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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上官入狱
他上官家世代忠心耿耿,他父亲与他一寸丹心可照尽忠报国,父亲戎马一生,天渊大半个江山都是父亲一手打下,到了晚安该是躺在军衔上颐养天年时,却被奸人所害。
皇上是蒙蔽了心智,还是瞎了眼!
上官锦玚大吼一声,黄金侍卫忙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突地,第一个黄金侍卫将长矛刺向他,上官锦玚猛地抬起右臂只手握住长矛,他只轻轻向前一拽黄金侍卫的长矛变成了他手中的利器。
此举一出,其他侍卫纷纷向后各退了一步,然,他只是将手中的兵器丢下,他昂然仰头,道:“上官一族世代忠心耿耿,上官锦玚没有叛国,何来造反一说,上官不知皇上此意为何,但上官清白,家父亦是清白,上官不会拿着长矛对着天渊国无辜的人,所以上官愿于你们走这一趟接受清查!”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晋熠然小声嘀咕道,他抬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高声道:“带走!”
黄金侍卫七困八绑的将上官锦玚押出了上官府,上官依旧昂着头,门口的李方破一袭紫衣官服坐在高马上,洋洋得yì
的看着上官锦玚,他眯细狭长的眼,笑道:“带走!”
上官锦玚入狱,不由分说先被李方破吊在牢狱中狠狠折磨了一番,他蜷缩着身子,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这儿已经不是上官府了,地下横行着蟑螂鼠蚁,一旁用枯草制成的床榻臭气熏天,他缓慢的睁开双眼,看着四周的一切,熟悉又陌生。
“爷……爷,你终于醒了。”
上官锦玚艰难的支起身子,只见牢房的隔间弄潮穿着白色的囚服焦急的跪在一旁看着自己。
“这是在牢狱之中?”上官锦玚问道。
弄潮激动的点点头,上官锦玚再次环视四周,没错,这里便是永生见不得光的地方,他已经数不清他在这里拷打过多少重犯了,如今自己却也沦落到了他们的下场,他以前只以为被关押在这里的人都曾是十恶不赦人见人唾之人,现在想来也不全是。
“爷……我们该怎么办!清王至今生死未卜,没有人会救我们出去了。”
“哭什么!”上官锦玚隐忍着痛,呵斥道,弄潮抬起衣袖忙将眼泪擦干。
“我不在时,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上官府为何被查封,上官家怎会成了造反之人?”上官锦玚将身子靠在一旁的木桩上,他问道。
皇上想让李家取代上官家,或者李家想独大,他都知晓,可这名头不是说叩就可叩的,总得有什么事情生出,才能让大家信服。
弄潮隔着层层木桩跪在上官锦玚身前,仿似再回忆一段不堪的记忆,“皇上一早就怀疑老爷的死是另有原因,可爷却告sù
皇上老爷是得病而死,我听宫中的人说昨夜有探子告sù
皇上,爷借着老爷死去的缘由,避不见客,其实私底下是再谋划着造反,他们说,您与邪族联盟,而见面礼便是统领千军万马的虎符。”
“皇上派人去查,那些将士的确在前段时间出入过邪族……”
上官锦玚将流血的拳头狠狠捏着,蓦地他压低了声音打断道:“可那是清王借用虎符前去救芙染公主出困境啊!”
“爷,您先别急,听弄潮说完。”弄潮流着泪,接着他的陈述。
“昨天半夜,爷为何会突然离府,有什么重yào
的事办,为何不带弄潮?”弄潮问道。
上官锦玚猛地转过脸去,目光犀利的看着弄潮,“连你也怀疑我?”
“不是,弄潮只是想问清楚,不想爷白白遭此陷害。”弄潮急忙解释道。
上官锦玚仰头靠在木桩上,昨夜去追黑衣人,堂堂天渊国的上官大将军竟然从屋瓦中摔落到了姑娘家中,提来也是羞愧,不提也罢,“你继xù。”
“据说是李家的人向皇上告发,当夜爷会和邪族的小公子碰面,并将虎符送上,而昨夜皇上便派了李国舅的大公子李方破来搜府,当夜爷确实不在府中,现下上官府上下都被打入地牢,听候皇上发落。而李方破也是当夜被皇上升官加爵,任命为从一品抚军大将军,替代了爷的位置。”弄潮话罢,他将头抵在木桩上痛哭不已,不想上官家就这么完了。
“混账!”上官锦玚将血拳猛地砸到地上,厉声道。
他原以为皇上只是想找借口收回兵权,不想皇上的目的竟然是灭上官家的九族,昔日共事的大臣一个个的逝去,终于轮到了我上官一族了,“哈哈哈……”蓦地,他又仰天长笑不已。
“说得好!”一声颇带风/流玩/弄的声音从隔壁牢房传来。上官锦玚与弄潮当即转过身看去。
李方破一袭绛紫色华服着身,头上带着景荣所制的高帽,脚下穿着不合时宜的金丝秀底边长靴,周边的空气和阴暗的牢笼仿佛都应着他的绛紫色神mì
了起来,他鼓着掌,尖削的脸上略显风/流,唇边荡漾出一丝得yì
的笑容,他道:“叙述的不错啊,本将从头听到尾,也是明白了一二。”
他顿了顿道:“之前的一切上官大人可以说本将是诬告,可这最后一样,上官大人是赖也赖不掉。”话罢,他轻笑了起来,“昨夜本将派黄金侍卫潜伏在了各个街道各个路口,而今早上,上官大人便是从小公子花重金包下的那片区域中走了出来,上官大人啊,这条通敌之罪你可是逃都逃不掉的。”
“哈哈哈……从你口中说出的上官岂不是通敌叛国,欺君罔上的罪臣?”上官锦玚反问道,“笑话,本将何时与小公子会面,何时又将虎符赠送与他?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李方破将手指关节一个个的捏的发响,他扭动着脖颈,傲慢道:“这么说来上官大人是不认罪咯?”
“哼,上官无罪何来认罪一说!今日是家父出殡的大日,而今你们却在这胡闹,待本将出去,有你李家好kàn!”上官锦玚扶着一旁的木桩缓缓起身,他站直了身子道。
李方破从腰间取出长鞭,朝上官锦玚狠狠的抽下,“逆贼,在本将这里还敢叫嚣,给本将跪下!”
长鞭落在了上官破烂不堪的小腿处,他双腿一软便跪/扑在了地上。
“爷!”弄潮怒吼道,“李方破,要查案便查案,别对爷私自动用刑法,你这么做皇上容许了吗,上官家可是天渊的功臣,岂能是你说鞭笞便能鞭笞的!”
李方破掩嘴轻轻笑着,对弄潮的话却不以为意。
“上官世代忠于天渊,忠于皇上,上官家是绝不会通敌叛国,更别谈与邪族首领合zuò!”上官锦玚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污渍,他咬牙道。
李方破用手轻弹着华服上的灰尘,他道:“好啊,上官大人交出虎符吧,只要你交出了虎符,本将可以饶这侍卫一条命。”
上官锦玚别过脸去,皇上和李家同在一个鼻孔里出气,他们是奔着这大将军之位,奔着这虎符来的,而父亲的死,许是皇上与李家联手之作,那夜便是李家的人扮成黑衣引自己出府,而今却被他们捉住了把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本将在问你话!”李方破命人将牢笼打开,他将衣袍一挥,蹲在上官锦玚身前,伸出双手钳着上官锦玚的下颌,上官锦玚别过脸去,既然李方破如此来问,那他便是没有听到清王借用虎符之说。
答yīng
清王守口如瓶,现在即便清王生死未卜,那他也不能将此事泄漏出去,若是他日清王回归,皇上定会降罪于清王。
上官锦玚浑身是伤,他已没有力qì
来反抗李方破的任意而为,弄潮在一旁嘶喊恐xià
,李方破命人将他先行带了出去,拷上铁锁加以烙刑,来威逼上官锦玚交出虎符。
上官闭目不看,闭耳不听。
然,李方破是宁京城出了名的用刑狠辣,他将上官锦玚与弄潮用一根铁链套在脖颈上捆绑到了一起,若是有一方人可以落地站立,则另一方人便会被吊起,仍受铁链勒住喉咙的痛苦,依此指法足足行了一个时辰有余,上官锦玚先行开口。
“松绑……我说……”他奄奄一息道。
坐在一旁喝茶的李方破慢悠悠的将茶盏放下,抬手命令道:“松绑!”
李方破起了身,周边的侍卫忙跟了过去,他从火堆里用镂棍取出一块烧的火红的烙铁前来,傲慢道:“你若敢和本将耍什么花招,这块巴掌大的烙铁,本将让你的贴身侍卫吞下去!”
上官锦玚嗤笑,他轻声道:“虎符丢了……”
“你说什么?”李方破气急败坏的将上官锦玚的衣领向前一扯,铁链顿时哗啦一响,紧紧的勒着上官锦玚,“你是在玩本将吗?”
上官锦玚低笑,“你这么做,皇上知dào
吗,他容许你这样对待上官家吗?”
“哈哈哈……”李方破松开上官锦玚,他拿着烧红的烙铁慢慢走向躺在地上的弄潮,“是皇上默许,否则李家怎会轻易得罪上官家。”
“如此说来,上官一族是没有机会被释fàng
了?”上官锦玚问道。
李方破已经逼近了弄潮,他将烙铁举起,眼中泛着破坏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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