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她没露脸了。
只是告诉她们一个好消息:她马上会回国,要她们准备迎接她。
这对温宁和祝遥遥来说,无疑是个喜讯!到时候肯定要拷问舒舒的感情的。
而且温宁有股直觉,黎舒回来,温思柔背后的靠山也会水落石出了。
温宁起身准备去结账,祝遥遥又喊住她,皱眉提醒她,“你知不知道,温思柔也住在这家医院?她上次不是被打断肋骨了吗,还没好呢,你前有黎向晚,后有温思柔的,注意点别被温思柔找茬。”
祝遥遥总觉得她现在是多事之秋,好心叮嘱。
但温宁却脑海里划过了一道弧,连上她刚才莫名的猜测。
温思柔,黎向晚……她眼痕一深,如果温思柔背后的靠山,是黎向晚呢?
念头一闪,她都感到不寒而栗。
“我知道了。”温宁镇定思绪,挥挥小手。
只是刚走出咖啡厅,突然几个警察就拦住她的去路。..
他们用商量的语气对她道,“温小姐,三爷不同意用你做诱饵引出歹徒,但我们还是想请你帮忙……
现在三爷住院,歹徒就潜伏在这医院附近,他会功夫,所以十分凶险,与其你们防不胜防,我主张主动出击,你放心,我们绝对保证你和胎儿的安全,只需你出现一下,我们遍布警力……”
“不行,温小姐!”跟着温宁的保镖立刻冲过来,阻拦他们。
温宁望了望警察,又看了眼保镖,她眼底闪过深思。
她是孕妇,若换平时她肯定不会冒险。
但这个歹徒昨天突然盯上她,实在蹊跷,森洋和l觉得是歹徒跟踪l,所以发现了她是妻子。
伤害妻儿,报复作为合盛地产老板的丈夫。
但是,温宁直觉不对。
她很想当面问歹徒几个问题。
温宁拧了下细拳,说道,“如果警方能百分百保证我的安全,我可以配合你们工作。”
“三爷决不允许您出现任何危险!”保镖拿手机就要联系森洋。
温宁阻止,劝道,“难道你们想三爷一直处于被袭的状态,他昨晚差点被玻璃砸死。”
保镖犹豫之际,温宁迅速跟着警察上车。
警察说有目击者看到歹徒出现在医院旁的巷子附近,可能是隐藏在哪个旅馆。
需要温宁做的是,在巷子里走一遍,当然两边楼房密布警员。
温宁让两个保镖乔装便服,跟在她身后,这样歹徒下来,也万无一失。
她是害怕的,警员给她肯定的眼神,她也想冒险和歹徒对峙。
当她走到光线被遮的巷子里,不到两分钟,旁边的楼栋下突然冒出一个黑影。
“歹徒!”温宁大叫。
千钧一发之际,她身后两个保镖冲过来,但有人比她更快,在歹徒凶狠用刀架上她脖子之前,一条胳膊飞快的挡下来。
保镖来的很快,李承聿护着温宁躲到一边,他的衬衫破了,划过血痕!
“李董?怎么又是你?”
“可巧了是不是?”李承聿痛得苦笑。
温宁回头,看到歹徒被保镖按倒在地,想到自己的目的立刻冲过去,蹲下来问歹徒,“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是合盛老板的妻子的?”
“我要杀了你,他没了你肚子里的儿子,就能尝到我失去父亲的滋味!万恶的资本者,工地措施不全,我父亲才会摔下去,为了压新闻,给我们几万块赔偿就了事,我不断上访,你老公装作不知,我就不相信他看不到他公司层层递上的我父亲的案子!”
温宁拧眉,闪过震惊和疑点。
震惊的是,歹徒居然连她怀孕都知道了?
疑点是,l今早的对话看起来,他真的对工地闹事案子,并不知悉。下属为何没告诉他?
“你是怎么知道我这么详细的信息?”温宁再次问。
歹徒猛地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冷笑比对她,“这不是你吗?有人给我这照片,你就是他老婆!”
温宁在警察冲过来之前,迅速将照片收起,不然就被会作为证物收走。
她要这张照片!
竟然有人给了歹徒她的照片,这难道不是蓄意利用歹徒害她吗?
是谁?
联想到最近种种,更想到方才怀疑温思柔那个靠山,温宁也只能想到一个人。
祝遥遥说她最近多灾多难?是啊,她突然有点反应过来这一切。
最近频遇事端,看似偶然,却处处奔着要她和孩子的命去的。
她怀的是l的孩子,谁最视为眼中钉?
是黎向晚……温宁浑身划过一层寒栗。
李承聿看她怔忪着眸子,侧脸苍白而冷峭,他动身走向她,却猛地一疼。
温宁立刻扭头,都忘记他为她受伤了。
刚才,他比保镖更快救了她。
“李总,对不起!快,我扶你去医院,就在这很近的。”
“我知道。”李承聿捂着流血的手臂一笑,“我就是听说你受伤了,才来医院探望你的,刚才我把车停在这巷子里,正好看到你,就见你被挟持,吓我一跳。”
温宁明白他为何会这么巧出现了。
她笑了笑,白着脸,“吓您一跳,您还险中救我?”
李承聿深瞧她一眼,蕴了口气,低声说,“救有好感的女人,是男人的本能之举。”
温宁扶他的手指,猛地一僵。
他见她脸色一白,男人儒雅脸庞闪过尴尬,龇牙一声。
温宁又赶紧扶他去医院。
他被划伤肌腱,需要做个小手术,温宁不好意思让他叫助理来,毕竟是因她才出的事,于情于理都得陪同,她只好叫还没走远的祝遥遥过来,帮忙缴费跑腿。
人送进了外科手术室。
祝遥遥拖着她到一边,直瞪着她绝色的小脸,八卦之魂,“李承聿是李明宇那狗渣男的二叔啊!榕城有名的温润公子代表人物。
他长年在海外,但他的李氏在榕城也不可小觑,仅次于帝尊、合盛那种全球大企业……
你牛逼啊,短短两天内,两个男人舍身救你。唉这么一看,l救你也就没那么感天动地了,毕竟你招男人喜欢,李承聿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温宁猛地一怔,想到李承聿刚才似是而非的话。
她心里一阵苦恼,摇头道,“不一样,昨晚l是差点为我死掉,你不知道他护着我和孩子,一动不动才挨刀。”
“懂啦懂啦,被偏爱的男人位置不一样。”祝遥遥啧啧嘴,“李二叔这小伤白受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