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暖应了一声。

“骗人的!”牧权川搭了一句。

“还请公主殿下试试看能不能抬起手来。”

沈烁年压低了声音,一旁的牧权川嘲讽谩骂的声音更大了起来。

一瞬间,陆暖便明白了这两个人在打什么算盘。

“沈烁年,现在不是时候。”陆暖低声道:“白盛婴防备心很重,他在我身上动的手脚一旦有什么变故,就会牵连你们。

今天他让我来见你们,目的也是想要看看我们之间到底是不是真的被他挑唆成功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几日你们应当听了不少传言,大抵就是牧将军口中说说的那样,对吗?”

听了这话,盛妩和紫灵都懵了,但是牧权川却皱了皱眉头:“你可闭嘴吧,你才是来假惺惺装好人的!”

虽然嘴上还说着难听的话,但是牧权川却飞快地用大拇指给陆暖点了点头。

见是如此,陆暖的心里也更有底了一些。

“盛姐姐,我袖袋里有消炎药,你帮我取出来一些,给沈烁年服下。”

她一进来就发现了,沈烁年整个人变得异常沉默,并且脸色不正常的红着,捧着伤了的手一动不动,应当就是被感染了。

而在她和大家分开的这两天时间里,甚至是牧权川和沈烁年被抓的时候开始,只怕白盛婴就已经在安排人给他们俩洗脑了。

眼下牧权川是想要将计就计,陆暖也觉得此计甚好。

虽然还是不知道白盛婴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总得想好对策,尽量保住所有人的性命。

还好,陆暖离开方舟的时候就记挂着沈烁年的伤,顺手抓了一板消炎药带上了。

“殿下身上的异状不能有变,同理,草民的也是。”沈烁年没有接药,而是定定地看着陆暖:“殿下可还记得惊鸿香?”

陆暖一愣,随后皱起了眉头,没有搭话。

“殿下请万万保重自己,惊鸿香难得且珍贵,我沈家只有这一份,如今都被紫灵姑娘送到殿下的手里了。”

说完,沈烁年起身朝着陆暖跪下,郑重其事地磕了三个响头。

不知道为什么,陆暖在他磕头的时候,心里沉沉的。

“上赶着当奴才,真是没见过世面的贱民!”

一旁的牧权川还带着满脸的嘲讽兢兢业业地演着这出戏,可眼底的心疼和不忍,却都快要压不住了。

“来人,去把长公主殿下给本座带出来,时间到了。”

门外传来了白盛婴幸灾乐祸的声音。

陆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牧权川道:“我希望你不会后悔!”

“我牧权川此生从不后悔!”

“包括以前当了龙傲天的狗?”

“呵呵,说得好像你不打算把我当狗使唤一样,五十步莫笑百步!”

说完,牧权川转过身去,不再搭理陆暖。

“有病!”盛妩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声。

说话的功夫,门外的人已经来到了跟前,很快就从盛妩的手里把陆暖的轮椅抢走,推着她,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出了这扇门,陆暖看着白盛婴:“小梵呢?”

“大祭司,自然是在大祭司该在的地方。”白盛婴的嘴角挂着一丝莫可名状的笑容。

陆暖心里头一沉:“你把他和舍澜澜关在一起?”

“他们本就该是夫妻,有错吗?”白盛婴十分无辜地看着陆暖,甚至还弯下了腰来:“为了他们夫妻和睦,我这个做长辈的,总得推波助澜,你说对吗?”

“呸!”陆暖终于克制不住,朝着白盛婴那张脸狠狠地啐了一口:“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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