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嘛,既然东西都是找人专门收来的,那就一定是有价值的,有价值的东西放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坏,一次卖不出去,那我就收着呗,等着以后找有缘人呗。”
白羽大方的一摊手,那表情怎么看都是我有钱我收藏也行的样子。
白老爷子和萧凌煜两个人看着白羽这一副我有银子我任性的样子,不禁都觉得好笑。
“行吧,反正是你的生意,只要你心里都有数就行,我们都是外行人,都不懂这其中的门道,你自己能把控好就行。就算是生意不好也没事,到时候缺银子了只要跟爷爷说一声就行。”
白老爷子反正就是一副哪怕自家小孙女赔钱也不怕的样子,白羽当然知道家人对她好,所以不管她做什么都纵着她。当然了,白羽自己是个有原则的人,她不会仗着家人对她的宠爱就胡作非为,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张扬跋扈的大小姐,毕竟芯子是个成年人。
白老爷子这边答应了帮白羽拉客人的事,店铺的事情算是搞定了一大半了,剩下的一些准备就都是小事了,到时候开业之前的时候,只要白羽稍微在安排一下就行了。
“对了,爷爷,正好煜哥哥在这里,正好有件事一起说了吧。之前的时候安排在我院子里的那个倭国的奸细井边,最近一段时间有点小动作,我发现了两次半夜的时候,那女人跑到爷爷书房这边来。可能是因为书房这边的守卫还算严格,所以她都是只在门口张望了一番,然后就回去了。”
白羽表情严肃的将自己发现的事情说了出来。自从井边安排在白羽的院子里之后,现在白羽晚上睡觉的时候,白羽都会一直将自己的一缕精神力放在井边的身上,这样方便白羽盯着井边的一举一动。
说起来奸细的事情,白老爷子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嗯,你说的这个事情我知道,刚才我和阿煜就在说这个事情。之前的时候阿煜也派了人在盯着那个女人,所以她的动作我们都看着呢。”
萧凌煜点点头:“对,这女人两次的行动我的人都汇报给我了。白爷爷是镇国公,又是老战神,所以书房重地的把守自然会比较严格,那女人不敢轻举妄动。这两次的行动应该是为了探查情况。”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觉得那女人应该会在皇上寿辰那天动手,眼看着日子就要到了,所以她现在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探查清楚书房这边的防守,好能制定一个详细的盗取计划。”
白老爷子和萧凌煜两人对视一眼,震惊于白羽的聪慧,他们都不知道,白羽竟然能看的这么明白,两人都再次看向白羽。
“乖宝,你怎么知道奸细会在皇上寿辰那天动手?”
白羽听到爷爷的问话,认真的回答道:“这还不简单,皇上寿辰的那天,爷爷你作为镇国公肯定要去宫中参加宴会,到时候家里的主子不在,守卫肯定没有平时的那么严格,到时候容易得手不说,还容易逃走。”
白老爷子和萧凌煜都点点头,认同白羽的分析。
“没想到我们家乖宝年龄小小的,但是看问题能这么一针见血,不愧是我的孙女!”
白老爷子瞬间就觉得骄傲的不行,觉得白羽不愧是白家的种,小小年纪就能想明白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事。
白羽又被老爷子夸了,都已经就不好意思的麻木了,脸皮可谓是一日千里的变厚。
“那爷爷到时候的布局可安排好了?”
白羽怕白老爷子还没有安排妥当,所以忍不住问了一句,当然了,她不是问详细的计划,就只是问问是否做了安排而已。
“嗯,放心吧,我之前的时候就已经和皇上说好了,刚才的时候也是正在和阿煜商量布局的细节呢。你小小年龄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到时候肯定不会让奸细跑了!也不会让倭国人偷走咱们的东西!”
白老爷子说到最后两句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对于倭国人,白老爷子那是相当的讨厌。
白羽也知道自家爷爷讨厌倭国人,但是不知道这个讨厌从何而来。毕竟这个世界的倭国没有像之前的世界一样发动侵略战争,所以她一时想不明白。
“爷爷,你好像很讨厌倭国人,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白老爷子见白羽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就开口解释了自己讨厌倭国人的原由。
“说起讨厌倭国人的原因,那还要说到我年轻的时候发生的一场战争。”
白老爷子像是陷入了之前的回忆中,眼睛透过书房的门,看向了远处的天空。
“之前我还年轻的时候,还不是咱们大安的兵马大元帅,只是个将军,所以并没有固定的战场,只要咱们大安哪里需要我,我就会立刻到哪里去。
倭国是个小小的岛国,距离咱们大安挺远的,中间还隔着很宽的海。咱们皇上觉得那海就是天然的防线,应该不会有人能从那么宽的海上过来攻打咱们大安,所以也就没有在边境的设立重兵。
咱们大安没有很大的船,倭国一个小小的弹丸之地,更不可能造的出大船,所以谁都没有将这个小小的国家放在眼里。
也正是因为这个疏忽,所以才酿成了后来的惨剧!。”
白老爷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就在我们所有人都没有防备的时候,这些狗日的倭国人,竟然化整为零,乘着小船跨越海岸线,从咱们大安的一个小渔村登陆了!
他们看上了我们大安的广袤的国土,和丰盛的物产,想要将咱们大安收入囊中,所以他们的屎皇就派了他们的士兵来了大安。
那些倭国的士兵在小渔村登陆之后,迅速的洗劫了海岸边的四个村庄,所有的值钱的东西只要他们能拿的动的,全部都被他们搬回了船上运回了他们的国家。”
说到这里,白老爷子的表情瞬间因为气愤而变得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