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怎么知道?不过,我闺女的话,应该是会给他们父子几个添了一丝裂痕,一些堵吧,总归是有用的吧?”
这一家子都是些自私的人,为达到目的都是不择手段的人,兰陵海还真是不相信他们会一条心,一个为了蛊皇,把自己妻儿都贡献出去的人,所求肯定是不会小;
一个忍着头顶的绿云罩顶,虽然说那个倭国娘们一开始就是他大哥的,但名义上就是他的妻子,这样都还能面不改色,所求也不会小,至于他们哥俩所谋的是什么,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所以他们肯定不会是一条心。
族长就更不用说了,策划了这一切,所谋的是什么,已经是昭然若揭了,为的就是留一个后路,可是,他谋划的事情败露得太快,楚风和兰木芷也来得太快。
要不是这一家子都不能离开寨子,否则已经是成功了,不然,那个倭国娘们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这个倭国娘们不是寨子里的人,族长在恰当的时机,还是会送走的,就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切都迟了,这个倭国娘们也是族长的罪证之一。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要不要再加多一把火?”秦上将说道。
“说得轻巧,要怎么加一把火?你知道他们的弱点在哪里了?再说了,过了,反而不好,恰到好处才是最好的!”过犹不及,适可而止才是最好的,多一点过了,少一点,火候又不够。
他家的宝贝闺女正在一点一点的打碎这族长一家子维持的表面和谐,他们可不能给他家闺女添乱,打乱了他家闺女的意图。
那族长和他儿子都不是傻子,说多了,就失去了挑拨离间的意义了,他家闺女虽然说是对着那一家子明着说的,但也是点到即止,就是说了他们都知道的事实,然后把这些事实都摆在了明面上而已,其他的他家闺女可是什么都没有说,至于他们要怎么想的,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这个……”他要是知道的话,还用得着在这里干瞪眼。..
“行了,什么都别问了,继续看下去吧,我说过的,不会让你失望的!”他家的宝贝闺女正在一点一点的给这一家子挑拨离间呢,这种死硬份子,兼没有什么底线的人,还真不是那么容易撕开口子的,只能是把这一家子分裂了,从中找到破绽。
知道了,知道了,不问就不问了,不就是继续看吗,那就继续旁观就是了。
对于这一点,秦上将还是看得开的,看不开也没有办法不是,这一家子都邪乎得很,互相下蛊虫呀,那是多可怕的一件事情。
秦上将毛骨悚然的退了两步,这一家子都有毛病,而且还是大毛病!
对于她家爹爹兰陵海和秦上将的话语官司,兰木芷没有理会。
她该挑拨的挑拨了,该添堵的给添堵了,剩下的事情就看效果了,反正她该做的都做了。
兰木芷指着秦上将对着那个妇人说道:“既然你已经报了你的仇,那就按照之前的约定,把你知道的或者说你掌握的东西,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或者交给那个人就好!”
妇人看了一眼秦上将,“小姑娘……”
她的大恩是兰木芷给的,为什么要对那个人说?这个小姑娘不管了吗?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们负责的,你对他们说就可以了!”这一波亏大了,说好了不插手的,谁知道为了秦上将他们的安全,还是插了一手,本来就够招人恨的了,再来这一下,啧啧啧,更招人恨了!
算了,仇多了反而不愁了,爱咋的就咋的吧,兰木芷决定摆烂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其他的不管了!
兰木芷走近吊脚楼,在吊脚楼周围拔了几棵草,塞进妇人的衣兜里。
然后兰木芷对着秦上将说道:“秦伯伯,她就交给你了!”至于这个妇人的安全,人都交给秦上将他们了,那当然就是秦上将他们的事情了,她就不需要管了吧?
“知道了!”秦上将一扬手,就有两个战士站了出来,把妇人带了下去,对于这一个证人,秦上将还是要保护好的,那个小丫头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她不会做无用功的,这个妇人掌握的肯定不会是小打小闹的证据。
“大侄女,你塞给那个妇人的几棵草是什么用意?”秦上将可是看着这个小丫头的一举一动的,可没有漏掉这一出,还是那一句话:这个小丫头从来都不会做无用功的,她做的一切都是有用意的。
这个小丫头做的是明目张胆,当着他们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做的,丝毫没有避着人的意思,可他总得问清楚吧?
“这个呀,等会再给您一起解释,免得我等会还要再解释一遍,麻烦!”兰木芷说道。
族长也看见了,呜呜呜的叫了起来,这个死丫头果然是知道了一切,对蛊虫蛊毒也是有很深的造诣的,他那个儿媳妇和孙子中的子母蛊,既然她都可以把脉出来,肯定也是可以解的,可是她偏偏没有自己动手解,而是让给了大巫医来解,把自己会解蛊虫蛊毒的本事藏了起来,这个死丫头真是狡猾。
呵呵,兰木芷既然敢这么做,当然也不会怕暴露她懂解蛊虫蛊皇的事,就算是秦上将他们知道了她会解蛊虫蛊毒又如何?她不承认,他们还能把她怎么着?
兰木芷对这些都不管了,只是对着那个妇人的背影说道:“好好的交代,别忘了你儿子还在等着你,没妈的儿子是根草!”给那个妇人一点希望还是由必要的,兰木芷怕这个妇人交代一切之后,想不开,不打算活了,这可不是兰木芷的本意。
做完了这些,兰木芷就没有理那个妇人了,她该做的都做了,该怎么做,就看那个妇人还想不想活了,活着回来见她儿子了!
兰木芷对着大巫医说道:“老前辈,麻烦您老去搜一搜族长他们的兜兜什么的,把他们身上的那些毒虫什么的都给拿了!哦,那几个女的,我来就好!”
紧接着兰木芷又说道:“我说老前辈,您老不会询私枉法吧?”
大巫医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兰木芷,“你这个小女娃娃,说什么呢?我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吗?”
“我这不是怕您老心慈手软吗,真的,真的白瞎了您老这一副凶残的模样,完全与您大巫医的形象严重不符!
那个老前辈,我们可不能给我们的将士留下危险呀,这些蛊虫可不是玩假的,您也应该知道,这个族长老头可是一身的蛊虫和蛊毒,我又不能让我们的将士来冒险,要不是男女受受不亲,我不能亲自来搜,就只能是麻烦您老了!”
至于她家爹爹和楚大哥也不可以,避嫌是其中之一,她掺和这些事情可以,反正对秦上将他们而言,她兰木芷相对来说,是一个局外人,她家爹爹和楚大哥掺和其中,性质就不一样了,让人家以为她家爹爹和楚大哥抢功劳什么的,就不好了,她家爹爹和楚大哥把个脉什么的,没有什么问题,又不做什么。
其二就是她不能让人家知道她家爹爹和楚大哥他们也百毒不侵,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个小女娃娃真是,老头子我绝对不会询私枉法的,我以大巫医的人格保证,可以了吧?”这个小女娃娃真是,一再地让他保证,就怕他行差踏错。
这个小女娃娃的爹爹和未婚夫婿既然能把脉把出租族长他们的猫腻来,他们的医术应该是也不错的,可这小女娃娃并没有让他们参与,应该是和之前这个小女娃娃她家爹爹说的危险有关,既然这小女娃娃不想她家爹爹和未婚夫婿参与其中,他成全了这个小女娃娃的心思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