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听完后,突然笑了一声:“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这句话出奇的有默契。
看来绿翠和赵月是属于同一种人。
“不用听我呀,你们要是选择两个人一起死也行呀,只是我身上带的毒药只够一个人的,一会你们决定出来谁死后我便将那份毒药给要死的那个人服用。”傅言桑见她们两个人没了原来的疯癫,大概她们在思考她的话吧。
“这种药呢,不是特别恶毒,只是二十只又肥又大的蚂蟥而已,我会把它从那个要死的人眼睛里,耳朵里,屁股里,鼻子里所有有孔的地方塞进去,这种东西你们知道的它是吸血的,而且一旦进了人的身体不管用什么东西都弄不出来,它吸完血后还会变得奇痒,最后大概也就是血干而亡。倒也不太难受。”
傅言桑风轻云淡的说着,可是旁边听的两个人却纷纷吐了起来。
她们光想到傅言桑说的那个法式就觉得非常残忍。
而且以傅言桑这种人,她百分之一百能做出这种事来。
“她死”
“她死”
两个女人一齐指向了对方。
虽然这会,脸上受了伤,眼睛也受了伤,但赵月还是用另外一只眼睛看到了绿翠用手指着她。
赵月立即就疯了。
“绿翠你又疯了吧?你为什么要让我去死?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主人?我还给银两给你,我还替你治病你为什么恩将仇报?”
赵月后悔自己曾经救了这个丫环。
“呵,你救我不过是想让我做你报复傅言桑的走狗而已,你又不曾真心待我。”绿翠的控诉,傅言桑都听不下去了。
“啧啧,是你自己天生就是个喜欢报复你主人的人,别在这里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要不就像赵月说的一样,你去死吧?如何?”
傅言桑虽然是这么问的,可是她却还在等她们两个人的结果,并没有动手。
绿翠就不一样了。
她想让赵月死,如果赵月赵了,她就能活。
而且她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那种软体动物。
绿翠,低头看到旁边有一根尖尖的木棍,她从水池里走出来弯腰捡起那根木棍。
赵月仅有一只眼睛,虽然看到绿翠在动,可是由于天太黑她并没有看到那个丫环捡起了一根很尖的棍子,随后飞快的朝她扑去。
“啊!!!!”
随着一声尖叫,划破夜空。
绿翠灵活的将赵月一击毙命,尖尖的棍子刺入对方的心脏。
“你你你……”赵月死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这个女人给杀了。
她愣了半天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低头看着血从那根棍子上流出来:“傅言桑,救,救救……”
“碰。”
救我二字还没说出来她便直接倒在地上死了。
“啪啪啪。”
傅言桑拍:“很好,看来你非常坚强,勇敢,所以这个礼物我就送给你了。”
傅言桑一个闪身,来到绿翠身后。
等绿翠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已经被傅言桑反手绑住了。
“傅言桑,你个贱人这是做什么?你不是说只能活一个吗?我已经杀掉了赵月,你现在要对我做什么?”
“我有说过只能活一个人吗?你有没有仔细听的呀?我说了只杀一个,只有一副药呀,我又没提过半个活字。”
绿翠终于体会到了傅言桑的不要脸了。
可这会已经晚了。
傅言桑将绿翠绑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她把里面的小可爱放到绿翠面前不停的来回晃动了几个。
“怎么样,它们很可爱吧?一会它们就会进入你的身体,在里面免费吃住,甚至是生孩子,然后你的整个身子将全都变成蚂蟥。”
“呕。”绿翠被傅言桑说的话,给吓得直接吐了。
而在对方张嘴呕吐的一瞬间,傅言桑一把打开瓶子,里面的蚂蟥直接钻了进去。
“啊!!!!!!!!!!”
绿翠痛苦的尖叫声立即传遍了四周。
傅言桑冷冷看着在地上打滚的绿翠,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啪”
她将装蚂蟥的瓶子丢到绿翠面前,脚踩上她那要去揪自己耳朵的手:“好好在这里和蚂蟥相处吧,等你把它们养得膘肥体壮的,我再来回收它们。”
傅言桑在绿翠一声声的谩骂中,转身离去。
她离开冷宫时还听到里面那惨叫连连的声音,这样的怪叫在整个夜里显得十分的可怕。
傅言桑没有在这里多逗留,因为她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但在离开前她得去一个地方看看能不能拿到一些对自己建国有利的信息。
是夜,一道身影悄悄消失在冷宫处。
傅言桑从屋顶走得越来越远,最后停在了百越麟的寝宫上。
她一动不动的爬在屋顶细细听着里面的声音。
除了传来细微的喘息声,以及福全关门的声音外,再无其他。
傅言桑看着福全提着灯离开后,又看了眼百越麟的寝宫,不知为何往日左右都有人守着的宫殿,这会却不见一个人。
显示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可怜。
傅言桑悄悄从屋顶落了下来,随后推开窗户,一个翻身滚了进去。
结果,她整个人刚落地脑袋却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哎哟,妈呀,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张桌子呀。”傅言桑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生痛的脑瓜子。
一脸气愤的踹了一脚桌。
这一声的声音不大,可是床上躺着盖着被子的人明显腹部上下起伏了下,似乎在憋笑。
傅言桑多敏感的人呀?
她皱着眉头,揉着生疼的脑袋,小心翼翼的朝床上走去。
桌上的灯光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暧昧与温柔。
傅言桑走百越麟的身边,因为床太宽大,男人又睡在中间,她又是短手短脚所有站在床边完全看不到他是睡着的还是醒着的。
于是,傅言桑小心翼翼的爬到了床上双手撑在两人手臂的两侧,弯腰低头一动不动的盯着百越麟的眼睛。
男人那张如妖孽一般的脸此时,安静的闭着。
少了醒来时的阴冷与算计,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