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她恍恍惚惚看着窗外
那一天,扬柳月跟着秦科长到了医院,她是在秦科长的关心呵护下去的,她按照秦科长的要求是去检查一下胎儿正不正的。
秦科长已经同意了她的要求,如真是有了他的孩子的话同意把孩子生下来,条件是必须现在就辞去他家保姆的工作,然后找一个地方悄悄住下来,他供她吃穿,直到把孩子生下来。
扬柳月当然高兴,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得到了认可,一切都随了她愿,至于让她辞掉保姆的工作那是合情合理的,她知道只要自己愿意生下这个孩子就得离开他的家,总不能对着他的妻子做这样的事情吧,傻子也不会这样做的。
单纯的她在学校就知道现在的女孩子就有做二奶的,那些做二奶的不少生活的都很幸福,她觉得自己无非就是做了秦科长的二奶,不过她相信自己是挺喜欢秦科长的,不是他强迫她的,她心目中的男人就是秦科长这样的。
到了医院她按照秦科长的话报了一个假名字,那是个镇上小诊所,也没有对她名字的真假计较,反正她就是检查一下肚子里是不是怀孕了。
秦科长在一边等着她。他就是要看看这个小柳月是不是真的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不相信她说的,他要看看医院里的诊断证明。
这一切都是在扬柳月辞去保姆工作后进行的,她走后他们又在人才市场找了个小保姆,秦科长在外面给她找了一个住的地方,一切都是人不知鬼不觉的。
扬柳月给他拿来诊断证明,上面明明白白是写着的,千真万确的。
整个晚上秦科长没有回家,他说单位有事出差了,在妻子面前这也是很正常的。其实他整晚就是陪着扬柳月在一起的,他要在这个晚上全身心地做她的一回男人,他要满足她对他的那种痴爱。
扬柳月就住在一家私人出租房里,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跟秦科长那极度的爱河里无法自拔,他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迷恋这段的爱情,她就像跳进滚滚旋涡中的弱水者,在挣扎中不能够辩白什么是安全什么是风险。
当她沉醉在美妙的睡梦中,都会体会到跟她的那个恋人在一起的快乐,他跟她无所畏忌地接吻**,当初在他的家里没有这样的体会,也只有在外面,在这个只有她跟他能够主宰房间里,她在尖叫中**……
她从痴醉中清醒过来,忽然发现压在她身上的是个蒙着面的……那人还在余兴中陶醉,在黑暗中她想喊叫,一双有力的大手掐着她的脖子,意思是告诉她要是喊叫这就是她的下场。
她意识到这不是秦科长,那只是她在睡梦中的感觉,她是被这个畜生强奸了,她要是喊叫也许她会被这个畜生掐死,这样的事情她听说的太多了,她得冷静下来装作害怕的样子,任凭这畜生怎么样,她希望这畜生快快走掉。
窗户是开着的,这畜生是从窗户进来的,也是从窗户走的。这后来她害怕极了,一晚上也没有再睡觉,勉强熬到天明。
她想将这一切告诉秦科长,现在他一定上班了,晚上她没敢给他打,是他跟她约法三章的,她也怕他妻子听到。
她要让他帮她找到这个畜生给她报仇,将这个畜生打成残废,也只有他能做到,因为她已是他的人了。
她从那个房间出来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大街上,早上叫卖早点的大声冲着她吆喝,因为这几日她每天早上就在这里吃早点。
她一点食欲都没有,她只是想赶快能见到秦科长,她掏出秦科长给她买的手机,这是他在后来给她专门买的,她的手机也只有他的号码。
给他打电话能说什么,难道我说是那个畜生昨晚进房把我强奸了吗,能这样说吗。
她忽然打了一个寒颤,浑身凉飕飕的。能这样说吗?不能啊!她清醒了,庆幸没有给他拔通电话。
她愣神地坐在买早点的桌子旁,以致卖早点的给她端过她常吃的牛奶油条来她都不知道。
一位跟她一样来这里吃早点的大姐跟她接腔:“喂,小妹妹,怎不吃呀,不怕凉了吗?”
扬柳月回过神来,才发现她的早点已经搁在她眼前,再看看跟她说话的大姐姐,她还很年轻,比她大不了多少岁,说是同龄人也不为过。她和颜悦色,一眼就看出来这位大姐姐是个面善的人。
“不怎饿,凉就凉了吧,凉了打包走。”她回答。心里再憋屈也不挨人家的事,该搭理人家还得搭理人家。
“不对吧小妹妹,看出来你是有心事的。”那位大姐姐看着她道。
“你怎么知道?没有。”她说。这心事能跟别人说吗,不能,这也说的话,那她成什么人了。不过她的心里稍微宽松了许多。
“我是看了你的面相。你一定是受到什么委屈的事情了,有事可不能憋在心里呀,那样对你的身体可不好。还容易小小年纪快快变老。”她挨着她坐下。
“你会看相?”她问。
“会看一点点,我哪一位会,他看的可准了。”
“哪一位?”
“我老公,就在对面车上,吃了早点刚走,你要早来一步他就坐在这里,他要是一看你的面相就知道你个八九不离十。”她漫不经心地说道。
“啥都能看出来吗?”扬柳月问,她现在一心想的是找到进她房间的那个畜生,她不相信这也能算出来,她也知道大人们遇到事情就会找这些人问这问那,希望能得到点什么。
“我知道好多丢了东西的人找我老公算,一般都会找到,最起码知道在那个方向,以后该注意什么等等。”
“我没有丢东西。”扬柳月说出来又有点后悔了,我说这干嘛。
“那你一定是受人欺负了。我就能看出来。”
“你看出什么来了?”
“你心事重重的,一定是受到什么人的欺负了,我们都是女人家,我能感觉出来。”
扬柳月不吭声了,心里那个憋屈弄得鼻子都酸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我说着你了不是小妹妹,要不跟我到我老公那里散散心去吧,再说我也比你大一点点,有什么事总能过去。”她在桌子上拿了点纸递给扬柳月。
扬柳月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现在干什么好,听这位姐姐的话语很是对自己着想的,也没有说什么。
“走吧?小妹妹,看你心事重重的,有事不要往肚子里搁,总有办法解决的。”
扬柳月没加思索地站起身,跟上这位姐姐就走了。
没多远走到一辆面包车旁,那姐姐说:“我老公就在车里,我们上车说吧。”她打开车门。
扬柳月顺从地上来车,见司机坐位上坐着一个年轻小伙子,那长相乍一看跟秦科长差不多,白白净净的,很帅气。
他朝她微笑地点点头。
“这就是我老公。”那位姐姐跟着她上来介绍道。
她点点头。她知道找人家说事是会要钱的,她摸摸兜里有钱,那还是秦科长给她的,让她零花。
“我看这小妹妹心事重重的就多两句嘴,她还是跟我来了,既然小妹妹有成心你就给她看看吧。”那姐姐道。
司机又朝扬柳月看了看,也是很随便说了一句:“小妹妹脸带忧伤眼睛迟钝,一定是心里受到什么委屈没能说出来呀。”
扬柳月欲说又止,她想,这个真的不能说呀,要是说出来,事后万一让秦科长知道了,我可怎办啊,我可是还怀有他的孩子呀。
也许是司机看出来她的心思,马上改口说:“不想说就别说了小妹妹,等心情好了我给你分析分析,开导开导心情,谁的心里也有不想说的事情。”
“不是呀,不是不想说呀,是——”扬柳月还觉得难为情的,人家也都是好心,只是自己怕秦科长知道了,那样他就对她——她不敢往下想了。要不是这样她是会说的,她真的想马上找到这个畜生,她就是想要报仇。
“没关系小妹妹,你不愿意提就不用提了,一会我给你测测四柱吧,看看你的运气。”司机道。
扬柳月对算命虽然很陌生,但她也想知道知道自己以后会怎样,特别是遇到昨晚那样的事情,她都不敢想象秦科长知道了会对她怎么样。
司机启动了油门,一边说一边往前走,扬柳月恍恍惚惚看着窗外,脑子里想着前前后后发生的那些事,浑身极度的疲惫。她根本没在意司机已经开着车驰骋在街道上。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那个姐姐问。
“扬柳月。”她随声附和道。
“干啥工作呀?”
“啥也没干。”即是她还在秦科长家里做保姆她都不会以此为工作告诉别人,因为她知道小保姆在社会上是不值得一提的工作,那不叫工作,连打工都不算。女孩子没奈何了才去做保姆。
“这是要去哪呀?”这时她才发觉自己已经坐着车离开了她住的那个地方,也弄不清现在走在什么地方。她也是随口问的,没什么主观意思。
“你不是想听听自己的将来和过去吗,这不是拉你到我们住的地方吗,在车上也是不能算的,这测命算运气也得支锣动鼓的,还得是个清净的地方,不是随口就能算的。”那位姐姐安慰道,她始终就在后面挨着她坐着。
“很远吗?”她还是随口问问,麻木的神经已经没有什么思维,大白天的还是在城里,街上川流不息的人流从她的眼前闪来闪去。
“不远,就到了。你有什么事要做吗小妹妹?”司机问。
“没有。”
“没有就行,要有事的话就把你送回去,我们改天在算。”
“没事的。”她要是有事的话还会跟着你们到了车上吗,每天就是吃力喝了等秦科长到来,秦科长就说有他养着她。
“奥,有啥事可别见外呀,尽管说,这也是我们有缘分啊,一大早就遇见了。”
面包车开到城外进了一个胡同,这里已是城郊,那排房整整齐齐都是独自一院,一律的黑铁大门,一律的门头。
他们将车停在胡同里,下车领着扬柳月进来一个院子。院子干干净净的,堂房是二层小洋楼,停洋气的,三面都有配房。
扬柳月跟他们上了楼,进了室内,看到里面有沙发有电视还有正时兴的卡拉OK,还有话筒。她在学校唱过卡拉OK,那是临毕业的时候,同学们兴高采烈地欢送将要离别的同学们。
那位姐姐以一个主人的身份很客气地把扬柳月请到沙发上:“小妹妹先坐下喝口水,我们不着急,看你早上也没有吃饭,我给你拿些早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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