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楼下椅子上面的采莲是听见楼上传来楚寒露‘啊’,‘不要’,‘大坏蛋’等等的哭喊声。赶紧起身的她是站在楼梯口,想要走上去看又不敢,毕竟林子默是命令过了她。一直对楚寒露是忠心耿耿地采莲是如同热锅上面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突然有了主意的她是双手提起濡裙,转身就向秀楼外面快跑。

采莲是匆匆忙忙地闯进北房,气喘吁吁道:“大夫人,二夫人,她,秀楼,哭喊着不要……”

扔下手里书的杨梦棋是瞅见她神色慌张,没有听她说完就料定是楚寒露出了事情,于是急忙起身就奔向秀楼。她的身后是紧跟着采月,采莲和纪小娟。四人是刚走进秀楼就听见了楚寒露的哭喊声。以杨梦棋为首的她们是急急忙忙地走上了楼。

四人是刚一上楼,立kè

就全部傻眼了。光着屁股的林子默是正压在楚寒露的身子上面,正要进入主题就被她们给破坏了。五个女孩子当中,只有杨梦棋是过来人,而其余四人都是黄花大闺女。采月,采莲和纪小娟是进退两难,僵直的站在原地不动。三人是羞的满面通红,急忙掏出怀中的丝帕用来遮脸。

楚寒露是奋力的推开林子默,抓过旁边的被子就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地。满脸尴尬的他,真是有一种被抓奸的感觉。这里又不是现代,而是处于封建社会中的明朝。自己和楚寒露亲热,完全是合情合理合法的事情。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迷惑不解的林子默是光着身子就从床上站了下来,热血澎湃是瞬间化为了乌有。

杨梦棋看见他是一丝不挂,免不得脸面是微微地泛起了红晕,于是主动走上前来,弯下身,把他地板上所扔的一条亵裤是拣了起来,递送了过去道:“相公,你还是……”

接过亵裤的林子默,心里虽是不痛快,但还是把它给穿上道:“娘子,这是何意啊?”

杨梦棋是知dào

她们的闯入,破坏了他对楚寒露的宠幸,于是面色愧疚道:“采莲,这小丫鬟跑来给我报信,又没有说清楚,只是说寒露在秀楼上面哭喊。奴家怕她出事,所以就带人过来了。哎呀,谁会料到是相公……”

红晕还没有消散的采莲是急忙跪下道:“都是我不好,自作主张的去找大夫人。”

杨梦棋是站在公正和客观的基础上面为她说情道:“其实,这事儿也怪不得采莲这丫头,毕竟她还不懂得这男欢女爱的事情。所以,还希望相公不要责罚她了。”

林子默是除了觉得很扫兴以外,真是无话可说,毕竟自己的娘子说的句句在理。感觉得倒霉的林子默是弯下身体,捡起地面上的外裤穿上。不想穿上衣的他是赤膊上半身,抱着余下的衣服如同被逃避警察的嫖客一样,摇着头是走下了秀楼。

懵懂初开的采月,采莲和纪小娟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赤裸的身体,所以羞得耳根子发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们虽然不太懂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但是依稀的知dào

像她们这种身份的丫鬟是有机会和资格成为老爷暖床和宠幸的对象。想到这一层的三人是没有开口,而内心却生出一种异样的甜蜜和幸福,甚至期盼林子默是能早一日的幸了自己。

把被子裹得紧紧地楚寒露是‘哇哇哇’的哭道:“杨姐姐,你要为人家做主。子默哥,实在是坏死了。他不但蒙骗我,而且还要对人家有不好的企图。我恨死他了。”

走了三步就坐到床沿边的杨梦棋是乐了起来道:“我的傻妹妹,你怎么尽说胡话。你和相公是拜过堂成过亲的。他是你的夫君,而你是他的女人。他不是欺负你,而是要对你好。这本是一件高兴的好事儿,你怎么搞得是又哭又闹?”

感觉到她说得在理的楚寒露是停止了哭泣,撅起粉红色的小嘴道:“人家怎么没有感觉出是好事情?子默哥说要给我讲大虫的故事,结果他就只顾亲我嘴,脸,额头,还有……搞得人家是全身痒痒地,实在是讨厌死了。”

已经让采莲起身的杨梦棋是抿嘴一笑,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儿道:“你不许说了。这种闺房之乐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你说出去是会让人耻笑的。千万要记住我的话。今后,这样的话就不要张口就说,知dào

吗?”

似懂非懂的楚寒露是点了一下头,破涕为笑道:“还是采莲聪明,知dào

去叫姐姐来,要不然我还不知dào

要被子默哥欺骗和欺负到什么时辰呢?”

“你真是一个傻丫头。”杨梦棋是摇了一下脑袋道:“采莲干了这等错事,实实在在地扫了相公的雅兴。你没有看见他走的时候,那一张脸有多么的难看么?”

突然是后怕起来的采莲是再一次想起林子默是要王强杀她的事件,双腿一软的跪倒在地面,痛哭流涕道:“大夫人,二夫人,你们可要救一救我。既然我坏了老爷的大好事,那么他是不会放过我的。我不想死,真得不想死。我实在是舍不得二夫人和你。”

“你赶快起来,没事儿的。”杨梦棋是看她吓得不轻,劝慰道:“虽然老爷心里不痛快,但是不至于要了你的命。相公是讲道理的男子,所以连责罚都不会落到你的身上。有的事情,你应该放下,还是要放下,要不然你在这个家里会活得很痛苦的。”

慢慢地放下心的采莲是十分相信她的话。杨梦棋在她们这一干人的眼睛里面,绝对是一言九鼎的人物。既然她说自己没事儿,那么就肯定没有事情。采莲是拜谢了她,然后再徐徐地起了身。自己把二夫人散落在地板上面的衣物都拣了起来,并且归置到了一处放好。

回过头的杨梦棋是朝三名丫鬟喊了一声道:“你们都给我先下去,我和二夫人有一些话要说。”

她们是应了一声,拜别了两位夫人,然后是一个接一个的走了下去。三个人的年纪相仿,又未经人事儿。对于她们看见了先前所发生的一幕,立即就勾起了各自内心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免不得在楼下是轻声细语的讨论起来。

看见丫鬟们都离去的杨梦棋是坐到了楚寒露的近身,并且没有发xiàn

床面上有落红,于是细细地给她讲起了男欢女爱的事情。羞得楚寒露的脖子和耳根子都发了红,时不时就把手中的被子向头上盖。她是每用被子盖一次头,而杨梦棋就扒下来一次,耐心而详细的给她讲解。

“傻妹妹,你用不着害羞。他是我们的相公,而我们服侍他也是周公之礼。”杨梦棋是第N次从楚寒露的头顶上面拉下被子道:“今天,你这一个笑话闹得真是不小。我所给你的话,可都要记在心里面,别再闹出笑话来。”

“杨姐姐,人家怕痛,能否不和子默哥行周公之礼?”楚寒露是天真的看着她问道。

“既然你已经嫁人了,那么这一关是迟早都要过的。”杨梦棋是抚摩她的长发,微笑道:“第一次是会有一些疼,但是以后就好了。伺候夫君是我们的女子应该尽到本分。所以,你就不要再说出这一些淘气的话了。既然你觉得自己是已经长大,那么就应该做这一些事情。”

楚寒露是用右手支撑起下颌,嘟起嘴巴道:“人家是怕疼嘛!”

真是拿她快没有折的杨梦棋是好好地再给她说了说男欢女爱的事情,而楼下的三个小丫鬟是讨论来,讨论起,始终是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她们的思想意识里面仍旧停留一些无稽之谈上面。例如:女子为什么会怀孕?那是因为有送子观音的原故。

杨梦棋是感觉楚寒露基本都明白,是才起身离开秀楼,去找林子默。坐在花园里面是一直郁闷的他,着实有一种苦笑不得的感觉。自己只是想履行一下身为人夫的基本权利都不行,搞得现场像是他要强奸楚寒露一样,而杨梦棋等人的到来,完全就是一副活生生地要抓小三儿的画面。他是有一种身为丈夫变成奸夫的感觉。

徐徐靠近他的杨梦棋是含笑道:“相公,你还在为先前的事情烦恼?”

林子默是抬起头,看见是她来了,于是苦笑道:“我在自己家里,想要和自己的女人亲热一下都不可以?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相公务须再烦恼和不痛快。”杨梦棋是坐到了他的身旁,浅浅一笑道:“我已经给楚妹妹是讲解了一些男欢女爱的事情。相公再去她那里,想必不会再发生类似先前的事情。”

象征性笑了一下的林子默是没有了那一份儿心情道:“她再过几年都未必能懂事儿。我看还是算了,等日后有机会再说。被她是搞得我好像一个专门祸害良家女子的采花贼一样。”

用手遮挡住笑的杨梦棋是慢慢道:“楚妹妹年龄小,不懂事儿,情有可原。难道,相公还真要和她一般见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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