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迈巴赫在夜色中平稳的穿梭着。
漆黑的夜色越发的深入、笼罩着整个云市。
周围一切显现的是那样的静谧。
但这片静谧难掩苏桐那依旧处于激动澎湃中的心情。
她说:“绝,我不敢相信,我真的不敢相信,哥哥竟然醒了他醒了,感谢老天感谢耶稣感谢我主。”
驾驶位上的殷天绝听苏桐如此说、笑了。
道:“是是是,你这话自从上车起就一直说了上百遍了?累吗?”
“不累,就算让我说上成千上万遍也不累。”苏桐言语神情间洋溢着亢奋。
“就算你不累,也要考lǜ
考lǜ
肚子里的孩子,他可是要休息的。”殷天绝打趣道。
提及孩子,苏桐脸上流露出一抹即将为人母的笑容,小手抚摸上那隆起的肚子,她说:“孩子比我还要兴奋呢!因为他说:我终于可以出来看到舅舅了!”
苏桐看着那浑身洋溢着幸福因子的小女人一笑道:“他真这么说?”
“当然!”苏桐很肯定道。
“那他有没有说妈咪很漂亮?”
“这是自然。”苏桐很有自信道。
“很善良?”
“必须的!”
“很温柔?”
“肯定的!”
“很2傻?”
“绝对的!”
随着这三个字的脱口而出苏桐这才反应过来,眉头一挑道:“殷天绝,你给我下套!”
殷先生装模作样一声叹息道:“宝贝啊宝贝,看来我的老婆你的妈是真的很二傻!”
“殷天绝!”苏桐咬牙切齿道。
“到!”殷天绝提声道。
“把你刚说的话再说一遍。”苏桐双手环胸眯着眼睛道。
“呃……我说我的老婆很漂亮很温柔很善良很……”
殷天绝拉长尾音,苏桐眉头一挑道:“摁?”
“很优雅端庄!”殷天绝干咳一声道。
苏桐很是满yì
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随着苏桐话音的落下,车厢里爆fā
出一连串欢快的笑容。
两人回到医院时,老爷子已经睡下了。
张嫂说老爷子一直等他们俩等不到就先睡了。
看着老爷子那安详入睡的面容听着那匀称稍显沉重的呼吸声,苏桐将被子给老爷子往上拉了拉,这才跟殷天绝走出病房。
虽说老爷子的身子相比一月前已经好了很多,但遭受病魔折磨的他也憔悴了不少苍老了不少叫人心里很是不畅快。
虽很不愿承认,但殷天绝知dào
老爷子的时间不多了。
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陪伴在老爷子身边让他安享人生最后的日子。
他本想将老爷子接到疗养院的,毕竟那里无论是医疗设备还是居住环境都比这里优越的多。
但萧炎说老爷子身体太过于虚弱虽然相比以前恢复不少但还是经不起折腾,所以他也就只能作罢。
自从老爷子病后,殷天绝就扔下了手中的工作更是不曾去公司一步。
除了大的事情冯晓璐打电话进行询问外,剩下所有事情都由向林全权代劳。
而为了能时时刻刻陪着老爷子不那么麻烦。
殷天绝更是直接和苏桐把医院当家住。
就住在老爷子病房的隔壁。
虽然是医院,但他们居住的是奢华病房。
所以里面该有的也一应俱全。
这不,两人看望完老爷子后回到房间。
张嫂送上了夜宵。
吃过之后她去洗澡。
自从苏桐的肚子进入八个月后,殷天绝格外的小心,生怕一个不注意出现什么意wài
,所以就算是洗澡也陪在旁边、怕滑着了碰着了,那可真是所谓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里怕化了。
才开始苏姑娘自然不乐意,虽然她跟殷天绝已经是夫妻了,但在这男人赤裸luo的眼神下脱光光洗澡偶尔他还要帮忙,那简直比杀了她还要来的痛快。
她抗议说找张嫂,但殷天绝说张嫂年龄大了手脚不灵活了,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还照顾她。
听这男人如此一说,苏桐那简直是要吐血。
最后在这男人恶势力的压迫下,苏桐只能同意。
苏桐只是尴尬窘迫不好意思,而这对于殷先生而言无疑是一极大的挑zhàn
、半途他甚至有临阵逃脱的冲动。
要知dào
自从苏桐肚子7个月大后他们就再没进行过xing、生活。
而殷天绝是个男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再加上各种乱七八糟事情来自的外界压力使得他这方面需求越发的旺盛。
而每每看着小女人那诱人的身躯、抚摸着那光滑的肌肤、嗅着着那迷人体香时,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的痛苦?
所以每次给小女人洗完澡,殷天绝都觉得自己好似在痛苦的边缘苦苦挣扎。
这次依旧如此。
帮苏桐换好睡衣后扶着她出了浴室,然后帮她把衣服换好、待她上床躺下后这才进浴室。
他那是连衣服都来不及脱,直接站在蓬头下。
任凭那冰冷的凉水狂喷而下。
想借此压抑住自己内心那奔涌的血液和膨胀的细胞。
但不知怎的,今天晚上的他欲望特别强烈。
足足冲了一个小时yu火也只下去了一点点。
无奈,只能强忍着裹了一条浴袍出来。
床铺上,小女人还没睡。
她依偎在床后背,手上捧着一书。
晕暗的灯光照射在她身上,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顿时殷天绝只觉得自己刚刚那稍稍压抑下去一下的yu火又‘轰’的一声穿梭而起。
听到声响的苏桐抬头望去见殷天绝正站在玄关口问:“怎么那么久?”
这声音那样的脆那样的甜,散发着勾人的诱惑。
这瞬间殷天绝只觉得熊熊火焰好似要将自己包围般,浑身血液更是一片奔涌、好似要从血管里爆破而出。
他没回苏桐的话更或者说根本不知dào
怎么说,毕竟就算是夫妻、这事也太尴尬。
跳过这一话题,上前走去的同时问:“怎么还没睡?”
“太高兴太激动太亢奋太难以置信……我害pà
这是一场梦,眼睛一闭再正开时所有的一切就全都不见了。”苏桐道。
殷天绝一边用干毛巾擦拭着自己那湿哒哒的头发一边朝苏桐走去,然后掀开被子坐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