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咒诅了傅言桑。
傅言桑在他们心中可是神一样存在的人物呀,怎么可以让他在这里咒骂?
听着傅九的话,傅十一也感觉到不爽,当下撸起袖子准备和关算子干架。
“哎呀,冷静点。”傅言桑听到那里有动静,抬眸,一个要刀人的眼神甩过去。
众傅家兄弟接收到傅言桑的眼神后,立即闭了嘴,纷纷低头站到了傅一身后。
傅一对着他们瞥了瞥眼,露出一个嘲笑的表情,似乎在说他们活该。
“那我们听道长的。”傅言桑不是一个信鬼神之人,可是对于这种江湖术士,她却还是会听对方的语气,因为这种角色不是说他们有多神,而是因为他们非常聪明,脑袋转身也很快,这种人才往往可以用来当军师!!
话落,傅言桑继续开口询问:“道长,既然你已经从寺庙那边跟了过来,先不说你的目的是什么,但你至少对当下统一肯定也有一定的不满,所以才选择帮我的对吗?”
关算子脸上表情一愣,随后笑了笑并没有回傅言桑的话,反而是指了指另外一处的方向:“救完人之后,我们就往那边去吧。”
众人看着关算子手指的方向一惊。
“那里不是雪国边境吗?”雪铭倾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
因为那个地方他很熟悉,那算是他的故乡,他就是从那里出来,之后被陷害被抓。
“对,雪国边境,左边是之前失守的京都国,右边是雪国,两国交界处,有一片黑而深的海域,那里很大的一片区域属于无人区,所以并没有被划分到雪国,也没有被划分到京都国。”停了停关算子继续开口:“以傅姑娘这样身份的人,在那里应该是最安全的,但前提是要先想办法通过一片漆黑而粘稠的黑色区域。”
听完关算子的话后,傅言桑露出一丝温柔的微笑。
“我懂了”她两只眼睛左右来回的转了一圈,随后看了眼目前手下零零散散的人。
“我们就像道长说的,救完人后行迁到那边,目前我准备安全救人计划。”说了几句后,傅言桑突然停了下来,随后抬头看了下眼前的人,虽然不多,可是每一个跟了她的时间最少已超过两个月,但她还是不能强行逼着别人和她一起反。
她思索片刻,重新抬头随后开口:“你们应该都知道我现在是通缉犯吧?本来我打算找个地方和我们细说这件事,但现在怕是没这个时间了,我在里面杀了百岩和赵龙,这两个百越国的大将,还炸平了天牢,所以百越麟在抓捕我,因为我发现在不管是谁当王,似乎都没把百姓当人,都没把当兵的人当人,所以我决心建立一个全新的国度,人人平等,不受饥饿的国度。”
她停了停因为向来不太会演讲,哪怕一件特别热血的事情在傅言桑的嘴里都变得平平无奇了。
她继续平平无奇的说着:“当下五国是分裂的,而我最终的目标是统一五国,专心发展农业,所以如果有想退出的人,可以随时退出我会给你们足够的盘缠上路。”
“这么爽的事,算我一个。”万万没想到,第一个回应傅方桑表率的人居然是雪铭倾。
“你?你跟了我,你的雪国怎么办?”不止傅言桑意外,其他人也感到非常意外。
眼前这个小子,从他的样貌,行为,以及身上的服装,一眼便能看出来他在雪国的地位应该不低,可这样的人居然都要跟着反抗?那么可想而知这个世界是有多么的不公平的。
“别惊讶呀,虽然雪国看上去很和平,但其实里面分成两个派,一个是皇族派,霸道傲慢草芥人命,强抢良家妇女,当官的人官官相互,另外一派则是平民派,我虽是皇族派可我看不了那种世界,因为才借着出来做任务,而远离雪国的。”
雪铭倾是个安静的孩子,他很少会讨论他自己的事情,如今却是为了参加她的行动,而第一个表率。
傅言桑心里很感动,不由深深的瞅了眼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他目前也不过才20岁的样子。
“小一,小二你们本来就是局外人,你们可以离开,我给……”傅言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小一和小二打断。
“姑娘,我们两姐妹本来就是无亲无友,是您把我们捡回去的,虽然现在我们武力不太好但我们也是跟着皇宫的暗卫学过一段时间的武功和暗器,至少我们可以保证不拖你的后腿,求求您不要赶我们走。”
“是的,姑娘姐姐说得对,求求你不要赶我们走,我们这一辈子你走到哪里,我们便跟到哪里。”
两个小丫头一起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
傅言桑眼睛微红:“没有不要你们,只是我以为你们会更想离开。”她弯腰将两人扶了起一:“如果你们不想离开,便留下吧,但要好好保护自己。”
四周没有风,傅言桑的声音坚定而温柔。
她扶起两个丫头,扭头看向那十八兄弟。
“主人,我们也不离开,我们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魂。”
十八个人从来没有这么默契和睦过,没想到今天能看到他们不但动作一样,甚至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看来你们真是亲兄弟。”傅言桑笑了。
这十八个兄弟对她是真的死心,虽然认识时间也不太长,但他们对她的忠心是真的可以。
“好,既然如此那都留下。”目前不算是关算子的话,他们有二十二个人,不,应该说有二十四个人,因为还得加上那两个小娃娃。
“牛鼻子老道,你不发言吗?”
还得是傅十八,他从一开始就特别在意这个长满胡子的中年男子。
虽然从他的皮肤上看,这个人年纪不大,可是那端着的态度,简直像个老人家一样。
关算子抬头瞥了一眼,站在那十八个人最后面的那一位。
对于他们,他是不太了解,而且对于他来说眼前这些所有人他都不认识,即没经历过同生也没经历这共死。
对方问话了,关算子也没有再卖关子,而是直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