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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莹闻言立时蹙了眉头,从古至今男人混蛋的模式怎么都一样?明明有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娶进门的美娇娘,非要去外面勾三搭四。

这要是别人的事,她就懒得管了。可周沁这小姑娘她很喜欢,也不想辜负周沁对她的信赖。

略一思忖,便吩咐道:“你让罗玉柱再去打听打听,看看滕家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正妻还没过门,外室就买一赠一地找上门了,这放在哪家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滕家要是个有规矩要脸面的人家,就该悄悄处置了这事,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毕竟王府不同于别个门户,张扬开来,两边都不好kàn。

晓笳答yīng

一声去了。

简莹站了片刻,想起那天去开元寺,周沁抽到的签文上写的“随缘”两字。难不成真被那支签给说中了,这门亲事要生什么变故?

在柜子里翻了翻,找出一个景泰蓝的绣花撑子,拿出来递给周沁,“我针线也不怎么好,轻易用不上,你拿去吧。”

周沁接过去细细端详了半晌,又拿手指摩挲着上头的纹络,“好kàn

是好kàn

,就是太沉了,拿来绣花只怕会累着手腕子。

我只知dào

时兴的东西多半都是从京城传过来,没想到绣花撑子也有做成这样的。”

“三小姐您是不知dào。”雪琴唯恐简莹露馅,赶忙接起话茬,“京城不比济南府。潮湿着呢,一到多雨的天气,竹撑子就潮得发涨,合拆一回费好大的劲,还容易留下霉痕,整块布都糟蹋了。

一开始有人用瓷撑,可惜那东西上不紧,容易松滑,一不小心掉了就摔碎了。后头就有人做了铁撑,镀上不容易生锈的金银。之后又出来许许多多的样子。这景泰蓝的就是其中一种。

有些在大户人家做事的婆子。专爱用沉手的撑子,露天地儿里做针线不容易叫风吹动。”

“原来如此。”周沁大长见识,笑嘻嘻地道,“腾家人多。一年四节。孩子出生老人过寿。要送礼的地方多着呢,我嫁过去想必得时常做针线。

在屋子里憋闷了,就拿了这个撑子出去。一面吹风赏景,一面绣花,倒也惬意。

还是二嫂疼我,什么都替我想到了!”

简莹只不过是临时起意,拿出这么个玩意儿来,没想到被她想成深意了,拿手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就是给你玩儿的,谁让你累死累活地做针线了?”

滕家少爷还没结婚就出轨了,这傻丫头还想着嫁过去给人家做针线,真是可悲可叹。

周沁放下花撑子,凑过来抱住她的胳膊,紧贴着她笑道:“我嫁了人不能时常回娘家,二嫂可别忘了去看我。”

“没问题,以后我天天去蹭吃蹭喝,非烦得你婆家拿扫把赶我不可。”简莹握拳,作出信誓旦旦的样子。

周沁被她逗得乐不可支,伏在她身上笑个没完。

简莹一面陪着她笑,一面在心里叹气,不知她听说滕少爷养外室的消息,还笑不笑得出来。

隐隐预感到她以后的日子很会心塞,不忍心让她回去面对更年期中的齐庶妃,中午便留了她在采蓝院吃饭。方氏因害喜厉害,免了众人晨昏定省,吃完饭,姑嫂两个又一起踏踏实实地睡了个午觉。

蹉跎到傍晚时分,才放了她回去。

罗玉柱也将腾家那边的消息探听清楚了,依旧捎信告知晓笳,由晓笳禀报给简莹,“滕家将那女人接进府中,安置在滕夫人的院子,还请了大夫呢。”

简莹扶额叹气,看样子滕家是舍不得自家骨肉,想要给那女人名分了。这么一弄,这门亲事只怕要悬了。

“二少夫人,要不要告sù

王妃?”晓笳问道。

滕家这么做无异于打了王府的脸,方氏身为嫡母,理当出面让滕家给个说法,之后再决定是要退亲还是怎么着。

简莹摇了摇头,“这事儿不能由我去说,不然我没办法跟王妃解释消息的来源。”

罗玉柱够机灵,又识时务,是个相当好用的人,她还打算留着他做大事呢,不能叫他这么早就惹了别人的眼。

晓笳皱起细细的眉毛,“那就由着滕家欺负三小姐?”

“当然不能。”简莹冷笑道,“谁妹子吃亏,也不能叫我妹子吃亏。

先等等看,再过两天滕家要是还没给王府一个交代,咱就出手。”

晓笳一点头,“奴婢叫玉柱哥盯着滕家那边的动静。”

滕家的交代来得比想象得要快,第二天刚刚吃过早饭,方氏就派了佩玉来传话,“滕夫人来了,王妃身子不舒坦,叫二少夫人领着三小姐去见一见。”

“滕夫人有没有说是什么事?”简莹明知故问。

“没说呢,想是为了婚事来的。”佩玉想当然地答了,又委婉地催促道,“王妃已经吩咐张妈将人请到落月堂去了。”

落月堂相当于后宅的前厅,只有接待贵客的时候才开,可见王府对滕家这门亲事还是十分重视的。

简莹收拾一番,便带上姜妈、雪琴和晓笳三人出了门。走到落月堂附近,见周沁已经带着甘草和茯苓先一步来到了。特地打扮过,妆容、衣着和发式都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庄重。

“二嫂。”她迎上来,挽住简莹的胳膊。

简莹感觉她手心潮热,知dào

她要去见婆婆心里紧张,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有我呢。”

心里打定主意,不管滕夫人怎么交代这件事,都不能叫周沁受了委屈。

周沁心下稍安,点了点头,和她一起进了落月堂。

滕夫人五十岁出头的年纪,体型很是富态,一张脸白白圆圆跟发面馒头一样。看她满眼血丝,面色十分憔悴,就想象得出她来王府之前,内心经lì

过怎样的挣扎和焦虑。

彼此厮见了,分宾主落座,简莹便笑着问道:“滕夫人一大早过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吧?”

滕夫人看看简莹,又看看安安静静坐在旁边的周沁,心下叹息一声,又暗暗皱眉。

心说方氏有孕不便待客,这王府里就没有别的能主事的人了吗?怎的叫一个刚过门没几个月的小媳妇过来了,对着这么两个人,有些话如何说得出口?

心思转了几转,便开口道:“齐庶妃可还好?上次来王府赴宴也没见着她。”

周沁刚要回话,就听简莹说道:“齐庶妃病了。”

“那白侧妃……”

“白侧妃和文庶妃都没空,长嫂如母,滕夫人有什么话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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