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有了这火炕取暖之法,工厂建设将会十分快捷,看来要不了半年就能完工。也不知道大哥那边怎么样了,他一个人,没个帮手,能不能摆平那边的事?”三皇子李恪担忧的看向了东北方向。

小兜兜拿出情报笑着解释说道:“放心吧,大哥到底是大哥,他可厉害着呢。路上通过研究情报,就判断出了问题,并且有了解决方案,按照他信中所说,会提前解决问题的。”

“那太好了,等他那边把问题解决,我们正好完工,到时候就可以一起回去了,出来几个月,还挺想家的。”李恪兴奋道。

一说想家,小兜兜也有些伤感,但很快就被接连不断的琐事搅扰,有送情报的,有报账的,有闹事平乱的……

“小公主殿下,外面有个老妇人求见,说是她病了,想来瞧病。”下属进来通报。

“带进来吧,这一天天的全是公务,难得让我换个工作。嗯?你、你不是那鱼老头儿新娶的夫人吗?你来找我看病?”一看来人,小兜兜愣住了。

“小公主您慧眼,确是老妇我,还未曾感激小公主殿下大恩,否则我也嫁不了鱼大哥。”

“你不会是来找我帮你瞧瞧生孩子吧?我跟你说啊,这种事因人而异,你和鱼老头年纪毕竟大了,强求不得……”小兜兜提前堵住对方的嘴说道。

谁承想那老妇却摆手道:“不是的,老妇这两天突然感激脖颈有些疼痛不堪,十分影响工作。听闻小公主殿下是神医在世,所以前来找您求救、”

“哦……这样啊。那没问题,你过来让我瞧瞧。”小兜兜详细问了下症状,然后又细心的把脉,最后查看对方的脖颈,一步步进行的十分认真。

是她医术下降了吗?当然不是,难得换换脑子,她这是故意磨蹭呢。

很快她就看出了端倪,皱眉说道:“老奶奶,你这脖颈,不像是病的,看着怎么那么像是被人殴打呀?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鱼老头他婚后欺负你了?哼,我最痛恨打夫人的人了。”

“没有没有,鱼大哥对我可好了,从未对我动手,我们连争吵都没有,怎么会打我呢?而且我平日里就是白天工作,晚上睡觉,没有被人打呀,小公主您是不是看错了?”老妇人一脸无辜。

我看错了?你是质疑我的医术吗?铁伯伯,你来看看,这分明就是被人用手刀敲的痕迹。

宇文成都一看,点了点头,随即就有了猜测,笑着对那妇人说道:“嗨,准是睡觉时候不小心磕的,你且去旁边稍等,我让公主给你开两副药,吃了包好。”

老妇人不疑有他,千恩万谢的被人带到隔壁等待。

小兜兜问出了心中的不解,宇文成都小声解释说道:“看来,那老头确实图谋不轨,给他娶个如狼似虎的媳妇,他不敢受用,所以才每晚睡前敲晕老妇。”

“啊?这可恶的老头儿,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还不安分?”小兜兜气得直跺脚。

宇文成都微微一笑,露出一个坏坏的表情,“兜兜,我有个好主意。”

“什么好主意,铁伯伯快说。”小兜兜催促道。

“咳咳,你们都出去,不许让人靠近偷听。”宇文成都支开了室内其他人,只留下小兜兜和薛礼,三人密议起来。

不多时,薛礼两人都竖起大拇指,小兜兜咯咯笑道:“铁伯伯,还是你坏呀,嘿嘿,有好戏看了……”

“既然那人是高手,普通的药容易被识破,你有没有好药,让他识不破的?”

“当然,药的事包在我身上。”小兜兜拍胸脯说道。

薛礼小声提醒道:“师父,您教师妹这些,回去秦王殿下会不会……”

“师兄,这件事不许跟我爹说,打死不能说!”小兜兜亮了亮小粉拳。

宇文成都拍了一下徒弟的后脑勺,笑骂道,你个傻孩子,我能傻到去跟李元英讲这个吗?

再说鱼化龙这边,自从几天前稀里糊涂被推着娶了个夫人,鱼化龙无奈也只能敷衍着认了下来。同时为了避免再招惹麻烦,这老头连吃饭都不跟大家在一块吃了,摆出了家主的架子,让媳妇给端到宿舍伺候着吃。

这一幕看得浣洗作坊的管事直撮牙花,心说这老头儿,娶媳妇的时候喊着我不娶我不娶,现在再看他?俨然一副大爷姿态,享受上了。

“老爷,今天食堂加餐,有肉菜,妾身央求打饭师傅,多给您盛了些。您先吃着,不够我再去盛。”老妇人十分温顺的送饭,鱼老头习惯性的说道,“嗯,放那里,一起吃吧,吃完早点休息。”

一切如常,那老妇人自己都不知道,她端来的这份饭菜,已经被下了药的。这也是宇文成都计划中的一环,不能跟她说,否则这样没心机的妇人,很容易露出破绽。

入夜,所有人都就寝休息了,渐渐的夜深人静,当最后一个宿舍的老娘们也停下闲聊之后,仿佛整个宿舍区只剩下了呼噜声。

就在这时,陷入浅睡眠的老鱼头儿出了状况,感觉有点热,翻来覆去的刺挠。旁边习惯性打晕的夫人被热醒,浑身通红,面红耳赤呼吸粗重,直接抱住了丈夫。

这一下,把老鱼头给吓醒了,武者的警觉性,让他下意识的想动手,可不知为何,准头不再,一下子打在了墙上。

“嗯?你、你这是怎么了?快点放开我……”

“老爷,妾身感觉好热,我们成亲以来好像还没圆房呢,今日补上如何?”夫人已经眼神迷离了。

鱼化龙一脚蹬开对方,“圆房?老子不是来娶媳妇生孩子的,你、你……不对,我们是不是中毒了?是谁下的药?”

一瞬间,他脑海里显出了那个可恶小女孩的笑脸,但紧接着甩了甩头,心说不可能啊,她才几岁啊,肯定不懂这个。转而开始恨恨道:“到底谁在算计老夫?被我发现我一定宰了他……”

“药?当然是妾身下的,妾身虽然是残花败柳,但做工的姐妹都说我风韵犹存还能生呢,夫君你就一点也不动心吗?”夫人痴缠起来。

老鱼头药劲发作,整个人也是浑身燥热通红,以强大的意志力在苦撑,他很想再次敲晕夫人,但突然发现,手都不听使唤了?伸出去,不是奔对方的后脖颈,而是奔前胸?这、我这……

“你别过来……”

“别过来……”

“过来……”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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