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有点意思!”
“带他去我世界内审问。”
江宁一把抓起地上的真劫老魔,随手扔进神海世界,舍魔同样跟着进入。
另外,放开笼罩此地的世界之力,勒令几名道境长老过来,将古元老妪带走,带去另一个地方审讯。
自己,则是独面应白小妞。
三人三地,分开讯问,就看看他们的证词,有什么不同?
“此地杂乱,边走边说!”
江宁扫一眼被带走的古元老妪,那老妪不敢反抗,毕竟应白被他掌握手中。
经过应白道出自己乃是祭品一事后,无论真劫还是古元,都是一副行尸走肉模样,他们应该不会保留秘密了。
江宁阔步朝着黑魔渊营地的深处走去,这处营地非常大,比东胜正道占据的区域有过之而无不及。这里除了黑魔渊十二魔尊的属下魔修,也还有许多黑魔渊中的乱七八糟宗门家族。
就如同东胜正道一样,黑魔渊内的纷争内乱,更加复杂。
之前出手,保卫这座营地的,基本都乃十二魔尊属下。
至于其他那些效忠黑魔渊的宗门家族,几乎没有一个出手,都在等待机会从此地逃跑。
“天寒宫在什么地方?带路。”
江宁朝着应白吩咐一声,身后数千神剑悬浮跟随,随时做好斩杀任何人的准备。
天寒宫,本应是天运道的附属宗门,负责监察黑魔渊。
然而十万年侵蚀,天寒宫俨然已经成为黑魔渊之宗门。
比如这座九阴潭营地,天寒宫竟只是派了几个涅槃境弟子,装模作样留在东胜正道一方。其真正大部队,却乃一头扎进黑魔渊营地,隐姓埋名藏身黑魔渊中。
此时想要找到天寒宫的人,主要还是想看看,小南宫从剑冢那里离开之后,是否来了神墟这边。若是来了,那她一定就跟此地的天寒宫之人在一起。
后方,神剑亲卫远远追随,江宁没有理会,只是让应白带自己去找天寒宫。
应白也算乖巧,她终究实力不强,在江宁面前如同一只小鸡仔,听话的引路,只是走了半晌,她还是忍不住,回身看向江宁。
“干嘛?后边一大堆人看着呢,少祖我虽说迟早睡服你,眼下却不是什么好时机吧?”
江宁微微皱眉,此女身材颀长,约莫比小鹿瑶高了半个头,白衣束腰,勾勒出姣好身材,身前峰峦叠嶂,身后峰谷丰盈,即便白裙及地,也难掩其一双长腿分明。
端的是个美女,尤其在东胜神星这种荒芜之地,又尤其是在黑魔渊那种丑八怪遍地的地方,能出落得这么漂亮,堪称黑魔渊奇迹!
论及美貌,可能还无法比得上清涟圣女和魔女,但清涟与魔女那是什么存在?世上能有几个女人能与她们相比?
至少比起大部分美女来说,此女已算得上美中翘楚。
更别说浑身纯白,身上就没有一处不白的地方,俗言一白遮九丑,何况此女全都是白,一点丑都没有。
讲真,江宁还是很愿意睡服她的!
但在睡服她之前,还得搞清楚她黑魔渊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过,也不需要此女主动说出,眼看此女回身望来,江宁莞尔一笑。
“我知,你是想问我,为何不询问你为什么是个祭品。”
“我可以回答你,我不在乎!”
“我管你是祭品还是极品,你黑魔渊之目的,我早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赤血神江那个二愣子,他师父太虚老魔,入你黑魔渊不过几万年而已,与你黑魔渊的上古魔渊,及至远古的先魔,没有多大牵连!”
“他不愿神族复苏,并不让我意外。”
“但你黑魔渊中其他诸魔,如你应天一脉,或是荡界老魔一脉,几乎都乃自上古魔渊传承下来的魔族。”
“你们,都想神族回归是吧?”
江宁深呼吸了一口气。
神墟之内,不止有天运子圣祖和冥尊古族等大能存在,也还有某些从黑魔渊赶来的魔尊级存在,他们早就深入神墟。
作为上古魔渊的传承魔族,应天一脉,定然也是期望神尊的归来。
眼前的白毛小妹妹……“你是你爹,送给神王的血食?或说,你爹要以你,来拉拢神王?”
江宁定定望着应白眼睛,如今他最为想要知道的,就是神墟之内,是否存在神门,是否会有神王,穿越神门降临!
“这些,都是你猜的?”应白远比江宁想象的要淡定,仍旧那副波澜不惊模样,静静望着他,不等他回复便点了点头,“是,我是血祭之物。”
“我应天一系,传自远古穷天神王,应的,便是远古穷天神王之天。”
“我不是应天魔尊的女儿,这种身份只是为了我在如今神星,便宜行事。”
“若论年龄辈分,应天该称我一声姑祖。”
“我应家,自古便是穷天血食,我身上流淌的血脉,于穷天神王而言,具有灵源一般的功效。吞食了我,他便可在回归的一瞬,重掌远古时的神威。”
“我亦是,最后一个纯血应族。”
应白静静说完,话音落下之时,已带领江宁来到一处宅院门前,匾额上雕刻大字——寒。
“纯血……应龙?”
江宁伸手,略略掀开应白胸前衣襟。
这种举动,定会让其他女子大呼流氓。
眼前应白同样呼吸急促了一下,但最终没动,任由江宁稍微扯开她的胸前衣襟。
露出胸口大片雪白,尤其是一双锁骨中央下方,隐隐有个倒生鳞片纹路。
江宁呼吸停顿了一下,立刻重新为她遮住。
同时有些费解的看着她。
应龙,乃远古神凶,属于祥瑞神兽范畴。
当然了,在远古那个黑暗笼罩,被神族把持的年代。
所谓的神兽凶兽,都不过是神族的盘中美食。
就像是凡人圈养的牛羊,养殖的猪狗。
“你就如此甘愿,做神王的血祭美食?”
眼前应白没有答复,只是静静看着他,似乎如此做法,天经地义,没有什么好埋怨抗拒的。
江宁按住她肩膀,有些话涌到喉咙,但最终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