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所有发生的事情都一样的话,那么她在死后,是不是会重新穿越到那个世界?然后重新拥有选择?
傅言桑突然想到,如果有这个设定也挺不错的。
毕竟一切重来后,可是比现在这个情况好多了。
“喂。”
傅言桑摁下电话接听键。
电话里面传来安然那恶心的声音:“小桑你来机场了吗?我和鹏放到了,怎么没看到你呀。”
那声音带着一点撒娇,一点讨好。
“你们先去吧,我还有点事坐下一班。”当然这话傅言桑是说谎话的。
没错之前一次我也是这样说的,当时他们以为我真的要晚一班才到,所以才光明正大的偷情。
毕竟下一班航班是三个小时之后。
“好的,那你慢慢来不着急,我们在这边等你。”
挂断电话后,傅言桑露出一抹若有深意的微笑。
坐在飞机上,她感受到自己掌心出汗了。
之前第一次死亡穿越,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出卖和死亡,但现在不一样。
现在傅言桑在做一个特别艰难的选择。
她在考虑到底是让一切按着原来的事情发展呢?还是自己去了国外后,提前自杀?如果自杀后,会不会影响穿越?
如果自杀失败后,是不是她就死了?
思考半晌,傅言桑还决定即便多受一点苦,她也不想穿越失败。
所以,她决定让一切的情节按着原来的发展而发展。
上次也是,她本来打算好下一班航班走的,但因为那件事情提前处理好,于是她刚好赶上这一趟航班,所以才刚好抓奸。
飞机起飞。
所有的事情,都和上一次一模一样,就连飞机她坐的靠窗位置飞来一只鸟,都一样。
傅言桑紧张的抓住自己的胸口。
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
随着时间的飞逝,傅言桑下飞机后,抓了奸,完成了任务,一起往回走时,却在转身看到安然掏出了枪,以及林鹏放从身后给她注入了一支麻醉药剂。
傅言桑因为害怕想闪躲,但是她脑海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让她不要动。
如果动了,可能会影响穿越,甚至会穿越失败而她自己也死亡。
于是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安然朝她开了枪。
真实的疼痛,还有子弹进入她的肉里发出来的声音,傅言桑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没有躲避,最后倒在了地上。
血从她的腹部流了出来。
傅言桑低头看了眼那火红的血,最后闭了双眼。
“这个丫头能活不?”
“肯定能活,虽然胸口中了一剑,但她的心跳很平静,至于脑袋上的伤口也并不深。”
傅言桑迷迷糊糊,听着耳边的声音,虽然她人还没有清醒过来,但她的心已经放了下来。
因为这个对话,就好像是她被人踢入海里又获救了一样,而且期间时间过去并不长。
“哎,老伴儿,她的手指动了下?”
一只粗糙的手摸上了她的脸。
傅言桑感觉到那是一只满是伤痕的手,抚摸她的人应该是个善良而温柔的人。
在对方触碰她的时候就像是生怕碰伤了她,那小心翼翼的感觉就像是在碰一件珍宝。
她缓缓睁开眼睛时,看到的便是两张苍白而长满皱纹的脸。
“你们是?”
傅言桑看着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她知道自己穿越了,只是穿越到哪里,目前她还不太确定。
“小娃子,你醒啦?”
老人看到傅言桑想要起身,却起不来。
于是他抬手上前搭了一把,这才把傅言桑从床上扶了起来。
“咳,请问现在是什么年?什么代?何人当皇上?”傅言桑坐起来后,便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自己此时所处何处。
“小娃娃不着急,你慢慢说,先把这粥喝了吧。”
说着老人将一个碗递了过去。
看着那破了的碗,老人一脸尴尬。
“你将就一下,晚点老伴去打猎看看能不能给你打回一些吃的东西。”
“没事。”
傅言桑接过,低头没有一丝犹豫便将那碗浑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汤水一口喝了下去。
味道怪怪的,估计就是在沟沟里或者小河里打到的一些水,然后煮沸,就当饭来喝了。
此时,眼前的穷超过了傅言桑的想象,比之前她第一次穿越过来的时候还要穷上好几倍。
“现在没有国家,整个地区被一个叫百越麟的魔头统治了,虽然百姓过得不错,但像我们这种偏远一点的并且没有上供的所以就得不到他们的庇护,因此经常会有山贼出现打劫什么的。”
老人低头,一边说一边用破了的衣服擦着眼角的泪。
“百越麟?”
傅言桑呢喃了下这个名字,她感觉这个名字有点陌生,但是又有点熟悉。
不过,当她要细想关于这个男人的一些事情时,傅言桑的头又开始剧烈的疼起来。
“咝。”
她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旁边的两个老人听到了。
“小娃子,你先休息,等吃晚饭的时候我们再叫你。”
说着老人又扶着傅言桑倒在床上。
再次穿越的傅言桑很明显,知道自己的空间没了,系统没了。
“不知道小红,小黑,小白,小花,火红,小黄,小晕,它们在哪里。”
躺在床上傅言桑伸手压着脑袋。
“娘既然你们捡了个外人,怎么不把她交上去然后换好的生活?”
“大牛你说什么呢,谁家的闺女不是闺女?我还做不到这样绝的事情出来。”
“整个区域都被魔尊他们统治了,我们就算继续强撑下去也活不到一周了,更何况过两天魔尊的大使便会亲自带人来寻人,你觉得我们能逃得过吗?”
门外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傅言桑的耳朵里。
傅言桑微眯着眼睛。
刚才那两老人说现在没有国家了,而是被一个叫百越麟的人统治了,看样子那位魔尊有强抢良家妇女的癖好,所以才会一直寻找美丽的女子真的像个暴君一样。
她嘀嘀咕咕几声缓缓从床上站了起来。
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如今的她大不如从前。
弱到连正常站立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