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女神,自从你闯入我眼眸的那一刻起,便深深的映入我的胸膛,我的心再容不下第二个女子,我想你无时无刻的想你,吃饭睡觉学习运动乃至闭上眼睛,你那曼妙的身姿始终在我脑海里回荡,我想我是中毒了,一种无药可解的毒……”
听james说到这里的苏桐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暗想这外国人的求爱方式未免也太搞了吧。
想要开口调侃两句可james根本不给她那机会,一把紧抓她的双手,无比深情的眸与之对视,随即说出了那三个字……
“我爱你,请你做我女朋友好吗?不要急着给我答案,因为不管你是否答yīng
,我都会一辈子守护着你,因为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女神,永远、永远呢!”
嘭!
James话音刚落,只听耳畔边一声闷响,望去,那原本处于紧闭状态的两扇门被人一脚踹开,而出现在玄关处那浑身一片戾气腾升的男人叫苏桐浑身一颤。
殷天绝?
刹那间苏桐大脑一片空白,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时,只见那双手插在裤兜的殷天绝已经迈着箭步走了进来,而尾随其后的那女人……
在看清楚那女人的面容后,苏桐彻底傻了。
谁能告sù
她,此刻这所上演的是哪一出。
苏桐傻了、james傻了、莫瑞同样也傻了。
可此时的殷天绝已经彻底被愤nù
冲昏头脑,当房间里的一切呈现在眼前时,他只觉得这该死的女人在扇她的脸,尤其地上那用百合花摆出的偌大‘心’的造型,那抹白在他看来是如此的刺眼,空间里吊着的那一颗金灿灿的星星都好似在咧着嘴看他笑话般。
很好,好极了。
这女人的本事可真大,才相识短短几天,竟能让一个男人爱她爱的死去活来。
真他妈好极了!
殷天绝那漆黑深邃的眸环视一周最终落在了苏桐身上,性感的双唇上挑勾出一鬼魅的笑容,调侃的声音道:“苏助理,我是不是应该给你说声……恭喜?”
此时的殷天绝浑身一片戾气腾升,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像极了地狱里人人畏惧的冷血刹神。
而房间里那原本浪漫温馨的氛围也因为殷天绝、莫瑞的突然闯入变得诡异、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两人的闯入完全不在苏桐跟james的预料范围内,但现在明显不是去想这些的时候。
要知dào
这场求爱宴她跟james秘密筹划了三天之久,所以绝不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毁于一旦。
无疑,从殷天绝这满含讽刺的话语听得出,他误会了!
可苏桐才没那个心情去关心他误会与否,朝james望去,只见他那双湛蓝色的眸一片慌乱,嘴唇几张几合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没说出口。
收回眼神朝莫瑞看去,开口解释道:“事情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其实我跟james……”
“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那你告sù
我是怎样?”
苏桐话还未说完,变见殷天绝一个箭步跨到苏桐面前,低沉霸道冷冽的声音质问道。
苏桐只觉得自己此时的内心无比恼火,如若不是这男人哪来这么多麻烦,一切都会按照他们的计划进行。
他出现在他不该出现的地方,她还没质问他,他凭什么质问她?
再说她跟谁在一起又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是纵横花丛视女人如衣服的殷大总裁。
当即面色一冷,很不客气的声音道:“怎样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就请你给我出去!”
“出去?”殷天绝痴呓的声音问。
下一秒,只见他那低垂的拳头猛然紧攥,发出一连串咯咯作响的声音。
苏桐一句话也懒得跟这男人说,欲要抬脚跟他擦肩而过,手腕却被他一把反扣,他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殷天绝,你干什么?你给我松开!”苏桐怒斥。
可此时的殷天绝宛若那被踩到尾巴的猛兽般,理智尽失,面容一片狰狞,双眸更是杀气腾升。
他说:“苏桐,你就这么盼着我出去是吗?是不是我的出现搅扰到了你的好事,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跟他在一起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见不得人的事?什么叫做见不得人的事?整天干见不得人事的是你殷天绝,而不是我苏桐。
无疑,殷天绝这**裸的话语刺激到了咱苏小姐。
当即洁白的贝齿很咬润红的嘴唇道:“殷天绝,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再告sù
你一遍,请你离开!”
苏桐字字句句是那样的箸定,面容更是无比的决绝。
殷天绝那英俊的面颊因为过度愤nù
而在颤栗着,牟宇间一片寒光四射。
低沉的声音道:“我不可理喻?”
“是!”苏桐连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
殷天绝一声冷笑,松开紧抓苏桐手腕的手,后退。
唇角再次上提,这抹邪魅的笑容让人感觉不舒服极了,就像是地狱里邪恶的撒旦。
殷天绝并未立即开口,他只是静静的跟苏桐对视,没人知dào
他在想什么?
时间更仿若在这瞬间静止了般。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四秒钟……
久到仿若一世纪那么漫长。
苏桐欲要开口时。
只听殷天绝那如猛兽嘶吼的声音道:“我不可理喻,苏桐!我就让你知dào
知dào
什么叫做不可理喻!!!”
殷天绝这突如其来的嘶吼叫苏桐浑身一颤,在她大脑还处于一片空白中时,这男人已一把将她推了出去,随着这强dà
的力道苏桐朝后一个踉跄,眼看就要一头栽倒时,被james一把环入怀中。
“苏,你还好吗?”james满是焦虑的声音道。
苏桐没说话,只是摇头。
无疑,这一幕落入殷天绝的严重是那样的刺眼。
该死的,她当着他的面竟敢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他在她都敢这样,那他不在的时候呢?
他不敢往下想。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在叫喧、在沸腾、在愤nù
着、嘶吼着、咆哮着!
他是王,高高在上的王,他不允许别人忤逆他的意思,更不用说女人,而这个女人……
竟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他的感情!
她算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