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同时,李愔正与五女在屋内休息。

大家聊得正开心的时候。

这时,放置于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大家安静下来了。

这个时候,会是谁打来了电话?

大家纳闷不已。

一般来说,没大事是不能给李愔打电话的。

那便说明,这电话那头的人有极为紧急的事情。

李愔也没有想那么多。

直接接了起来。

“我是子立!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女子正在清喉咙的声音。

这时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呼。

因为她们要听是谁打来的电话。

“是我,间人!”

是女唐的女皇打来的。

纪如雪似乎听明白间人的话语。

语言正是倭语。

间人的声音真是好听。

其他几人还没有听出来是什么话,一直到李愔用着倭语回应。

她们才大概知道是谁打来的。

一定就是女唐的女皇,李愔的红颜。

她崇拜李愔,仰慕李愔,可以为李愔做一切的事。

这个女人能为李愔做的事,要比大家想得多得多。

这个时候打来电话,是想要干什么?

单纯只是聊天吗?

那不能!

谁会没事打电话来聊天?

接着,他们聊了起来。

而几个女人也是懂得一些倭语,加上纪如雪在边上同时翻译,所以,大家也明白了,接下来电话打来的是什么意思。

只听得李愔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主人,是关于百济的事,现在百济的人已经到了我们这里,我也依照主人的意思,提供了武器给了他们。他们想从主人那里得到一条妙计,能退敌的妙计!否则他们可能撑不下去了!”

间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从电话里传出来的,却是十分的清晰。

众女以为她打电话来是与李愔聊急事,不想却是聊的却是战事。

这战事又涉及到了大唐的安危。

并且又提及了高句丽新罗百济的事。

这三个地方与青州的距离很近。

若是战事蔓延,有可能会对青州产生一些影响。

她们并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李愔没有告诉她们。

等李愔挂了这通电话之后,五人一起要问个清楚才是。

“这样吗?让我想想!”

李愔道,随便又用汉语与苏定方说:“你去将地图拿出来一下!”

“是!先生!”

苏定方将地图取了出来,放置到桌面上。

李愔看了看地图,上面所绘的正是高句丽、百济与新罗三个地方,它们三个地方紧紧挨着。

其中左百济右新罗。

新罗与高句丽更近一些,百济则是被逼到了西南边的地方。

而女唐就在下面一些。

于是,李愔想到了一个成语。

“围魏救赵!”

那么,他有法子了。

于是,他说:“间人,你还在吗?”

“主人,我在!”

“我要你提供一个方案给百济人,让他们用船绕到新罗东边进行攻击。以减轻百济国内的压力。”

这便是围魏救赵了。

让新罗的压力大一些,而他们必将兵力调到战争所发之处。

若是不这么办的话,那么等同于他们的土地就要拱手让给百济。

百济的国内虽然是沦陷,那对于百济而言没有什么损失。

“是!还有吗?”

“还有,那就是再加派一支军队往着高句丽的南岸进行攻击。”

李愔这么说,那便是蓬莱之地的北边,属于高句丽的领土之所在。

如果那里沦陷了,那么对于高句丽来说,将也是致命的。

毕竟那里是一个海口。

等于他们少了港口这一条件。

要知道,这些港口对于高句丽来说,十分重要的。

也是他们经济发展起来的关键。

李愔这一招,就叫釜底抽薪。

让他们知道压力山大。

百济有了武器的支持,定是会成功的。

百济是出自于自卫而战。

他们会恨新罗高句丽人。

而这一场战争将会无休止。

如此一来,对于大唐来说,便是好事。

他们只要坐观虎斗。

坐收渔利,那便是好的。

“主人,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呢?”

“好了,快去实行吧,现在时间宝贵。”

“是,我现在就去同百济人说!”

接着间人便挂了电话。

这时,纪如雪问:“相公,这是怎么了?”

“昨天我收到了消息,高句丽与新罗两国合力试图灭了百济!”

郑丽婉问:“他们不是联合一气的吗?怎么会成了这样?”

武翊问:“是啊,这令人十分不解,好好的三个国家以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这样了?”

而苏玫却是有自己的看法,她道:

“我想,所谓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只要利益上面出了问题,那么一定会产生一些矛盾,所以才会打起来,相公,我说得对吗?”

“苏玫说得好,不愧是写小说的,对于一些形势的分析那是十分的到位啊!”纪如雪说道。

“是的,苏玫说得没有错,这就是三国之间的关系,他们的利益不过是暂时的,当分摊不清的时候,一些本来就很小的矛盾就会被放大,而被放大之后,就会产生出一些不也的后果。”

“我想,是那高句丽主使的,否则新罗不敢那么干。这新罗也是傻,当百济没了,他还能安然?”孔靖婷婷也来掺和道。

“没有错,高句丽的狼子野心,让人不齿!”

李愔说道。

突然,纪如雪道:“相公,这事昨天你就知道的对吗?当时接到的电话是间人的,对吗?”

这本是一件小事,但若是深究起来,便是大事。

因为李愔昨天接了电话,是到外头接的。

众女想听听他怎么解释,是在担心自己会吃醋吗?

不料李愔却道:“昨天人多嘴杂,若是我在当场说起,那么当如何?”

“相公所言极是,若是那样的话,那么一些消息恐怕会泄漏,我支持相公!”武翊说道。

“相公,你别误会,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让我们一起分担!”

李愔却道:“这事本来就是小事,没有必要拿出来让你们压力增加,而且出来玩的,就要好好玩不是?”

他这么说,竟然让她们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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