师姐,但是明白她更喜欢自己喊师妹。

左手握剑的林子默,客客气气地喊了一声道:“韩师妹。”

韩彩衣是佯装不开心的模样,嗔怪道:“师妹就是师妹,就不要加我的姓氏啦!难不成,你还有其她的师妹吗?还是你今后打算再认十个,八个的小师妹。”

不想和她再墨迹的林子默,心里面还想着去安抚杨梦棋的情绪,微笑道:“师妹。今夜,我们就到此为止,好吗?改日,我们再一起聊诗词歌赋。”

知dào

他想去干什么的韩彩衣,不便强留道:“师兄,你可不要忘记对我的承诺才好。”

只想尽快脱身的林子默,稍微的点了一下头,还是先行送她回了房,然后小跑的回了内院北房。他看见杨梦棋是坐在烛台旁边,一言不发,而瞧见他回来,故yì

转背对着他。

挂好了长剑的林子默,走到她的身后,笑嘻嘻道:“娘子,在吃醋吗?”

突然转过身的杨梦棋,望着他是醋意未消道:“没有。”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
关闭
手机客户端
APP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