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跑,一直跑,猎魔人似是仓皇逃窜,向着山顶而去,高山上的一个大树下,这最高的树下有很多人手舞足蹈,祭坛上没有米和猪肉,而是鲜血淋淋的人头乃至人心,一个瘦瘦高高者站在了祭坛上,手里拿着一个铃铛以及一根棍子,那人看到了猎魔人,便张开嘴大喊道:“吃吧吃吧,把‘Ta’吃了,好将大门显化,好让我等入内。”却见猎魔人转瞬间便化作一兽类,此兽毛发白皙如雪,似鹿非鹿,四蹄有爪,口中利齿,身大如虎。一对深红色的犄角!这对角形态优美,侧枝外伸,枝端尖锐,豔红色的细茸毛覆於角上。长毛如雪光洁无华,锋利的爪子踩踏在茵茵青草上,那一对鲜红色的华贵犄角像被鲜血染红,染上了狩猎过大量生灵的杀戮痕迹,不但没有使其拙钝,反而令其更犀利,更锋锐。那对血红色的美丽犄角是那样的完美,细碎的茸毛看上去平滑而充满光泽,有力的骨钉分出坚硬的纵棱,尖锐的顶端轻易能穿透最坚硬的麒麟甲片。脚踏在大地上的白兽,优雅也野性,安宁却危险。马发哈站住了,他看向祭坛,再看向那兽:“猎魔人,没想到我竟中了你们的陷阱!哈哈,很不好受吧?你应该还没有到化形的年龄,强行化形是很痛苦的,我能理解你现在的感受,所以我会送你上路,让你不再痛苦。”那站于祭坛上者大声呼喝道:“杀了他,杀了那高山族!”那野兽向着马发哈扑来,马发哈将我掷向祭坛,我将瘦瘦高高那位砸落祭坛,我一屁股坐在祭坛上,祭坛下一片混乱:“快,快把他弄下来,把大祭司扶上去,不能让他捣乱!”很多的声音混作一团,我看向那边,有种奇异的感觉,我像是能指挥那野兽,可这是真的吗?马发哈对着我大喊道:“快下命令,让这混蛋吃了那些密使!”我不明所以,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是樊於期,只听他对着我说道:“照那个高山族说的做!”我急忙下令:“呃,兀那野兽,呃,嗯,将这些密使统统都吃咯!”那野兽身体一滞,似乎在考虑什么,那大祭司大笑道:“就凭一外人,也想操纵我族神兽?”他的话戛然而止,那所谓的神兽大肆屠杀起了这大祭司的族人,大祭司一脸不可置信,最后倒在血泊中,那野兽变化着身形,最后变作一血、肉与白骨混合的大门,大门敞开,我看向身后,樊於期从不远处走来:“我们又见面了,雷兄!”

我和樊於期走进大门,那高山族的马发哈离去了,大门内是一个巨大的殿堂,一些铠甲被放置在了大殿中央,还有宝剑和盾牌,在那空中有着字:“凡是进来的,只有一个才能活着离开。”在不同的地方,不时地有门打开,直到不再出现大门,这大殿里已经有了四五十人,却依旧空旷无比的大殿,我站在一根柱子下方,或者说是它的旁边,柱子上花纹密布,樊於期说这是某种禁制,而当他说这话时,大殿内原本的光亮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圣洁的白色的光,那乳白色的光洒在每一个人身上,像给所有人上了一层白色,我咽了咽口水,看着柱子上蠕动的花纹,那花纹如同一条条活着的蟒蛇,它们各自盘旋着,不时地探出头吐着舌头,樊於期对于我惨白的脸色十分好奇,但没说什么,突然一个长着四对翅膀的人出现,在高空漂浮,翅膀轻微扇动,那人看着下方我们坐在:“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入龙宫,你们中只有一半的人才准许进入,现在,捉对厮杀,开始!不要抱有侥幸的心理,一旦场上多出一个人存活,那么你们所有人都得死!”我对此很是震惊,但樊於期似是十分清楚,他的长剑刺过我的心脏,看着我的眼睛里充斥着平淡:“安心上路。”我感觉眼前很是模糊,我抓着剑,感觉无数热量涌入我的身体,好热!“好热!”不知多久,我看着地上的干尸,吐了口唾沫,虽然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但一定是令我大快朵颐的事情,我看着周围厮杀的人群,拿起樊於期手里的长剑,这剑上有出血槽,我挥舞着这银制长剑,当然我没有什么去厮杀一场的心思,我走向我旁边的柱子,那上面有扇门的涟漪,或者说那涟漪像一扇门的轮廓,我走进门内,门内是一出空旷的房间,这就是我们闯龙宫后要来的地方吗?为何如此空旷?以至于只有两把椅子,椅子上没有坐垫,我坐到椅子上,对面出现一个人,那人没有脸,或者说面部模糊扭曲,那人开口道:“我于此论道,之后你便可离去。”没有给我任何反应或者插话的机会,事实上我也不想插话,我都不知道讲什么,那人开口讲述着一些东西,那些东西在我耳中变化做我的理解,变化做我的感悟,变化做我的力量,我感受着身体内无尽的力量,我像是能改天换地,我感受到了无尽的力量,我想上厕所!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九号早上九点半,我看着电脑上的文字,我码下的文字,说实话,我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记得梦中的一切,更没想到的是,我现在真的失业了!由于我多次迟到早退,呸,公司倒闭啊!我就纳了闷了,这倒霉公司怎么现在才倒闭?!好吧,别纠结这什么破倒霉公司的倒闭了,我看着自己写的文字,然后直接按下“不保存”,我叼着烟,看着楼下,有人敲门,我打开门,是瞬疯快递,我签收了快递,虽然不知道这快递是谁寄的,但地址没错,收件人也是我自己没错,打开信封,里面是一份信,一张纸而已,纸上写着这么一行字:“我的先祖,由于时光机被列入危险物品名单,但我们总有办法的。”然后我看了看别的,是个不透明卡片,黑色卡片,我拿起卡片,手指一疼,我眼前一花,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了,是来要房租的房东把我送到的医院,我看着天花板,白色的天花板上有个显示屏,显示屏上有着一个画面,画面里是一出虚无之所,一些人站在那里,在那里讨论着即将开始的部族之战,那早就该死去的樊於期,老神在在的站在那里,我的身体好像很轻,我猛地一个激灵,被忽视摇醒,我看像貌似如花的护士,然后只听她说道:“你的身体差不多了,去办出院手续吧。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这话说得,就跟我不是病人一样!我是病人啊!我是吗?好像不是了,我出了医院,到了自己租房的地方,一张纸在门上:“责令你今明两天内马上搬走!”我在医院只待到了下午两点,我看到这字时是下午三点,我打电话给我一大学同学,老大,还是算了,老二,这哥儿们比我还不如呢,对了,老四,村中!那家伙是个日本人,当然现在可以说是“**人”了,是**国籍,他家里貌似很有钱,反正肯定比我有钱,我打电话过去时,他正在作画,对,他是画家,虽然一般都是画什么插画,但他自己也画过漫画的,虽然那什么《小人与龙》还是《龙与小人》的漫画只卖出了几百本而已,当然当时一开始也只印了那几百本,基本都卖光了,也就没在加印。村中老爹孙正存的名字仿的一个日本名商人,他自己开了家书店,村中的漫画就是在这里被卖出去的,大多数是夹带着卖出去的,不然估计也没不了几本。村中对于我说的事大拍胸口,表示“だいじょうぶ”,一连好几遍,我总有种不信任的感觉,但最后我的问题确实被解决了,我搬进了一处废弃仓库,我对此只能无语问苍天!

大晚上的睡觉,外面是虫鸣鸟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我又一次看到了那个虚拟屏幕,那个画面,我的眼前不断模糊,脚下一沉,我看了看周围,叽叽喳喳,有人走了过来,是长治他们,长治:“你去哪儿了?我们找了你半天,跟我们来,去我们雨部的驻地,这里是澜沧族的驻地。”雨部的驻地上就稀稀拉拉的站着几个人,这次的主力还在于我,我?!“什么!”我有点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全靠我了?!我还要当保姆照顾这些家伙?!”赫尔轻声说道:“这是族长临时下达的命令,长老也劝说过他,可族长自有主张,所以,”“所以,是所以我就要当保姆!我的天啊!这部族之战如此凶险”我对此完全不知道,“这是在给我添乱啊!”长治笑道:“行了,别演戏了,你再怎么演戏,都无济于事,我们还是先看看待会儿部族之战怎么安排吧。”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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