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查到了!”
过了一会儿,赵群便查到了马涛的消息。
“马涛是马文远的私生子,从小便被送去京畿武道班秘密培养,十八岁的时候考入了京畿医科大,一直读到博士!”
“马文远的儿子?”
江北辰嘴角冷笑起来,“还果真是冤家路窄啊!”
从小就秘密培养?
看来马文远对这个私生子还挺重视的。
“如今旱魃的事已经解决了,他李擎苍还有什么理由阻止我要他的命!”
江北辰目光竖了起来,如同一把利剑,淡淡道:“准备一下,回江南!”
……江南,武盟总部,一座豪华的别墅里,马涛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
“爸,爸,我杀人了,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
马涛匍匐在地上,不敢看沙发上翘着二老腿的华衣中年男子。
他昨晚打完王大力就跑了,也不知道王大力是否还活着,不过他记得当时打得挺重的,估计人是活不成了。
“以往来找我,只是管我要钱,这次终于有点出息了,杀了人?”
马文远一脸淡漠的冷笑。
“爸,我也是没办法啊,我这次得罪的不是一般人,被我杀的那个人,他的朋友是武道宗师!”
马涛忍不住抬起头来颤抖道。
至今想起江北辰在王家山庄排山倒海的架势,依然心有余悸。
“什么?”
马文远蹭的一下便站了起来。
武道宗师,那可都是神仙人物,随便站出来一个,足以称霸一州,他可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摘花飞叶,吐气杀人。
这都是武道界用来形容武道宗师的,这样的人物即便是豪族都要恭敬对待!毕竟,一旦得罪了武道宗师,即便你权势滔天,但你能躲得了武道宗师的暗杀吗?
即便躲的好,那恐怕也一辈子都要提心吊胆不得安宁!“废物!你还嫌我不够烦吗?”
“连宗师你也敢得罪!”
“别忘了,你只是个私生子而已,老子会管你死活,滚!”
马文远气急败坏道,他本来便已经有个大敌了,没想到如今这马涛又给他惹了一个,怎么能不生气。
“爸,难道你就不是私生子吗?”
马涛忽然鼓起勇气大吼起来。
“你放肆!”
马文远啪的一声,将手里的杯子摔了个稀巴烂。
马文远浑身不停颤抖着,私生子这个身份,可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忌讳,没想到这个逆子敢当面讲出来。
“我说的有错吗?
马家那些人,享受着数不尽的荣华,却把肮脏的事都交给您来做!难道私生子就天生要被人凌辱吗?”
马涛忍不住嘶吼出来。
“你,你!老子今天杀了你这个逆子!”
马文远气得胸口不停起伏,上去就要动手,而这个时候一名四十多岁的美妇人忽然走了出来,连忙将马文远劝了下来。
“老马,别生气,孩子不懂事,一时失言罢了,你消消气!”
美妇人一边劝着马文远,一边连忙对着马涛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先住下来,把风声躲过去再说!”
马涛本来就挺怕老子的,听到这话,慌忙点头,便逃到楼上去了。
“这个废物!”
马文远摇了摇头,一脸恨铁不钢的表情。
“孩子不懂事,气头上说的话又何必当真!”
美妇人拉着马文远的安慰道:“他虽然是私生子,却从小被你送到京畿精心培养,给予厚望,早晚有一天他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小梅,还是你懂我!”
马文远叹了口气,一把将美妇人拉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这种忍辱偷生的日子,老子真的过够的!”
“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堂堂正正的回到京畿,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马文远眼神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到时候,我让小梅你堂堂正正地做我的豪族夫人!”
马文远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那我可要给马哥好好伺候!”
被称为‘小梅’的妇人直接将马文远按在了沙发上。
几番撩拨之下,干柴烈火,两人便在宽大的沙发上征伐起来。
……太安,县医院。
此刻,王大力已经清醒过来了。
“北辰,人,抓到了吗?”
王大力面无表情,但江北辰自然知道他说的是马涛。
“放心吧老班长,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江北辰安慰道。
“我,丢人啊!”
王大力忽然哽咽起来,一肚子愤懑堵在胸口。
“当初就应该听你的,这个贱人,我就不该给她机会,狗怎么可能改得了吃屎!”
王大力一脸懊恼的表情。
“放心吧,我已经帮你处理了!”
“她……”“没事,只是敲打了一顿,赶出太安了!”
江北辰怕他多想,没有说真话。
“谢谢!”
“跟我说这些干嘛,咱俩是兄弟啊!”
江北辰摇头安慰道。
“你好好养病,有机会我再来看你!”
江北辰说着便站起身来。
王大力知道他这是要走了,连忙抓着他的手臂。
“兄弟,保重!”
王大力手臂不停地颤抖。
他知道,江北辰如今的身份,绝对不是一个小排练那么简单。
此一去,再见只怕不知是何日了。
“军门,车准备好了!”
而这时,一名高大男子便走了进来。
王大力听到这两个字身子顿时僵了一下,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在西境服役过的人,如何能不知这两个字代表什么。
“原,原来,你是……”“我是你的兵!老班长,保重!”
江北辰笑着,重重地握了握王大力的手,旋即转身大步而去。
“军中之良将,华国之精门!西境的世袭口号!”
“原来你竟是……少帅!”
王大力双目不停颤抖。
“我王大力何德何能,竟与少帅成为兄弟!”
闭紧双目,两行清泪已滚滚而下!能成为少帅的兄弟。
此生无憾!出了医院,江北辰本来是打算到市区与秦雪赵小妮汇合。
却没想到中途接到一个电话,高崇明打过来的。
“江先生,您在哪,冯先生出事了!”
高崇明在电话里语气沉重地说出这个消息。
江北辰心头顿时沉了一下,忙道:“出了什么事?”
“冯先生,死了!”
听到这句话,江北辰心脏猛地抽了一下。
冯景升,父亲当年的伯乐,亦是他江北辰的恩人,没想到这么突然,就走了?
“谁干的?”
江北辰压抑着悲痛咬牙问道。
他想不明白,如今江南哪个敢动他江北辰的人!“是金陵魏家的人!”
高崇明在电话痛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