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的高海波全然不吃这一套,他冷哼一声说:“这狗咬住人了,是找狗的事呢还是找狗主人的事呢?殷天绝你作为狗主人没看好自己的狗,让他出来到处狗仗人势就是你的问题!我再跟你说一遍,等审讯结束后只要确定萧炎跟这件事没瓜葛,我就可以让你的狗把他带走,但如若一旦确定萧炎跟这件事有牵扯,那么抱歉了殷总,这往日里给你的三分薄面,如今我给不了了!”
高海波说罢,那是不给殷天绝丝毫开口说话的机会便直接按下了挂机键。
随着高海波电话的挂断别提殷天绝那张脸有多难看。
起初殷天绝想让向林走一趟,是因为萧炎不配合。
但萧炎坦白从宽后,他就给向林打电话让他暂时不用去这一趟。
当然,殷天绝只是让向林暂时不用去,并不是说不去。
就如同高海波所猜想的那样,殷天绝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那女人,但捞她出来也是等临近最后关头高海波彻底无计可施不得不放人的时候,他等于借此给高海波一个台阶下,如此一来一举两得,但当务之急他要的是萧炎。
但向林那家伙在干些什么?
他竟然擅作主张跑去局子里不说,还要插手那女人的事情。
想到这里的殷天绝当即拨通了向林电话。
此时向林刚走到小奶娃所在休息室的门口,正欲要推门而入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掏出一看见是殷天绝的,当即眉头上挑。
他自然不知dào
高海波跟殷天绝私下里已经协商了什么。
所以毫无顾忌的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刚接通,殷天绝那质问的声音便直接砸来。
“你在哪?”
“局子里!”向林不做丝毫隐瞒、也没必要。
听向林如此一说,殷天绝那是陷入一片无声的沉默。
向林自然能擦觉到那股子危险气息迎面扑来。
殷天绝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也就是约莫两三秒钟。
他说:“我不是说让你暂时不要管这件事吗?”
“病毒研究的事耽误不得,所以我还是亲自走一趟保险点!”向林所说是实话,只是这个实话只是占他来这里原因的二分之一。
向林的话让殷天绝无力反驳。
只是道:“把萧炎带回来,苏菲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殷天绝根本无法说明,所以只得直接下命令道。
听殷天绝如此一说,向林眉头上挑道:“绝,苏菲虽然口头上提出辞职了,但还没有办理手续,怎么说也还算是sk国际的员工,咱们不管不问这传出去不太好吧?”
“向林,你是在教我怎么做吗?”殷天绝如鹰般的双眸一眯,顿时是一片寒光四射。
“不敢!”向林恭敬道。
“你最好不敢,如若让我知dào
你再插手苏菲事情的话……”殷天绝话没有说完,但话语间所散发而出的那一层意思极其明显。
说罢,就如同高海波不给他开口说话机会吧,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握着手机的手一点点滑落最后呈低垂状态。
静站在那里的向林陷入了一片沉思。
绝,为什么不让他插手那女人的事情呢?莫不是那女人真的有什么问题?
当然,那女人确实有问题,殷天绝起初也怀疑过,但后来他的证实将他的怀疑一一打破,再到最后这个假苏桐的到来将他的怀疑彻底打破,他认定了他就是苏菲!无论他对她的情感是什么、她的身份是不会变的!
但任凭向林怎么想,都想不到殷天绝如此做的意。
这边向林百思不得其解,而那边董建国已经将苏桐请到了审讯室,至于那原本在审讯室里的段丽则是被请到了隔壁房间里休息,所以此时审讯室里只有苏桐跟董建国。
一张桌子、他们相对而坐。
“苏小姐,你儿子现在的情况已基本稳定,您不要过于担心。”董建国说,所用的手段依旧是那一套,这是他对女性惯用的那一套,从未失败过,但显然在苏桐这里他今天这一套是要不奏效了。
“谢谢。”面对董建国所说,始终保持优雅状态的苏桐表示感谢,其实刚在暗室里萧炎所说,已叫她心中的顾虑减少不少,毕竟萧炎是神医,而那些是只是比一般医生医术略高一些的医生、仅此而已。
“苏小姐哥伦布大学毕业后便直接进入德伦公司并一步步成为德伦公司CEO的贴身秘书并且一做就是这么多年,那风驰电掣的形式作风跟手段着实叫人敬佩。”俗话说的好,好话不惹人厌,毕竟人爱听好话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但苏桐面对董建国这一番赞叹,再次直接吐出俩字:“谢谢!”
面对苏桐接连两次面对他所说的话语都以‘谢谢’落幕,董建国的老脸有些挂不住。
但不等董建国开口,苏桐已先一步道:“董处长,为节省您的时间也为节省我的时间,咱们不妨就开始吧!”
苏桐这招先发制人倒是董建国审讯这么多年来从未碰到过的。
不得不说这小女人性情有点狂。
但她那双眸里所散发出的那股子底蕴似乎在说她完全有狂的这个资本。
这个女人年纪轻轻便能先后成为埃尔比德伦的跟殷天绝的秘书自然不容小觑,所以董建国那自然也是打起了十二分应对的精神。
“苏小姐,请问您今天晚上11点左右离开你儿子病房出了医院后去了哪里?”
苏桐一笑道:“约了萧炎,我们在KFC见面,谈了我儿子腿伤的一些事情后,我拜托他跟我回来看一看,随后的事情你们都知dào
了。”
苏桐回答的极其笼统而且简而明了之。
“请您仔细将这一过程叙述一下!”董建国说。
面对董建国的要求,苏桐极其耐心的将每一个环节都叙述了一遍,甚至包括在KFC里买了什么。
苏桐所说和萧炎无近乎完全相符。
只不过一个是从萧炎嘴里说出、一个是从苏桐嘴里说出。
但这同一个版本是苏桐告sù
萧炎的,所以苏桐自然比萧炎要说的更加详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