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刚刚升起,三人走在小巷中。顾祭第一次感觉太阳竟然如此的温暖。
“饿死了,一天都没有吃饭。”非雅叫道,将目光转向慕桦,道:“慕桦哥哥,你要请我们吃饭呀。”
慕桦点点头,气氛在非雅的笑声中渐渐回暖。
三人穿过小巷,来到一家卖鸡蛋面的馆子,此时的面馆已经坐着不少的人了。
“坐那里。”非雅叫道,指了指靠墙角的一个位置,说完冲着小二叫道:“三碗鸡蛋面。”
小二应了一声,在三人坐下后不久就将面端了上来。一碗鸡蛋面,飘着油花,色香味俱全,三人吞咽唾沫,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期间,进出小店的人来来往往,可见小店的生意确实很火。
少顷,三人吃完饭,结了帐后朝屋外走去,不远处的门口,两个人跨着大步走了进来,腰间还带着武器。
顾祭看到来人,那两人也看到了顾祭。
“是你们。”
“你怎么跑出来了?”
三人同时叫道,慕桦闻言眉头皱起,目光在那两人身上打量,随即便猜到了他们的身份。
从他们的穿着打扮来看,显然是猎妖团。而顾祭能认出他们来,就说明这二人是买卖顾祭的猎妖团。
瞬间,慕桦眼中流露杀气,踏步上前,双掌推出。
那两人根本就没想到会被人攻击,而且攻击他们的人速度竟然快到看不清。
“砰砰。”两声响动,两人倒飞出了面店,砸在了石板路上。
小店的人从愣怔中回神,一个个站起来,叫道:“你怎么打人呢?”
“小小年纪,出手还这般的狠。”
“谁是你家大人,也不管管。”
“快报城主府,让应少爷把他关起来。”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跑出去查看那两人伤势,有人站到慕桦面前就要上手。
慕桦眉头一皱,驱动丹田,周身立刻涌出天地灵气,声音清冷,让人宛如置身冰窟。
“谁要拦,死。”
众人闻言脸上露出惊恐,他们中大多数都是普通人,只有极个别是修炼者,但是境界却差慕桦好几阶,估计就是穷其一生也难以达到灵师境。
众人赶忙让开,面对强大的压力,没人再敢上前半步。
慕桦踏步来到那两人面前,两人一脸惊恐,叫道:“小子,这女人已经被应少爷买了,我劝你从哪拿的就送拿去。我这可是好心提醒你,别丢了性命。”
慕桦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那人说话一般,冷声道:“你们是哪个猎妖团的?”
那人的眼神中再度露出希望,他道:“我们是橙红猎妖团的,橙红听说过吧,宏远城三大猎妖团之一。”
慕桦点点头,一把将那人提了起来,道:“走,带着我去你们猎妖团。”
那人闻言心中一乐,“太狂妄了,竟然找上门,待会我非要他跪下了求我饶命。”
“好好好。”那人点头道,身子一转从慕桦手中挣开,挺了挺腰背道:“走。”
慕桦抬步正要离开,顾祭赶忙上前拽住慕桦的衣袖,小声道:“小桦,你去猎妖团干嘛?”
慕桦道:“不找他们怎么能找到妓院,更何况还需要猎妖团带我们去凯宇城。”
“小桦,这样太危险了,不要去了。”顾祭劝说道。
那人转过身来,看向原地的三人,冷笑道:“怎么,不敢去了?”
他说这话是,显然已经忘了方才的疼痛。
非雅叫道:“谁让你走了,还想挨打吗?”
那人闻言一愣,站在原地,将头转向别处。
非雅看向顾祭,道:“顾祭姐姐,你忘了吗,慕桦哥哥可是从城主府把你带出来的。他的实力,你还不相信吗?”
顾祭闻言一愣,这才想起来,心道:“小桦既然能从城主府出来,而且还毫发未伤,那猎妖团就可不惧。”
这样想着,随即松开了手。
慕桦转身朝着那两人道:“带路。”
待到五人离去,人群中这才开始议论。
“快去城主府禀告应少爷,不然待会要出人命了。”
“去啥去,谁让那小子如此狂妄。”
“人命关天。”说着,便有人朝城主府的方向跑去
一行五人穿过一条条小巷,终于来到了橙红猎妖团的大本营。
一间赌坊,前面三个门,每个门上挂着不同的牌匾,从左到右依次是,富贵门、平庸门、生财门。
赌坊门前的人络绎不绝,进出于富贵门和平庸门。不少人都和那两人认识,摆手冲着他们打招呼,却被其中一人喝退开了。
众人闻言慌忙散开,不敢触其霉头。
来到此处,慕桦的脸上严肃了起来,站到了非雅和顾祭前面。
走在最前面的两人盯着慕桦,此时全无了方才的那边惧怕和紧张。他们是猎妖团,常年舔血,眼下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只想让慕桦死。
一个说道:“小子,到地方了。走吧!”
慕桦点点头,转身对着非雅和顾祭说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进去。”
“慕桦哥哥,我和你去吧。”非雅赶忙说道。
慕桦摇了摇头,“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肯定会打起来,有我在,还不用你们出手。”说完,冲了一旁一脸担忧的顾祭点点头,迈步朝那两人走去。
那人笑着,却充满寒意,推开了生财门,道:“请吧。”
慕桦的眼睛在他的脸上稍稍停留,踏步走了进去。
两人跟上,将门一关。
随着门的闭合,非雅和顾祭瞬间心上一紧。她俩焦急地站在原地,与周围的热闹显得格格不如。
“小妞,长的真好看,要不要喝我去喝一杯?”一个人凑到两人面前,一脸色相。
非雅闻言眉头一皱,星眸闪烁,冷喝道:“滚。”
男子听闻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呦呵,听有个性嘛。我和你讲,我可是一个灵者境中阶的”
他话还没说完,非雅的拳头就已经打在了他的脸上,速度之快根本让他来不及防御。
“砰。”的一声,人跌落好远,周围行走的路人纷纷驻足围观。
那人整个脸淌出血来,看不出伤在那里,不停地在地上打滚哀嚎。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杀人了,杀人了。”
正在那人哀嚎时,一队士兵跑进了赌坊的这条街。
“干什么呢?”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士兵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