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砚简单几句就说完的话,直接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所有的人全部都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最先开口的还是林茵茵这个亲娘。
“还有呐?就这些?”
白云砚红着脸,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在亲娘的逼视之下点头。
“嗯,就这些。”
白二婶林茵茵看着自家儿子那无辜的小眼神,无语的实在不行。
“不是,儿子,你就见过人家姑娘两次,还是远远的看着。然后,你还连一句话都没跟人家说过,对吗?”
白云砚不好意思的再次点头。
“嗯,对。”
白云砚本来就是情绪内敛的人,他哪里好意思去找人家不认识的小姑娘说话。
林茵茵此时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所以,你在只见过人家小姑娘两次,还没有跟人家说过话的情况下,就喜欢了人家那个小姑娘了?”
白云砚听到自家娘的最后一句话,刚不红的脸又开始烧了起来,这给他羞的,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白云砚声音如蚊子哼哼般,半晌从鼻子里出来个气音。
“嗯......”..
林茵茵知道自家儿子害羞,但是她现在实在无语,得到了白云砚的回答之后,林茵茵一屁股坐会凳子上,无语的对白二叔说道。
“夫君,看看,你儿子就看两眼就喜欢上人家姑娘了,我都不知道该夸他纯情,还是该说他痴情种了。”
就连坐在上首的白老爷子和白老太太,在听完了自家这个孙子的话之后,都罕见的说不出话来了。
白羽这边则是憋笑都快憋疯了,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家这个堂哥平时闷不吭声的,竟然还是个闷骚的。
就见两次就喜欢了,这叫什么?两见钟情?他这边都已经心仪上了,人家姑娘那边甚至都不知道什么事呢,这叫什么,谈恋爱全靠脑补?
白羽这边耸动的肩膀自然引起了房内众人的注意,白云睿看着自家小妹憋笑的样子,猜到自家小妹肯定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
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白羽立刻调整自己,一本正经的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茶。
白老太太看着自家小孙女那个样子,哪里会猜不到,自家小孙女肯定是笑云砚那孩子呢。
眼见着儿媳妇都无语的快抓狂了,白老太太清了清嗓子,将众人看着白羽的目光抓了回来。
“咳咳,不管云砚见过人家姑娘几次,也不管两人有没有说过话,既然云砚对人家小姑娘有心思,那咱们还是看看再说。
听云砚刚才讲那姑娘是武将家的女儿,那正好老二你打听打听这小姑娘的爹是什么职位。
既然云砚在京城见到的这小姑娘,想来这小姑娘的爹应该也是在京郊大营那边,你正好看看这是谁家的姑娘。
找到那姑娘的爹是谁了之后,你先看看此人的品行如何,若是品行不错的话,然后你再套套话,看看人家现在有没有给姑娘说亲的想法。”
白老太太对白二叔吩咐道,自家老娘开口了,白二叔自然是点头应下此事。
白老太太对儿子吩咐完了之后,又看向一旁的林茵茵。
“老二家的,茵茵,至于城里这姑娘家的事,就由你去打听打听吧。这后宅的事,有很多都不会放在明面上,不下点功夫,估计是听不到真话的。
你好好找人了解一下。”
白老太太对林茵茵说的话不用点明,林茵茵就知道自家婆婆的意思。
这京城里达官显贵多如牛毛,越是富贵人家的后宅,越是容易藏污纳垢。有些后宅的女人,那心思真的是堪比蛇蝎。
白老太太刚才的那番话,除了让林茵茵打听一下那姑娘家里家风如何,家人亲戚的品行如何的同时,还是要让她调查一下,看看那家人的后院,有没有那种阴私的肮脏。
白家后宅干净,自然是不想有那种后宅肮脏的亲戚。
白二婶林茵茵点头应下,表示明白了自家婆婆的意思。
白老太太见儿媳明白自己的意思,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而是看向了白云砚。
“云砚,你知道咱们家的规矩,什么样的女子能进门,什么样的女子不能进门。
你只见过那姑娘两次,对她的了解着实太少。奶奶让你爹娘打听这姑娘家的事,也是为了你好。更是为了避免你们盲婚哑嫁以后不幸福。
若是打听的结果好的话,那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自然会帮你去提亲。但是若是打听的结果不好的话......”
白老太太的话没有说完,白云砚却明白了自家奶奶的意思。
“孙儿明白奶奶的意思,若是调查的结果不好,也只能说明孙儿与那姑娘没有缘分。
孙儿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孙儿自然不会不知好歹的怨怼家人。”
白老太太听了白云砚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
白老爷子也担心自家孙子到时候钻了牛角尖,想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男儿应该志向远大,不应局限在后宅的方寸天里,更不应该只会儿女情长。”
白老爷子话不多,但白云砚明白爷爷的意思,点了点头。
“嗯,爷爷放心,孙儿不会钻牛角尖。”
白羽看白云砚清明的眼神,知道自己这个堂哥是个心里有数的,白羽也没有多嘴说什么。
对于家人担心白云砚钻牛角尖这个事,白羽却是一点都不担心的。
在白羽看来,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如果那姑娘是个貌若无盐的,自家堂哥肯定也不会看的上那姑娘。
既然只是简单的还浮于表面的好感,就不可能有多深的感情,既然感情没多深,哪里来的那么多牛角尖好钻的。
反正在白羽看来,她更相信那种日久生情,细水长流的感情。两人只有相处的足够久,才能见识到对方最真实的模样。
喜欢一个人,就是要接受对方的所有优点和缺点,若是只看到优点,那这种表面的浮华带来的情感,迟早会被其他的事所消磨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