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今天晚上你老公的胃、身、心都等你来管!”季域勾起好看的嘴角,暧昧到极点的眸里又深深的看了寻若柳一眼。

寻若柳的脸更加胀红了,这个男人总是能有办法让她脸红心跳。

“季域,你知不知道你说话很猥琐?”寻若柳的红唇一翘,怒嗔道,脸上止不住的娇羞。

眼角的余光撇见寻若柳那小媳妇的娇羞,季域的嘴角不断的扩大,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愉悦的分子。

“我们去吃饭,然后带你去一个地方!”季域好心情的道。

“老公,你好像很闲的样子!都不用上班了吗?”寻若柳问道。

“怎么很希望你老公天天上班是吗?”季域假装不悦的道。

寻若柳不以为意的奚落道,“当然啦,现在我可是你老板,你不卖力的点,我怎么提高我的收益!”

“老婆大人,今天可是星期六,难道你想你老公就像一个停不下的陀螺,连星期六、日都要剥夺吗?”季域打趣道。

不上班真的不知道星期几,寻若柳不禁在心中腹诽道。

吃过饭,季域的车缓缓的往海边开,寻若柳是记得这条路的。最后映入她眼帘的是那一幢海边别墅,她记得当年别墅因为季域在盛怒之下给拆,没有想到现在却完好无损的矗立在眼前。

车子稳稳的停在院子里,寻若柳深深的看了季域一眼,奚落道,“唉,拆了又建,我老公真有钱!”

说罢,她快速的解下安全带开车门跳下了车,不想看到季域黑掉的那张脸。今天的海风有些大,蓝色的纱幔,透明的落地玻璃窗,阳光、沙滩、还有淡水游泳池。

午后,季域泡了咖啡两人坐在掉椅上,屋子后的小阳台,可以吹着海风,晒着太阳,凝视着湛蓝的大海,一切都是那样的安逸美好,暖暖的初冬午后阳光照在寻若柳的身上,她的音容笑貌都充满着阳光的味道。

轻轻的靠在季域的身上,寻若柳全身充满着慵懒的气息,她轻轻的扇动着浓密的睫毛道,“老公?”

“嗯?!”季域轻咦道。

半响没有得到寻若柳的回应,季域轻轻的抚着寻若柳的发顶问道,“怎么了?!”

“没有,只是想叫叫你!”寻若柳浅浅的道。

季域莞尔一笑,俊挺的脸上的线条变得柔和极了,而且所有的柔和只为眼前的女人。

“老婆,我们的婚礼在意大利的阿马尔菲海岸举行好吗?”季域问道。

“嗯!”寻若柳轻浅乖顺的道,她是很喜欢的,怡人的温度,绿意盎然的草坪,充满蓝色幻想异域风情的别墅。

“你说都请什么人好呢?”

“老公你做主吧!”寻若柳再次应道。

“那伴娘请你姐还有彭晓优、归寄蕊!”

“嗯!”

……

半响后,寻若柳的脑中闪过一丝不对劲,她突的坐了起来,一脸的认真的道,“老公你说什么?”

季域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这个女人看来反应有些迟钝了。

此时,寻若柳的脑子里闪过琳达姐关切的语言,还有那天好举枪自杀的刹那,琳达姐像疯了一般把她撞开,还狠狠的给了她一个耳光,哭着质问她,她死了要姐姐怎么办?

她死了要姐姐怎么办?这句话一直在寻若柳的耳边缭绕着。

“她真的是我姐姐?!”寻若柳不敢置信的问道。

“嗯!”季域淡淡的道。

“亲姐姐?”

“是的!”季域被寻若柳那诧异的表情逗得勾起了嘴角,再一次笃定的道。

寻若柳怔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挂满了喜悦,她竟然还有个亲姐姐,默默为她做这么多事情的亲姐姐,这种感觉真的不赖,她寻若柳也是有亲人的,她不是狐身一人的。

“琳达之所以隐瞒到现在,我想她是害怕你不能接受她吧,你知道的那里的你就像一只刺猬似的!”季域奚落道。

对于这一句话寻若柳有些不满,但是却被有姐姐这件事情的喜悦给冲淡了。

……

b市内,坐在沙发上的彭晓优如坐针毡,翕动几次嘴后她终是道,“昨天晚上他来找我了,所以被抓到安保局的人是他。”

她言简意赅的道,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

钱国正推了推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道,“笑笑,你打算怎么办?”

“爸,我想让你把他救出来!”彭晓优毫不掩饰的道。

钱父的脸上透着为难,他道,“你知道安保局不是儿戏,现在用什么方法给保他出来是个难题?”

顿了一下,钱父遂又道,“他已经进了安保局,证明已经承认了罪名,现在我们要说他是你朋友的话,有点说不通。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你去证明你们俩夫妻关系,那天晚上因为闹别扭所以才这样,但如果说这样保他出来,那你和他夫妻的事情将会坐实。”

“笑笑,爸爸想问你,你跟这个男人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最后钱父郑重的问道。

彭晓优的脸上充满了纠结,她害怕受到伤害,她也害怕承认,更害怕受到伤害,想当年季如城是个交换生来到b市学习,就因为短暂的相处,彭晓优对他萌芽出青春期情愫,以至后面念念不忘,最后励志一定要追随他的步伐,可是后来呢?为了他,她甘愿出卖好友,可那个男人也只是把她当做一颗棋子罢了……

那刻骨铭心的伤口,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好些,现在每次想起,伤口就会像被撕开那般血淋淋的痛。

父女两人的谈话变成了沉默了,钱父也没有再逼问她,他想给她一点时间考虑。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电视的节目声音还在回放着,可是两人的心都不在电视节目中。

“爸,还有什么方法难把白一凡保出来吗?”最后彭晓优道。

钱正国叹了一口气后,站了起来道,“我尽量吧!”

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彭晓优陷入了深思,她是该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了,不然总是这样给他希望并不好,回到房间她失眠了。

三天后,白一凡果然被放了出来,她主动打电话给了他,约他在咖啡厅见面。

两人坐在咖啡厅里,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彭晓优搅动着杯子里面的咖啡,她有些不敢看白一凡。

“如果我们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那我先走了!”白一凡冷冷的道,睨着彭晓优的眸子充满了危险性。

彭晓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白一凡其实我们并不合适,这几年谢谢你的照顾!”

白一凡表情一滞,有什么东西在眼底裂开,最后蔓延到心底。他早就猜到这样的结局了,这个女人在人前只是称他们是普通朋友,就连他被抓起来,也不愿意承认他们的关系,没有一通的电话,没有问候,这个女人的心是冷的,血也是冷的。

四年的照顾对她来说一文不值,就连一个愧疚的表情她都不会给你。看着一脸淡然的彭晓优,白一凡怒了,被这个女人彻底的给激怒了。

“哼!”白一凡从鼻翼中轻嗤出嘲讽声道,“终于在今天看出我在你心中的位置,看来勉强来的幸福是不能长久的,祝福你找到值得让你去爱的男人。”

说完这些,白一凡站了起来又道,“我白一凡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我不屑你。以后就装作不认识,免得让彼此都尴尬!”

彭晓优放在桌下的手,不停的攥着衣角,心里被钊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着。

“还有我会回美国,不会给你再造成什么负担,不过你不要忘记了,在美国我们已经注册结婚了,希望你有时间来美国来找我,把该走完的程序都走完了。”冷冷的抛下这句话,白一凡离开了咖啡厅。

坐在椅子上的彭晓优开始无所适从起来,心痛的感觉蔓延到全身,她只觉得胸很闷,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坐了一会儿,她无力的站了起来,脚步好似踩了棉花似的离开了咖啡厅。

回到酒店的白一凡,当晚就预定了回美国的票,不过飞机是次日的早上10点钟。夜才刚刚开始,他已经躺在了床上,全身上下都空洞麻木着,他在心底不停的咒骂着自己犯贱,曾经游戏在男女情感游戏中如鱼得水的他,现在也会感觉到什么叫做心痛的感觉了。

直到捱到12点钟的白一凡,也没能把心痛的感觉赶走一些,也没能让自己进入梦乡。他倏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突然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流连酒吧这个场所了,所以今天晚上他决定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

吃饱喝足的两人,坐在沙滩上,听着海浪的声音,看着天空的繁星,别墅的点点灯光照耀在他们身上。

“老公,今天晚上我做的菜怎么样?”寻若柳的脸上充满了媚笑,献媚的道。

“一般!”季域淡淡的道,遂又道,“还算能管得住男人的胃!”

这个可恶的男人,最近总是喜欢用言语来调戏她。

“不过现在我的心还有身现在还需要你来管!”季域火热的视线从寻若柳的脸上,停留在了胸上,那抹火热的背后装满了狂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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