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王辉话音落下,只见那几个男人发出丧心病狂的笑声。

“辉哥,如此水灵的男人,您可真是好福气啊!”

“好福气个屁,本想当上白家女婿捞上一笔,但这SB女人竟然跟白家断绝关系!”

“辉哥,话不能这样说,嫂子毕竟给你怀着孩子啊?”

“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早把她卖了当小姐了!”

……

男人的话语刺激着白若非那脆弱的心灵。

她只觉得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宛若一道晴天霹雳般从脑门砸下。

砸的她回不过神来。

她问:“那当ri你舍身相救?”

“笨女人,现在还不明白?那只是我上演的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没想到你就这么轻易上钩了,哈哈哈……”

“那你说的在学校里就爱慕我的事情呢?”白若非不相信,撕心裂肺的声音喊道。

“学校?什么学校?老子小学都没毕业!”

轰!

刹那间,白若非只觉得自己的天塌了。

骗局?

一切都是不骗局?

不,不!

她不相信,不相信!

此刻的她已理智尽失,冲上去抓住王辉喊道:“告sù

我,你刚刚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王辉胳膊一挥,怒吼道:“给我滚一边去,爱信不信,说实话,老子早受够你了,如若不是看在你这个肚子的份上,早把你卖到非洲当**了!”

王辉的话语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刃直戳她的心脏。

她为他放qì

了一切。

不惜跟家里反目成仇?

而到头来却被告知,这所有一切只是她最爱男人所设的一场骗局。

她没办法接受!

她没办法接受!

下一秒,只见白若非发疯般从地上爬起,冲进厨房提着菜刀冲了出来。

怒吼:“王辉,我要杀了你!”

顿时房间里一片凌乱。

要知dào

白若非怀孕着、又刚刚经过一夜凌辱,哪里是几个男人的对手。

但白若非万分没想到,王辉竟抬脚一脚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白若非朝后一个踉跄,栽倒在地,顿时两腿间,淌出艳红色的血液。

“辉哥,嫂子出血了?”

“快送医院吧!”

“在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

……

而就在这时,只听走道里一阵躁动。

一小弟快步上前一看低沉喊道:“辉哥,警察!”

此时的王辉哪里顾得着什么道:“跑啊!”

白若非看着那几个男人跑掉的身影,一脸狰狞。

咬牙切齿的声音喊道:“王、辉!”

随即白若非就昏迷了,当她醒来之时,人已经在医院,而孩子已经流掉了。

整整一个星期,白若非都好似一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般躺在床上。

纵使那么一瞬间,她依旧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可纵使不愿不肯相信,那依旧是真的。

这一个星期,白若非想了很多。

想到她的父亲、想到她的弟弟、想到曾经的以往,可是一切只是枉然。

一星期后,白若非出院,当她回到她跟王辉的小窝时,那里已经被警察查封,而王辉自那日起没了踪影。

但白若非发誓,终有一天她要亲手杀了那男人。

白若非去白家宅院,偷偷的看了父亲跟弟弟后。

毅然下了个决定,那就是离开这个城市。

白若非大学期间学的是珠宝设计。

这些年来,她凭借自己的才华孤身一人做到今天的地位。

她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干练坚强的女强人,但内心的脆弱只有她一人知dào。

这些年来,她一方面使得自己的事业不停攀升,一方面游走在各个城市寻找王辉的下落。

可如今已十年过去,依旧没有丁点消息。

这十年,她不是没想过回家。

她更不是没想过父亲跟弟弟。

只是她没脸回。

直到云市偶遇殷天绝。

她知dào

殷天绝跟白子清的关系,更知dào

他一定会将她在云市的消息告sù

白子清,所以白若非才会如此着急敲定这个case,为的就是赶快离开,但未曾料想还是晚了一步。

白若非自然不可能把这所有的一切告sù

白子清,只是说了个大概。

白若非话音刚落,便听白子清那满是不可思议的声音道:“你说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那男人精心设置的一场骗局?”

纵使从白若非嘴里亲口得知,白子清依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要知dào

那男人他不止一次见过,给人的感觉就是淳朴憨厚,曾经他还劝说父亲接受,没想到这竟是一场骗局。

一场骗局害的他们十年不曾相见,真该死!

“那男人呢?那男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被送入医院后,他就消失不见了!”提及往事,无疑是将白若非那结了疤的伤口再次撕开,露出的无疑是一片血肉模糊。

“不见?该死的,这种禽兽不如的男人,就该千刀万剐!”白子清咬牙切齿道,又问:“姐,既然如此,那当年你为什么不回家呢?这十年你为什么不回家呢?我很担心你,爸爸更担心你!”

“爸爸?”

提及这两个字,白若非无疑泪水再次涌动。

她说:“小清,当年我不听父亲劝告,才落此下场,你觉得我有什么颜面回白家?”

“姐,你觉得父亲会怪你吗?你觉得我会怪你吗?”白子清道。

“我知dào

你们不怪,可是我怪我自己!我是自作孽啊!”白若非叹息。

“姐,咱们是一家人,就算你在做错什么,我们都不会怪你的,跟我回家好吗?”

“我……”

白若非嘴唇蠕动不知该说些什么。

回家?

她何曾不想。

可她真没那个勇气。

“姐,我想我必须要告sù

你一件事!”

白若非并未去接话,而是等待着白子清开口。

“前段时间,父亲在南非遭人暗杀了!”

伴随着白子清话音的落下,只见白若非瞳孔颤动,随即一圈圈放大。

满是不可思议的声音道:“暗杀?那爸爸呢?你的意思是说爸爸……”

“姐,你冷静点,听我说完!爸爸连中六枪,经抢救如今已经活了过来,但身体一直很虚弱,我想父亲如若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白子清道。

“连中六枪?”

白若非讶异的声音道。

她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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