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灵儿看见秦泽后背上的胎记以后瞬间愣住了,这个胎记是上官灵儿想到刚生孩子的那一天,一个男人走进来,抱着孩子笑呵呵的看着满头大汗的上官灵儿,笑呵呵的说道:“灵儿,你辛苦了。”
上官灵儿脸色惨白,浑身没有了力气。刚才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她,满脸是幸福的问道:“男孩,女孩?”
在他们那个世界里,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很大的,出于本能还是习惯性的问了一句。
“男孩。”
男人笑了笑:“以后我的本事有真传了,哈哈哈。辛苦了,夫人。”
男人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口。
“给我看看。”
母爱的伟大在这一刻散发无限光辉。
“呐,看吧。”
男人将孩子递在他的面前,上官灵儿看了看:“你快给孩子衣服包裹上,露出那么一大片,咦,后背那么红是什么呀?”
“稳婆说是胎记,没事的,很多人都会有的。”男子赶紧将孩子给包裹好。
稳婆就是接生婆的意思。
实现扯回来,当上官灵儿回忆收回来的时候,目光再次看向秦泽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阿姨您怎么了?”看着她精神恍惚,面露慌乱神态的时候,真的很少见,在她眼中,上官灵儿一直都是那种成熟稳重,知性的女人,几乎没有任何事可以让她露出如此花容失色的表现,然而能让她忽然露出如此表情那铁定是不对劲的。
上官灵儿赶紧将目光扯回来:“你说刚才那个男孩叫什么?”
“秦泽,怎么了?”
“没事儿,灵儿,我还有事,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我送您。”
“好。”
上官灵儿点点头,紧接着在她的目送下,上官灵儿离开。
“肯定有事!”
姬如梦眯着眼睛说道,只是她不想说,她也不能问。
片刻后。
上官灵儿回到家,整个人处在发呆当中,翻出抽屉里的画像,看着上面的胎记发呆很久,回想着刚才秦泽后背上的那块胎记,想着好像是一样的!
具体的位置没有看清,是巧合,还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话,他会不会就是自己的儿子。
失散这么多年,找了这么多年,如今……
想到这,她隐隐激动起来,若是他真的是自己的儿子,那该多好。
“咯吱!”
一位仙风道骨一样的男子推门而入,看见上官灵儿对着这幅画像发呆,搂过她的肩膀说道:“夫人你又在想孩子了?”
上官灵儿动了动嘴唇:“我…”
最终,她还是没能将好像看见孩子的话说出来,毕竟这种给了希望又怕失望的事,这种打击她是无法承受的。
“夫人,要不我们再要一个吧?”
天玄子知道夫人一心思念孩子,如果想要让她走出痛苦的回忆当中,只能是再要一个孩子,否则看她现在的状态是走不出来了。
“不要,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孩子。”
上官灵儿摇摇头说道:“他是老天爷给我的礼物,如果一辈子找不到他,那我就找他一辈子,如果死了,这辈子我也不会再要第二个,死后下地狱我会亲自跟他忏悔,是妈妈不好。”
说着,上官灵儿又落泪了。
天玄子很心疼她,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
另外一边,秦泽与发哥等人走出比赛现场之后,秦泽冲着江枫兄妹说道:“感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我跟我兄弟得去另外那边生活了,不能跟你们在一块了。”
江枫兄妹表示不舍,尤其江清溪,撅着小嘴,眼泪含眼圈的:“你要去哪儿?”
“跟我爷爷住一块。”
“他是??”江清溪指向袁发明。
袁发明刚想开口说他俩是兄弟,但是想到之前的事件,使得袁发明忽然无法开口了,如果自己说他俩是兄弟,可在秦泽心里并不认为他俩还是兄弟的话,现在只是表面过得去的话,岂不是自作多情显得尴尬了?
于是,话到了嘴边的时候,袁发明硬生生的停住了,没有在说话。
“这是我哥。”秦泽笑呵呵的说:“亲哥。”
一瞬间,袁发明的身体忽然颤抖起来,很想哭,忍住了。
即便之前那样对他,差一点将他害死,到现在秦泽与外人介绍他的时候仍然是亲哥这样的称呼,这使得袁发明恨不得给之前的自己两巴掌!
“怪不得呢。”江枫恍然大悟般的说道:“你俩也挺有意思,亲哥俩性格完全不同,好像南北极。”
“准确的说我们是代表着太极白黑面。”
“确实。”江枫感同身受的说道:“你哥的打法太猛,刚才在台上真是奔着干死那个人去的。”
“既然上场比赛,我们之间就存在竞争,弱肉强食,我不打死他,他就会打死我。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袁发明挺冷酷的说道。
“也对,没毛病!”
江清溪楚楚可怜的拉着秦泽的衣角,抿着嘴唇:“小泽哥哥,我……”
“怎么?”
“没事。”江清溪摇摇头,最终那句我舍不得你的话咽了回去。
“你们兄妹俩好好比赛,我们还是会给你们加油的。”沈欺骗冲着他俩说完,紧接着拉着秦泽的胳膊说道:“走吧,我们去找爷爷。”
“我们?”秦泽一愣,指着自己,又指了指她:“你也跟我去?”
沈欺骗点头回道:“当然,不然我能去哪儿。”
“你不是走组织么,不回去当你的女头头,跟我走啥?”、“你说那话好像是放屁,我现在不跟你走,我能去哪儿,至少我也得等你打完比赛才能走,想看看最终结果。”沈欺骗满不在乎的指着江枫:“我不跟你走,难道还能跟她俩走么?”
江枫两手一摊:“我倒是不介意,你想跟我走,可以呀,包吃包住,嘿嘿。”
“我介意,别废话,走!”沈欺骗不由自主的拉着秦泽就走了。
“我靠,这是又一个妹子要伤心了,哎。”袁发明叹息一声,无奈的摇摇头。
“发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清溪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