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尚不明确,已找城中仵作前去验尸,想必很快便会有结果。”

那结果早已在郝仁心中,只是不太确定罢了。

“城中仵作?!”

石图惊然失态。

“石大人这般震惊,可是城中仵作有何不妥?”

郝仁拿开莘九渊作乱的手,问道。

莘九渊坐在一旁闲着,翻了翻桌上的办案记录,毫无看点,放回原处。

此时郝仁的一缕秀发飘到了他肩上,从他脖颈上拂过,有些刺挠。

秀发上带来的清秀倒是让他心旷神怡,那一缕秀发便成了他手中万物,被他漫不经心的卷弄着。

郝仁将他的手拿开,他便再放回去。

石图擦了擦头上的虚汗,“实不相瞒,湄城只犬子一名仵作,犬子生性顽劣……”

“爹,你又在背后说孩儿坏话。”

一道满是不满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本以为仵作皆如卫红芈卫大人那般冷漠如霜,但事实并非如此。

郝仁好奇那人模样,睁大了眼睛望着门口处,等着门开的人亮出尊容。

最先入眼的是一双黑色布靴……

“哎,你别闹。”

正要看到正脸,视线便被一只大手挡住。

“你这般好奇别的男子长相,样貌不凡的男子皆如你意?”

郝仁不理会莘九渊这般酸溜溜的话语,双手掰开他的手,往男子看去。

只一眼,郝仁便怀疑,这人是不是去过韩国。

湄城若是多几个这般样貌之人,怕是不好认。

“学生谢皇上夸奖。”

男子弯腰作揖,虽不是第一次听别人夸奖他的容貌,但金口玉言,总归是不一样的。

“皇上,娘娘,这位便是犬子石璐。”

石图示意石璐行礼跪拜,把皱纹都挤出来了。

石璐不紧不慢的放下肩上的工具箱,理了理垂在两肩的长发,缓缓撩起袍子跪在了地上。

“学生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莘九渊脸上写满了不悦,自是不会让他起来。

郝仁见石璐方才那些动作,便知他极为在意自己的外表。

这种人选择去做仵作,只能是因为兴趣爱好了。

莘九渊不让他起,并不耽误郝仁问话。

“石公子方从袁秀才家中回来?”

石璐跪在地上也不着急起来,双手未离地,只稍稍抬头回道,“正是。”

“结果如何?”

“是为他杀。”

“理由?”

“梁上悬绳之长,无法造成误杀,若是袁秀才不小心被悬绳缠住脖颈,他只需站起来将脖颈上的绳索揭开即可。”

郝仁:“……”这理由好强势,仵作不应该分析身体状况嘛?

郝仁本以为仵作会给出尸体上的证据,来证明她的猜想是对的。

“死因为何?”

“娘娘不认为袁秀才是被吊死的?”

“猜测罢了。”

“学生到袁秀才家中之时,现场保存完好,尸体未曾被动过,娘娘若是能看出死因,当真是好眼力。”

石璐也是经过检查之后,才发现袁秀才的真正死因,此时不由得生出几分对郝仁的崇拜来。

一位女子,一眼便可看穿尸体,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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