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阿婆猛地一愣。

“所以,我是这么觉着的,如果您真的记着白家的好,就要好好地活着,您这么空守着白家的房子,把自己放在最危险的地方,如果白家的人知道了,也不会赞成您这么做。”白默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

苏阿婆哭了起来。

白默强忍着泪,又说:“您如果出了什么事,白家的故事就永远没有人知道了,所以,您要好好地活着。”

“你说得对!”苏阿婆忽然惊醒了一般,咬牙道,“我要去告她!”

白默拉住了她的手,轻声道:“无凭无据,而且,这是刑事罪,是普通人没法儿处理的。”

“我有证据!”苏阿婆咬牙。

白默瞪大了眼睛。

苏阿婆便说:“老太爷过世之后,太太之的精神就一直不大好,但我觉得她只是悲伤过度而已,可自从先生到分公司那边去上班,那个毒妇搬进来陪她之后,身体就越来越差,一整夜都睡不着觉!然后就是那个毒妇帮她治病,你说,天下间哪里有越看越重的病?而且,默默也是这样的情况!当时我就说,让去找个正经大夫看看,可先生非要说,那个毒妇就是专家,不必找别人。结果,结果,默默也······”

说到这里,苏阿婆用力拍着床褥,悲痛不已。

这所谓的证据,不过是猜测而已,但白默相信苏阿婆,除了她,没有人会放着安逸的日子,去针对有才势的白石集团。以卵击石,没有好处。

白默从打病房里出来,如坠冰渊。

她自己是被下毒,这毋庸置疑。可是照着苏阿婆的说法,难道?

接下来的事她完全不敢想象。

怎么会这样!

如果说母亲也是被人下毒的话,那传说中的遗传性精神病就根本是莫须有的!甚至,连外公都有可能!

怎么会这样!

白默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医院的,她踉踉跄跄走在路上,只觉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走到了父亲宋远洋在城中的居所门口。

白家大宅远离市区,有的时候加班又或者赶时间,宋远洋就会在这里落脚,如今白家大宅荒废,那他只怕也是住在这里。

她看到了宋远洋的车子从地下车位爬上来,开车的人却不是宋远洋,而是刘玫。

刘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披散着黝黑的长发,心无旁骛地开着车,保安很识相地原地站立,恭敬肃穆地向她敬礼,而刘玫,则是一脸养尊处优地忽略而过,甚至连眼神都懒得瞥一下。

白默心里一阵刺痛。

有些事她不愿相信,但实在无法遮住自己的眼睛。

刘玫那神态,那动作,已经俨然女主人一般自然。

母亲去世多年,父亲一直孑然一身,这是白默一直来最为感动,也最为揪心的事,她既希望从父亲身上看到爱情一生一世的影子,

谁都知道,宋远洋住在这里,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房子的主人,是刘玫。

在这里,根本不是秘密,不过随便问问,就有邻居和保安和盘托出,他们甚至还以为,宋远洋和刘玫就是夫妇。

宋远洋在白默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租住了这里的房子,只有白家的人才天真地以为,他真的是因为工作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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