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书库][]第二台阶。%乐%文%小说www.しwxs520.com

陈圆圆还是右脚,还是那个表情,但是却很明显的感受到了不一样。

这次踏上去,台阶还是那个台阶,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陈圆圆却没有前面上台的那么轻松地,因为陈圆圆感受得到,无数看不见的,但是却真实存在的,像是蛇又像是藤一样的东西,缠住了自己的脚。

让自己动弹不得。

这东西说他是藤子毋宁说他是勾魂的链子,勾在陈圆圆的脚上,但是却给人的感觉是勾住了陈圆圆所在的地方的空气,空气不动了,陈圆圆自然也就动不了了。

这次的攻击不是直接对于陈圆圆的,所以现在就算是陈圆圆化作顽石,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作用。

陈圆圆感受了一下,发觉,没有危险。

只是这个链子,不会对陈圆圆造成任何伤害,好像只是为了阻挡陈圆圆前进的脚步一样。

但是陈圆圆不相信。

能够幻化成一片罪恶之海的人不会是善人。

所以陈圆圆在等待后招。

果然,没有让陈圆圆久等,后招就来了。

来的很是融物细无声。

哪怕是隔着靴子,陈圆圆也能感觉得到自己脚底下的石头台阶现在变得有些温暖了起来。

对,是温暖。

按理说现在的阳光照射在这台阶上来,温暖是应该的,但是其实还是不是,台上照在上面的感觉和现在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下载脚底下的感觉,陈圆圆觉得就好想是一个人光着脚踏在肌肤上的感觉一样。

就是人的身上的温度,才会给人和温暖的感觉。

但是陈圆圆却不这么想,他感觉到脚底下的台阶好像是软了一点,好像是往里面缩了一点。

陈圆圆知道这不是自己脚塌下去的,这是他自己往下面收缩的。

这种情况,让陈圆圆想起了一句话。

收力打人,或者说是收紧了拳头打人。

陈圆圆可没有心情去感受这打人是疼还是不疼的问题,他可不想去尝试这种作死的事情。

陈圆圆故技重施,有一句话很是真理,叫做一力降十会。

所以陈圆圆拔腿。

对,就是拔!

用蛮力拔!

就算你是腾,你也要有根,就算你是蛇,也要把你扯断。

这就是陈圆圆的想法。

当然,陈圆圆的这个拔也是有个说法的,这个拔,来自于陈圆圆修炼的《北冥化龙诀》里面的一个一个法诀窍门,是一种使力的方法。

虽然现在陈圆圆没有在修炼这本功法,但是其中的诀窍还有使用力量的法门还是可以研究研究的。

这个法门,叫做拔天柱,没有什么太大的诀窍,就是使用力量直接把自己内力传输到的腿上,并且不让自己的腿因为承受的力量太多而爆炸的法门而已。

不过确实很有效。

陈圆圆听不到那些滕蔓断了的“砰砰砰”的声音,但是却能够感受得到自己腿上的力量开始松了。

他就知道自己成功。

然后,继续右脚上去,不过这次,就不是前面的简简单单的踏上一脚的样子了。

陈圆圆的左脚好像是变成了一把剑,一把自天而来,自天而落的一把巨大的剑。

不用凭眼睛看,就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就会无端的想象到很多的形容词。

锋利,吹毛断发,无坚不摧,当世宝剑一样的词语,谁能够想象得到,那只是一条腿。

这次倒也不是重重的塌下来。

而是轻描淡写的一脚站在那里。

听不见响声,还是和前面一样,但是却又不一样。

这次陈圆圆的身子微微的一斜,往自己的左边一斜。

但是也是很快的,就算是别的人看见了,也只是会感觉自己眼花了一下,不会深入的想。

但是陈圆圆却知道这是里面的人愤怒了,因为自己脚底下开始不安份了,不,不止是不安份,是彻彻底底的狂暴了。

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了!

陈圆圆觉得自己的脚底下现在有无数柄刀子在往上来涌动,想要通过自己的脚底板子往里面涌进去无形无质的刀子。

但是陈圆圆的脚底板子却好像是铁打的一样,那些刀子都找不到入口。

陈圆圆面容很和煦,就好像是屋子里面王安的表情一样。

王安的表情也是很和煦,但是却看上去让人很难受。

因为现在,他的嘴肿的,这倒也算了,他现在笑着,脸上褶皱着,鼻子里面的血却流了下来。

他流鼻血了。

只是这位王安大人都不拿手擦一下,任由着血他自己往下来流淌,淌在了自己的袍子上面。

但是王安王大人还是笑着,不过他的眼睛,早就变成了漆黑一片。

好像他的眼睛,放大之后,按在了那门上。

那门上的漆黑,就死眼睛的漆黑,那门里面,就是王安王老爷的脑子。

陈圆圆现在,就踏在王安王老爷的脸上面。

……

一合货栈,是这郓城最大的货栈。

所谓的货栈,就是来往客商走货的时候中途休息的场所,这里因为南来北往的人很多,所以这里也是各行各业的人都有。

形形色色的。

不过现在本来悦来客栈的小厮正站在一个账房的面前,将手里的面的纸条交给那个账房。

那账房先生高高瘦瘦的,一副山羊胡子,还带着用水晶磨成的玳瑁镜子,显然是眼神不好的人。

只是这位账房看了这张纸,心里面一踌躇,摸出了三两银子,打发了小厮,一撩袍子就走上了楼梯。

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差的。

但是那房间里面住着一个最厉害的。

账房先生敲了敲门,里面应了一声,方才进去。

里面的床上半躺着一个人,只见那个人竟然丝毫不忌讳的穿着紫色的蟒袍,头上戴着金色的束冠,面上却不显得很厉害,只是长得很端正。

这人现在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睡着了。

那账房是熟知道那人的脾气的,走到跟前,把纸条往桌子上一放。

那人随手拿起了那纸条,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嗅了一下,然后就打开了纸条,看了一眼。

“正是麻烦。”那人说道,“这货栈里面不是有一个偷偷摸摸藏了很久的听风台的人么,给我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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