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五不问世事、耶稣离奇失踪。
这让一路躲避妖夜追杀前往华国寻求支援的凯琳达陷入了绝境。
难不成THE、O**的气数真要到此为止?
纵使如今大局已定,可凯琳达不甘心。
如今,想要改变这一局面,唯一可行的一条路,就是找出教父路西法遗留在华国的继承人炼狱。
可这些年的找寻都无结果,岂是这紧要关头说能找到就能找到的?
更何况,就算她找到炼狱,能否将他平安带回美国都是个问题。
井三宝不惜一切代价追杀她到华国,为的就是阻止她跟龙五接头阻止他上位。
他对她都是如此,更何况是炼狱?
更或者说,为了这一天,炼狱很可能早已遭到毒手。
夕阳西下。
太阳逐渐在海平面上落下,那橙红色的光晕笼罩在周边,将一切笼罩的有几分凄凉几分触动人心。
身着一身黑色劲装的凯琳达站在礁石上。
她那头金黄色的头发被海风吹的肆虐飞扬。
海水翻滚着拍打在礁石上溅起一层层浪花。
她那双湛蓝色好似一无尽漩涡的眸瞭望天边,泛着几抹阴沉几抹凝重几抹犹豫甚至几抹空洞。
恍然,她给人的感觉就好似这世界战斗在最后的最强战士般。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让凯琳达眉头一挑,当即转身挥枪射去。
在看到那距离她有一段距离双手cha在裤兜面色一片阴沉散发着浓重狂野气息的殷天绝时,眸子一沉,收枪从礁石上跳下,在跟殷天绝擦肩而过的时候一顿,阴冷的声音道:“谢了!”
说罢,迈着箭步便朝一旁的船只走去。
殷天绝如鹰般犀利的眸看着凯琳达那迈着箭步急速离开的背影,道:“打算就这么离开吗?”
凯琳达停下脚步侧身道:“我没时间了!”
她离开的时候教父已经病重,这么长时间了,她根本不知dào
教里面现在什么情况?
他说:“就算你现在回去你觉得能改变什么?更或者说……恐怕你刚一露面便会再次遭到井三宝的追杀吧?”
殷天绝的话叫凯琳达牟宇间一片寒光四射。
低垂在两侧的手下意识紧收,她说:“我别无选择,我的存zài
就是为了守护THE、O**,所以哪怕是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凯琳达说罢刚欲要迈出脚步,却听殷天绝道:“为什么不寻求我的帮zhù?”
凯琳达眉头一挑道:“你?”
纵使天门位于世界第二大组织,但杀手教母血女凯琳达依旧不把他放在眼里,更何况他根本不是井三宝的对手,虽然井三宝为避免内忧外患的局面一直避讳着殷天绝,但这并不证明他怕他。
更何况THE、O**跟天门素无往来,如若这时候让教里的人知dào
她借助殷天绝的力量跟井三宝对抗,那井三宝定会给她扣上勾结外派企图造反的帽子。
凯琳达虽没说什么,可殷天绝自知dào
他心中所想。
他说:“如若我是代表我师傅龙五出现呢?”
殷天绝话刚落,只见凯琳达那湛蓝色的眸随即紧收,当她看到殷天绝手中那块黄色刻有诡异图案的玉石时,一怔,脱口而出……
“黄御灵!”
THE、O**自创建以来便存zài
四大使者,他们除暗中保护教父外,还存zài
着一项至高无上的权力,那就是如若教父在位期间不实行人道,昏晕无道崇尚杀戮,那么只要汇聚三块灵牌就可以废除教主之位,拥护新主上位。
这三块灵牌,分别是……
龙五,黄御灵!
耶稣,黑旗灵!
凯琳达,血祭灵!
井三宝,鬼殒灵!
看着凯琳达那紧收的眸,殷天绝道:“THE、O**四大使者拥有的一切特殊权利我想你比我应该清楚吧!”
“聚集三块灵牌才能施行教主使令,就算你有黄御灵、我有血祭灵,这也才两块!”
凯琳达话音刚落,殷天绝性感的双唇上挑,从兜里摸出另一块灵牌。
凯琳达脱口而出道:“黑旗灵!”
是的,没错!
是黑旗灵!
耶稣当年跟李念云隐居在这小岛后便将一切跟THE、O**有关的东西放在了一红木匣子里埋在了这里的一个山洞。
本以为这些东西会再也不见天日,却不曾想竟会有派上用途的一天。
凯琳达问:“如若THE、O****,那么这对于天门来说是个一跃而起的好时机,为什么帮我?”
“帮派的扩展是用无数人的尸骨铺出来的,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走那一步,除此之外……”殷天绝眸子一沉道:“我不喜欢生化武器,更不喜欢世界大乱!”
凯琳达看着殷天绝那迈着箭步远去的背影,那一直紧收的眸稍稍松懈了几分。
她说:“龙五,你真没收错徒弟!”
由于这里常年处于热带气候而且多雨,所以岛上的植被高大茂密,所居住的房屋也都是透气xing较好的木屋,给人一股原生态的感觉。
殷天绝回来的时候,李念云正在给苏墨做治疗,萧炎陪伴在一旁。
“银针!”李念云低沉声音说罢的同时朝萧炎伸手。
然,随着她话音的落下,久久不见银针放在手里。
抬头望去,只见萧同学一副痴痴的样子望着李念云。
苏桐干咳一声,很是不客气的朝萧炎腰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萧炎一阵闷哼这才缓过神。
李念云眸子一紧再次道:“银针!”
“奥!”萧炎慌忙应答的同时将银针放在了李念云手心。
苏桐心中暗自默哀啊。
暗想,萧同学,有这么没节CAO的盯着自己师母看的吗?
苏桐听到脚步声望去,只见殷天绝弓身进入房间。
殷天绝走上前将苏桐拥入怀中,用手帕擦去苏桐额头上密集的一层汗珠道:“怎么样?”
苏桐摇头道:“似乎不是很好!”
话音刚落,只见李念云从苏墨身体里拔出银针,看着那半截黑了的针身眸子紧收道:“不是不是很好,而是很不好!”
听李念云如此一说,苏桐急了。
赶忙上前道:“云姐,我哥哥现在究竟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