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术士不过如此!只会骗人,我刚才差点被骗了!”

薛仁贵在一边说道。

他的声音很大,直接吸引来一些路过的百姓。

有人认出了袁天罡。

开始议论起来。

欧阳询也是问着袁天罡怎么回事。

还说,至少先糊弄一下也行吧?他连糊弄都不肯,是不是傻了?!

袁天罡却表示,我袁天罡做事也是有原则的,这种事我做不出来,我宁愿说自己算不出来,也不会去说一些不相关的话。

这种人,就是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不过正中了李愔的下怀。

越是这样,越能激怒他,让他同意。

这种人天生骄傲。

“一个小事还要想这么久?你不会是怕了吧?不过说得也是,没点真才实学,自然是不怕于赌。”

李愔嘲笑他道!

果不其然,袁天罡咬咬道:

“好!我答应你如果你能预言得准,那么我便拜你门下,如果你不能的话,那当如何?”

这货果然不是好惹的,竟然还敢算计到自己头上了。

“我不会输的,因为我有十成的把握。”

开玩笑,自己有超级浏览器,可以随时知道天气状态,什么时候下雨,下多少,哪里下,哪里没有,这些都不是自己能改变的,但自己却是可以知道的。

像这种自然天气,不是自己造一些琉璃,或者蒸馏一些酒就能改变的。

它应该什么时候下雨,便是什么时候下,一分不差。

“不行,得拿个东西出来作赌注!不然不公平!”

李愔笑了,既然他这么当真。

那么他如果拿不出什么东西出来,怕是会被笑话。

于是便道:“好!如果我不能预测出时间来,那么整个盛唐集团便是你袁天罡的!一切归于你所有!如何?”

这下玩大了。

薛仁贵着急了。

“子立先生,我们可以换种形式,不必要这样吧?只是一个预言,这样太凶狠了吧?”

“是啊,子立先生,我们只是娱乐,也没有必要这样啊。”

欧阳询连忙劝说道。

那袁天罡却在一边道:

“我觉得可以,这样才显得子立先生有诚意,而且我袁天罡值这一个集团的价值。”

李愔想给他三个字,不要脸。

这么吹自己的,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也罢,就让他吹吧,反正一会儿,他怕是要输了。

人们也是越来越多,他们在观望,都觉得不可思议!李愔一定是疯了,必输无疑!

李愔却不管人们怎么想!他们懂个屁?!

“好,就此论定了,朱山,去拿纸笔来!”

李愔呼唤来朱山。

完后,便在纸上写下了今天的赌约,并且二人加上了手印子。

上面的条款包括,袁天罡若是输了,要辞官,专心拜入子立门下。

而子立先生若是输了,那么整个盛唐集团都是袁天罡的,就连子立也是为其所有。

这下子玩大了。

因为二人的声音颇大,又引来了大量人们的围观。

这让得这一场赌注是越发的大,人们关注变得多了起来。

许多人都为李愔鸣不平啊。

为了一个人,竟然要放弃整个集团。

以现在集团的发展来看,日入万两那不是问题,一年就可以产生三百多万两钱,如此庞然大物竟然拿出来当赌注。

李愔一定是疯了!

除此之外,没有第二种解释了。

看着袁天罡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还按了手印。

李愔心满意足了。

“很好!很好!”

他仿佛看到了袁天罡拜入自己门下,往后便要受到自己驱使。

“子立先生,这字也签了,我们开始吧?我要看看,你是如何预测到何时下雨的。”

李愔却是不急。

“着急什么,等等!”

完后让朱山拿来了一炷香,又让他来了一个小玻璃杯子。

这一个杯子一出,直接吸引了袁天罡的注意力。

不说是他,就说是边上的人们更是如此。

因为它太好看了,晶莹剔透的,让人十分想拥有。

袁天罡眼睛之中露出了一丝丝贪婪。

他心中一定在想,一会儿,李愔一输,这些都是自己的呢。

至于别人则还在惋惜。

可惜了这么一个大集团,想不到是以这种形式易主的。

都在说子立先生实在是太过自信呢。

怎么能和袁天罡比较呢?

那袁天罡是谁啊!可是神算子一般的存在,能够比肩于汉代严君平的存在。那也是术数大师啊!

如此人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子立先生小小年纪,怎么能如此鲁莽?

李愔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不被重视的感觉。

他一点都不慌张。

接着便道:“袁天罡,这是一个杯子,而这是一炷香!”

“然后何时下雨?”

“你且听来。”

李愔又说:“我将这杯子放在门口,当这一炷香烧完后!雨便会下,同时雨水会将这杯子给装满,如果一炷香之后没有下雨,便算我输。如果这杯中无满溢的水,也算我输!”

当他的话一出时,众人哗然。

人们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子立先生疯了。

光是预测下雨就基本是不可能了。

还要预测雨量,同时那雨真的能装满那杯子吗?

大量的疑惑在人们心中升起,同时没有一个人看好李愔的。

这都好些天没下雨了,天气要热死人了。

他们心想,这下子李愔要输了。

但在薛仁贵和朱山二人看来,李愔会赢的,因为他没有输过。

这是他们二人对于李愔的相信。

袁天罡听了李愔的话后,哈哈大笑。

“如果一切如你所说的,那我袁天罡就算是拜你为师,终身为奴,那又如何?这天下第一术士怕也是子立先生的呢!

但是,如果不能的话,那我便不客气了,不过您放心,我只要整个集团,至于你人嘛,我可不敢要!”

终身为奴?有趣了,这人还真的是有意思。

李愔没有再理会于他,接着说:

“那好,我要燃香了。”

完后,便是点起了香。

同时将那琉璃杯子放到了外面。

袁天罡笑开颜了,他就这么盯着天空看。

此时天晴,没有一丝云朵。

这下他是赢定了。

而当时,欧阳询突然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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