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暖这几个月没有白折腾,在宣德府里建了一个实验室。

白盛婴就被关在里头。

有了奥古金石的压制,白盛婴此时坐在里面,已经有点蔫吧了。

陆暖带着这一对糟心父母,和凌淳一起来到实验室的时候,白盛婴甚至都摘掉了戴在脸上的面具,四只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们四个人。

“阿沁,你来见本尊,是想与本尊共患难吗?”白盛婴看着他们走近之后,只微微一笑,盯着楚沁。

陆暖等人并没有走得太靠近,只有楚沁,在松开陆暖之后,独自一人走近了铁笼子。

她蹲下身子,和白盛婴四目相对,双双相顾无言。

就在陆暖以为她要跟白盛婴这么对视到天长地久的时候。

楚沁忽然“呸”出一口,啐在了白盛婴的脸上:“你也有今天!”

“……”白盛婴对楚沁的反应显然感到意外,愣了一下之后,抬手抹掉了脸上的脏污,随后冷冷地看着她。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白盛婴留给楚沁的阴影太重了,他只说了一句话,楚沁就吓得坐到了地上。

见状,陆暖叹了口气,上前将楚沁从地上扶了起来之后,母女二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做阶下囚就要有做阶下囚的自觉,水准许你这么对站在笼子外的人说话的?”

陆暖这话说得嚣张至极,楚沁下意识看向了陆暖。

不知道为何,当她看到女儿脸上那一抹浑然天成的跋扈的时候,她的心也逐渐定了下来。

“白盛婴,我感谢你教我一身的本事,但是那些年你予我的屈辱我半分都不会忘记。”

楚沁镇定下来,握着陆暖的手,说这话的声音都还带着颤抖,听得出她还是在怕。

“屈辱?”白盛婴呵呵一笑,抬头看向楚沁:“若非你主动送上来受辱,本尊又为何教你一身本事?”

听了这话,楚沁握着陆暖的手一僵,竟然是说不出话来。

陆暖见她这样,拍了拍她的手背,看向白盛婴道:“你就是狡辩一万次,你对她的伤害就是伤害。

当然,你可能会说这是她自找的,可是置身于她当时的处境,她不讨好你,又怎么可能活下来?”

人为了活着,自找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这一点上,陆暖倒是不觉得楚沁有什么过错。

白盛婴的视线从楚沁的脸上转到了陆暖的身上,随后一笑,道:“你可是本尊的女儿。

本尊原本打算,今日之事后,便带你回到舒然王都,封你为帝姬,将这一身的本事传授与你。

可惜你毁了本尊的愿景,你有罪。”

“是,我有罪,但是你有病。”陆暖满脸毫不掩饰的厌恶:“我不想提你到底多有病,说多了占篇幅还挺累,我只想告诉你,如今是你被我抓了,而不是我被你抓了。

在我的手上,你翻不出浪花,所以我劝你还是把打嘴炮的功夫省省吧!”

“你焉知,本尊没有做两手准备呢?”白盛婴笑得十分灿烂,随后又看向了楚沁:“你应当,是最清楚本尊的手段的,对吧,徒儿!”

此间话音才落,陆暖便听到身后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回过头,凌淳人事不知地倒在了陆清明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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