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管我行不行!你就当我……为我好?你考虑过…”

唉~我捂脸无奈。

老大已经跟她母亲吵了好几天了,宿舍也因为老大的心情,气氛一直紧绷着,劝也劝不住。

我眼神指了指舍友A的空位,悄声问:“又出去了?”

“一大早就出去了。”老二也悄声回答,眼神指了指老大,毕竟老大与她母亲吵着电话不好打扰。

话说,舍友A已经连着好几天早出晚归,不见人影了。

这家伙该不会跟棋社的K下棋下上瘾了吧?也不对啊,好几次见他们在奶茶店呆着呢。

“这家伙怕是离脱单不远了。”我八卦地想着。

这几日,器乐团的终选名单陆续出来了,我忙着赶去练习,顺带进节目的筛选现场蹭蹭热闹。

“小师妹,小师妹,过来一下,团长找你。”乐团的师姐朝我招招手。

我看得正入迷呢,忙从观众席钻过去。

一看,我们亲爱的团长正被一伙人围着,有说有笑的。

我发现发现插不上话,只能乖乖地站在一旁。

“你怎么也在这?”

一回头,居然看见了余先生。

余先生也正好走了过来,满脸疑惑。

“哦,来了来了。”团长总算看见了我们,又朝我们招招手。

“这是青丘乐队的师兄师姐,来带你们玩的。”团长热情地介绍着那伙人:“也算是我们乐团刚毕业的师兄师姐,大家认识一下。”

“哦,是你啊。”身后那个背吉他的师姐率先认出了我。

就是这个师姐,上次还帮我搬行李来着!

“嗷!师姐?你怎么也在这!”熟人遇熟人,分外好说话,我凑了上去,无比开心。

“原来你们认识?”团长惊得口瞪目呆。

惊得是我的交友面,竟如此广泛而集中!

我还是因为师姐才加入的吉他社呢。

青丘乐队成立了不到三年,如今只剩下年龄最大的几个师兄师姐在支撑着。

虽说如此,但好歹也出了几首还算受年轻人欢迎的歌,迫切需要新鲜血液填入,所以他们就来自己的乐团物色了。

余先生的才华很是令师兄师姐吃惊。因为余先生几乎是全才型吉他手了。

“你怎么这么厉害!”日常崇拜余先生。

“你怎么进来的?”余先生揪着我不放。因为他在合唱团的面试始终,都没有看见过我,唯独一次看见我,就是在编排名单内。

“嘘——我有后门。”我悄声示意他别声张。

编排名单包括上届的师兄师姐和吉他社的部分推荐人员,我说我是被推荐进来的,也没有人怀疑我啊。

我死活不愿意说,余先生当然不知道我走得是什么后门,只能给了个无奈,任由我去的表情。

晚会的表演还在筛选,因为我们合唱的是晚会既定曲目,虽然是在训练吧,实际就是揪着各师姐打打闹闹。

等练习结束,我回来时,宿舍的气氛仿佛缓和许多了。

一进门就被逮了个正着。

“我的碎冰冰呢?”老二问我。

“这儿!”买碎冰冰时我手机正好关机,可是拿我兜里的最后一个硬币买的!

“还有老大的热狗。”我拎起袋子,问道:“老大呢?”

“里边洗澡呢。”

“咋样了?”

“没咋样,和解了呗。”老二耸耸肩。

当老大推门进来的时候,舍友A这时候也回来了。

蹦跶蹦跶地推门,语气贼兴奋,倒把我们惊了一把。

“跟你们说一个好消息!”

“我脱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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