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被摁在了地上,白雪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爷,您看他们怎么能够这样对我?”

她一边挣扎着身子想要起身,但身后的士兵却更用力的将她摁住。

见白雪脸色没有一丝变化。

龙袭夜冷吸一口气:“白雪我给你一些时间你自己解释一下是受什么人指使来搬空我王府的?你们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男人低头捋了捋自己微皱的衣袖。

“王爷您在说什么,我怎么有点……”

“啪”

一个手串被丢到她面前。

“本王倒要问问你想干什么,说是谁指使你搬空本王的王府?你们是一伙人?还是一群人?或者是更多?”

看着那和自己手上一模一样的手串白雪一瞬间心虚了。

虽然,这次的事不是她做的,可是这个手串和手串的主人与她以及一些往事却大有关系。并且这件事情是不能被王爷知道的。

女人低头,看着那手串一言不发。

“本王知道了。”龙袭夜不再看她一眼:“来人,将侧白关于起,直到她愿意说出为什么搬空王府,又是谁指使的,如果什么都不说便先关五天,如果五天人还在便用刑。”

男人狠起来果然没女人和爱情什么事。

“不是,王爷王爷你明查呀,这件事不是我作的。”

虽然她不能解释,但是可以否认。

只可惜龙袭夜这一次真的生气了。

如果换成平时他可能不那么生气,但由于最近白雪在他面前确实做了很多不讨喜的事,以至于他越来越厌恶他。

加上最近他对傅言桑态度的改变,以及知道自己有一对龙凤胎孩子,还差点因为白雪而死掉时,他就忍不住想要不顾一切的惩罚她。

如今没直接砍了她的头,就是看在她是她的救命恩人的情况才给的宽容。

“王爷,王爷我冤枉呀,我的身子还有病,不能住水牢,王爷……”

女人凄厉的惨叫回荡在院中,最后消失在众人眼前。

很快王府失窃,王爷大怒贼人似是王爷曾经最爱的曾妃,这一连串的话题立即迅速传开。

当然听到这话题的也包括正在进宫的傅言桑,也就是盗贼本人。

“哈哈哈哈。”

傅言桑听着绿翠从旁边卖包子小哥那得来的消息时,整个人笑得差点没跳起来。

当初她的本意只是钱,没有想到戴在手上的原主的手串意外掉落,居然阴差阳错的让龙袭夜把盗贼认定为白雪!!

这怎么能让她不乐?之前本就准备打算处理完傅府的事情便收拾白发和龙袭夜,如今没想到他们自己内部打起来了。

既然这样,那她便坐收渔翁之利吧。

“对了,一会白清和我说说近几年百花宴上一般都有什么表演?”傅言桑虽然是过去看戏搞事的,但在那之前她总得做点一鸣惊人的事情,让皇宫里的老头儿记住她。m.

“百花宴的那天同时是太皇太后的生辰,所以会比以往的任何一个节日都要热闹,也会宴请一些他国的皇子皇孙过来因为是以他国和平社交为主,所以基本都会有歌舞表演,还有各家权臣之女也会跳舞或者弹琴什么的,如果当下被其他皇子看中,也会有和亲一说,但由于我们皇室几乎没有公主所以出嫁的选的都是臣子优秀的女儿,皇上会在和亲前先收他们为义女封为和亲公主的。”停了停白清继续开口:“不过听白姐姐说今年的宴会大有不同,好像还有什么比赛,以及大奖,具体是什么奴婢就不知道了,这个得问醒姐姐。”

“不用问,知道这个就知道了。”

她的眼睛轻轻转动两下,突然有了一些想法。

先讨好太皇太后和太上皇,然后讨好皇上,这样的话她就相当于有不错的靠山了。

马车在路上颠簸着,因为离皇宫有点远,加上傅言桑又刻意走得迟,所以等她到皇宫后估计都晚上了。

这期间她看到绿翠靠在马车和两个孩子一起熟睡,而白清则在马车外面驾车。

这时傅言桑自己进入空间后,在仓库一层找到了一些之前自己做火药的火星子。

她准备送太皇太后一件生辰礼物,那就是烟花。

这样的东西一出场会带来很好的效应,如果能被外国皇子看上这份礼物的话,那么她又能大赚一趣÷阁。

傅言桑笑得没心没肺,反正外面睡着的人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她便开始准备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她做完了两大个。

因为以前做过,所以不用试也知道这是个完成品。

傅言桑突然很开心自己是属于学什么东西都很快的。

将两个烟花放好,随后她又瞥了一眼被她用来裹着自己最爱那把大刀的布。

“这不是我之前出差去大干一场,然后回来时顺手拿了别人的一块布吗?

扯过来一看,那是幅用金丝线锈的一幅龙凤呈祥的画。

“天呀,这不是宝贝吗?”她将布拿到自己手上细细端看上等且不常见的布料,精致的图案,均匀的上色。

最重要的是这幅画,价值千万!!“我这么有钱的吗?我居然不知道?”

来来回回看了下,最后傅言桑还是决定用这幅价值千万的画去讨好太皇太后。

整理完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傅言桑从仓库出来。

睁开眼便感觉马车停了下来。

傅言桑本来想下车的,恰好这个时候绿翠醒来:“小姐你在这里坐着吧,我去看看。”

她起身撩起帘子。

原来是他们的马车和另外一辆马车撞在一起了。

一向比较严肃有距离感的白清这会正对着另外一辆马车上的人道歉。

可是对方似乎并不买账。

“你们撞到我们的车,难道想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

对方的车夫十分嚣张,而且语气非常不好,甚至还在那动手动脚。

白清知道这辆马车里面坐的是有身份的人,所以一直忍着没发怒。

只是对方的眼睛和手时不时的在她身体的禁区碰来碰去,饶是她也有些忍不住。

“怎么?你还想发火不?”车夫见对方退后两步一下子楞住:“难道你不知道马车里面坐的是谁吗?”

“奴婢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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