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句不守妇道,右一句不守妇道。

“没完没了?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了?看我饶不饶你。”

裴尘开始动手脚了。

不一会儿,秦宓儿衣服凌乱的倒在裴尘怀里,整个人红透了,一副任由采摘的姿态。

“想想看,将来的一代宗师,现在被我肆意妄为,真是让人觉得有成就感,夫复何求啊。”裴尘有点欠揍道。

“只要夫君想,现在也好,将来也好,宓儿都是喜欢的。”秦宓儿又是娇羞,又是大胆道。

“怎么理解我的话的,我的重点是在说一代宗师。”裴尘随手一拍。

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哼的一声,欲羞含怒。

眼睛迷离,牙齿咬着嘴唇,道“夫君是在逗我开心的把,怎么就一代宗师了。”

“真是见识短,七星龙渊剑啊,剑圣裴旻的传承啊,你都学会了,还怕成不了一代宗师。”

一边说着,一边想到怀里的这个女人就要是一代宗师了,手脚胡作非为着。

真的,这很有成就感。

是的。

秦宓儿学会了七星龙渊剑。

自己开玩笑说的胎气,就是她学剑获得的内劲。

这是件好事,同样也是件坏事。

这说明自己确实没有习武资质。

老天爷真是不公平,就这样对待自己,枉费自己一心想要学习武功。

“那夫君呢。”

秦宓儿又一次没把一代宗师放在心里,她关心的重点一直没有变过。

“我?遗憾吗,是有点,不过嘛,有你帮我负剑前行,我是高兴极了。”

既然自己习武不成是定局,那么秦宓儿能学会剑就是一件大喜事。

想到这,忍不住在秦宓儿两边脸上各吧唧一大口,“这是赏你的。”

都把自己弄湿了……还说是赏自己的。

夫君太坏了。

可这就是夫君,在自己面前总像个小孩子一样。

“那我学剑了,夫君练武的事情……”

欲说还休。

是想知道夫君的态度,若是夫君放弃练武,那岂不是……

裴尘笑了起来,“妖精是想吃人了?别急,等我找机会研究一下那采花功法。”

采花两个字总让人联想到邪恶。

真要是邪恶的东西,不学也罢。

可如果不是呢……

“夫君啊,你是想折煞人家啊,好在还有云筝,还有两位妹妹,要是不够,咱就再娶。”

裴尘:“……”

分店多了,最忙的人就是华云筝了。

开拓市场的事情都落在她的身上。

自己能放心把生意交给掌柜伙计去打理,但大局必须抓在自己手里。

华云筝就相当于自己。

同时,她也是最有能力的。

不管是掌柜,还是伙计,没有人能比得过她。

分店能发展得这么快,功劳都在她。

如今分店步入了正轨,定远县的事情也暂时尘埃落定,她就赶着回到自己身边。

按照路程,今天应该就到了。

一个人急匆匆来到,是郝勇。

很少见到他这么着急的样子,作为头号侦查兵,不管是多么重要的消息,他都能做到处变不惊。

可他却着急了。

这让人有了不好的预感。

听完他的汇报后,裴尘的表情平静得吓人。

郝勇连大气都不敢喘。

作为先生的少数亲信之一,他了解先生,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生气过。

是的,先生是真的生气了。

先生越是平静,越是证明事情的严重性。

越是无情的时候,越是平静。

了解先生的人,都会知道,其实他对很多东西都不在乎。

所以在发生事情的时候,总会以一种轻松的心态去处理,可就算这样,就够吓人的。

如今,先生认真了,因为有人触犯他为数不多在乎的东西。

……华姑娘遇袭。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郝总就知道要坏了。

“不急,没事,这是我能处理的。”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可郝勇看到的是,先生的半边脸依旧保持平静,另半边脸则扭曲狰狞得吓人。

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模样。

两种极端的情绪酒这样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脸上。

他是想让外表保持平静的,可心里的情绪又压制不住,这才有了如此矛盾的一面“”

“杀一些人,把人救回来,事情就这么简单。”

他闭上了眼睛,揉了揉脸蛋。

“我先走一步,你安排人跟上。”

说完,他就要离开。

“先生,不可。”郝勇急忙道。

先生竟打算自己先去救人,这太冒险了。

“别耽误我的时间,还有,下不为例。”

裴尘看了郝勇一眼,只是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么,郝勇跪了下来,张开口就想要说什么。

“好了,我会和夫君一起去,没事的。”一个人打断了他,是一直在旁边的秦宓儿。

“你要去?”裴尘道。

“云筝可是我妹妹,再说,人家可是女侠了。”

秦宓儿来到裴尘的面前,骄傲的抬着头。

裴尘笑了,帮她拿过剑,“那走把。”

先生走了,还把夫人带上了。

男人上战场还带着女人。

这看起来很儿戏,可反而让郝勇松了口气。

只要有夫人和先生在一起,那就不会有事。

并不是什么女侠的原因,是只要有夫人在,先生就不会让夫人涉险,就会保护好自己。

一匹马上,裴尘和秦宓儿共骑。

之前白马村买不起马,现在今非昔比。

裴尘专门学过骑马的,秦宓儿却没有学过,就只能共骑一马。

随着颠簸,二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

“其实你不用跟着我的,我知道在做什么。”裴尘道。

秦宓儿摇着头,“我是相信夫君的,可云筝是我妹妹啊。”说着吐了吐舌头,“刚才夫君可真吓人,我不是害怕,我……我觉得很好。”

伸出手抚摸着男人的面孔。

当一个人什么都不在乎的时候,那能让他在乎的,就意味着是他的全部。

“夫君啊,我突然有点羡慕云筝了。”

“胡闹。”裴尘一下子读懂她在想什么,“你要是敢有事,死也不放过你。”

这话听起来好像不吉利。

可要听懂了,说的就是:不管你在哪,我都跟着,即使是死。

“夫君可真吓人。”

话是这样说的,可整个身体恨不得和夫君融为一体,加上马背上的颠簸……

“和我说说话吧,我要理一理思路。”

裴尘放空了自己,整理着思路。

“是回来路上受袭击的,能让护卫队都吃亏,对方实力很强,绝对不是什么小打小闹。”

“云筝最近忙着分店的事,是分店让人盯上了,这是一个合理的解释,分店是个足够大的蛋糕,敌人也就足够的强。”

“正常情况,即使敌人真的强,护卫队至少也能脱困,证明其中发生了什么,会是什么?”

一处山谷中,华云筝表情不定,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有时她的目光会远眺,像是在等待着什么,随后又骂了自己一声,“真没用,真遇到事情就只会想先生。”

可一边骂着自己,心里还是在一边想着。

再怎么说。

她也只是一个刚满十四岁的女孩子。

放在前世,她这个年龄,还在父母怀里撒娇。

而她的十四岁,就在为先生四处奔走,做出一番番成就。

现在遇到了自己不可抗拒的危险,你还要让她怎么做。

她没哭没闹,只是想着先生而已,况且,她还在骂着自己。

一旁。

护卫队的人戒备着。

他们有的形象狼狈,有的受伤了。

可不管他们再狼狈,受的伤再重,他们都表情毅然。

人是会改变的。

如今的他们,再也看不到加入护卫队前的模样。

他们的改变不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也是有着坚固的身躯,钢铁一样的意志。

才让他们在面对危险时,依旧能够做出正确的事情。

要不然,就不是狼狈受伤那么简单了。

有的人可能永远都见不着了。

自己被人袭击的。

是一场精心准备的埋伏。

他们是匪寇,又不全是匪寇。

首先,他们不只是一支匪寇。

定远县有摩坨寨,在定远县外,匪寇要更加多。

和摩坨寨同级别的,比摩坨寨强的,大有人在。

至少,这些匪寇,不比摩坨寨的弱。

除此之外,他们还有一个高手。

真正意义的高手。

而这个高手很狡诈狠毒。

在匪寇袭击护卫队的时候,她隐藏在暗处,看到机会后,就在弩箭手中展开杀戮。

这次护卫队受伤的多是弩箭手,

弩箭手一受伤,护卫队的战斗力就大受削弱。

多亏了傅匡弼不惜性命的厮杀,才让护卫队找到反击的机会。

这一次,为了顾及华云筝多地奔驰的安全,裴尘让贴身跟着自己的傅匡弼去保护华云筝。

也多亏了这一层预防,有了傅匡弼坐镇,护卫队抓住机会,一箭伤了那个高手,逼得那个高手逃离,这才从匪寇包围中冲杀出来。

只是局面依旧不容乐观,自己被堵死在这山谷里。

而作为代价,傅匡弼被那个高手一剑斩伤了胸口,好在护卫队中有战地医生,帮他缝好了伤口,命是保住了,可伤势太重,失去了战斗的能力,只能躺着。

可他就是不肯闭眼休息。

他必须保持清醒,护卫队还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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