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鸡身上一软,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普通库房被偷就被偷了,但是秘密库房里面的宝贝丢了,一条鸡还很是肉疼的。
肉疼了半天之后,一条鸡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隔壁院子的宝贝呢。想到自己府里这么隐秘的密室宝库都被偷了,那会不会隔壁院子的宝贝也被偷。
想到这里,一条鸡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就踉踉跄跄的往隔壁的空宅子跑。在跑过去的路上,一条鸡还在心中默默的祈祷,这边的宝贝可千万不要被偷了。
一条鸡的手下见到自家主子爬起来就往外跑,自然也赶紧就跟了上去。
到达隔壁空宅子门口的时候,一条鸡摸钥匙的手都是颤抖的。等他好不容易打开了空宅子的大门,进去之后,一眼就看到了那打开的密室入口。
不死心的一条鸡直接就往密室里跑,一条鸡的手下紧跟在一条鸡的身后,等跟上一条鸡之后,一条鸡沉声吩咐。
“火折子!快!”
因为密室是在地下,所以里面一片漆黑,一条鸡什么也看不到,这才跟自己身后的手下要火折子。
等一条鸡的手下将身上带着的火折子递到一条鸡的手上,一条鸡立刻就想着将密室里的照明烛火点上。
只是在吹着了火折子之后,一条鸡却没有找到他密室里的火烛。等一条鸡拿着手中的火折子照了照原本应该有火烛的位置,这才看到上面只留下火烛的痕迹,而原本应该在那里的火烛,却不翼而飞了。
看到火烛空荡荡的位置,一条鸡心里不好的预感愈发明显了。
既然火烛已经没了,一条鸡只能拿着手中的火折子往密室中走。微弱的火光在一条鸡进入密室之后,越发的亮了起来。
待看清了空空荡荡的密室之后,一条鸡终于忍不住,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一条鸡直接仰面倒地。
而一直跟在一条鸡身后的手下,因为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自家主子的异常,所以一条鸡是实实在在的直接就砸在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生怕自家主子出事的手下倒是忠心,赶紧将倒在地上的一条鸡背着往府里跑。顺便让人赶紧请大夫。
等一条鸡再醒来的时候,想起来自己那消失的所有身家,一条鸡差点又是一口老血喷出来。
只是一条鸡知道,现在他还不是能倒下的时候,所以强压心中的怒意,赶紧让人全程抓捕偷他东西的毛贼。
一条鸡认为,他那么多的家财,但凡是想要运出城去,绝对不会那么简单,所以他直接让人将城门给关了,此时正在挨家挨户的抓贼呢。
任一条鸡想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到,他想抓的小毛贼就在他家里,也绝对想不到他的那些家财,也都还在他家里,只是在白羽的空间里他看不到而已。
想到要去抓贼,一条鸡同时想到,会不会是大安有人来救白羽了,所以顺便将他的财物全部卷走为了报复他。
一条鸡觉得,能有本事做到悄无声息的摸到他府上来,而且还能悄无声息的转移走他所有宝贝的,肯定只有大安的镇国公府有这样的本事,或者是大安皇帝的暗卫才有这样的本事。
这也就有了早上那老婆子进白羽的房间,查看白羽是否还在房间里,然后被白羽大骂了一顿的结果。
当一条鸡知道白羽还好好的在房间里睡觉的时候,心中的疑惑更甚了。既然大安没有来人,那又会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将他的宝贝都给搬空?
就在一张脸阴沉的不行的一条鸡怎么想都想不通的时候,突然收到手下的禀报,说是他家右边的邻居也失窃了,且也是明面上和密室全部搬空的那种。
一条鸡听到这个消息,心中莫名其妙的觉得舒服了一些,看来倒霉的不止他一个。
只是虽然心里舒服了一点,但是一条鸡觉得,自己现在当务之急要做的,就是赶紧抓到偷窃的毛贼们,他一定要追回他的财物,毕竟那可是他一辈子所有的积蓄了,若是追不回来,可不是简单的伤筋动骨这么简单。
虽然还有些铺面生意能够维持府里的支出运转,但是丢失的那些家产可不是小数目。
一条鸡一条有一条的命令传达下去,府里的人很快就忙碌起来,就连他们所在的整个城里的官差,也都跟着忙了起来。
到这里的时候,一条鸡终于想起来了他那群木头人侍卫。一条鸡觉得,他的那些手下,绝对是抓住那帮毛贼的突破口。
所以,一条鸡也顾不得自己刚吐过血了,一骨碌就从被窝里爬起来,直接要去见那些木头人手下。
那些木头人手下,之前因为白羽还没有醒来,自然也就没有解除对他们的精神控制了,等白羽醒来之后,想起这件事之后,立刻就解除了对这些人的精神控制。
而白羽解除精神控制的时间卡的也是真的巧,刚好一条鸡跑到这些侍卫的面前,正在盯着其中一个侍卫的眼睛看的时候,白羽正好解除了精神控制。
解除了精神控制的侍卫,一恢复神志的侍卫,瞬间就看到了自己面前放大的一张老脸,这侍卫下意识的就抬起了自己的拳头。
就在拳头要打在一条鸡的脸上的时候,这个侍卫也看到了自己眼前站着的人是自家主子,所以立刻就赶紧就收起自己的拳头。
随即,这个侍卫脸上就挂上了谄媚的笑脸。
“大人,您怎么来了?”
一条鸡对于刚才自己手下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他也知道自己刚才差点被手下给打了,但是他一点都没有生气,他现在只想知道自己的手下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只是现在看自己手下的样子,很明显这侍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侍卫见自家主子不说话,这才注意到天色已经大亮了。
“咦,这天亮的这么快吗?我记得先前才刚午时啊?”
这侍卫疑惑的挠挠脑瓜子,他记得清清楚楚,他才刚刚听到更夫敲的午时开始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