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司陌寒开着车,带着苏映雪回到了家中。

一路上两人都未曾交谈,只因苏映雪睡着了……

明显便是今天玩欢了,太累,所以才在车上睡着了。

稳稳地将车停在别墅门口,司陌寒这才下了车将苏映雪轻轻抱了下来。

然,刚将苏映雪抱起,她便醒了。

“唔~到家了吗?”

揉了揉眼目,看了看四周,才发现确实是到家了。

“嗯。”

司陌寒点了点头,将苏映雪抱到她家门口,这才把她放了下来。

期间苏映雪默默享受这男人温柔地怀抱,不言不语。

“早点睡。”

“好。”苏映雪应了应,而后又思索了下,“那个,明天早上你要不要去上班?”

司陌寒会心一笑,她那带着淡淡粉红色不好意思的脸恰好进入他眼底。

这副模样的她,他又哪里会猜不到苏映雪这句话的意思。

“早餐会给你准备好,你过来就能吃。”

“嘻嘻,你说的哦,那我要吃糯米团子。”苏映雪目光一亮俏皮笑道。

和聪明人讲话就是好。

而,她却不知,她的这般模样,映到司陌寒眼里有多大的冲击。

女人儿,那甜甜圆圆的面庞上挂着一对好看的小酒窝,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时滴溜溜地转动着,显示也一股机灵而淘气的劲儿。

煞是娇小可人,十分可爱。

想来这般好看的脸,摸起来肯定很不错吧?

然,想是这样想了,司陌寒当然也这么做了。

只不过摸的不是脸,而是头。

他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柔和,“嗯,会给你做的。”

苏映雪,“……”

我靠,这就是传说中的摸头杀啊?!

也太温柔了吧,老娘要hou不住了~

一瞬间,苏映雪的脸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十分滚烫红润。

不过还好现在是晚上,她想司陌寒应该是开不到的对吧?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见。”说完,逃也似的跑进了别墅。

留下司陌寒一人独自暗笑。

这丫头平时看起来十分稳住,但在他面前却是大大咧咧的,没个样子。

一幅女汉子的模样,但只要被司陌寒一调戏瞬间就变成了小绵羊,任他宰割。

这不就是典型的披着羊皮的狼?

只不过是这狼却变成了羊,羊皮变成了狼皮。

……

卧室,刚洗完澡的司陌寒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目光所指。

那是一把剑,一把布满灰尘的剑。

十分普通,甚至毫不起眼。

这把剑自然便是有关司陌寒身世的那把剑。

虚空中微微一探,那把平躺在桌子上的剑,便已出现在司陌寒手中。

手掌一抖,剑上的灰尘也随之脱落。

而,它也终于恢复了它真实的面貌。

剑长2尺1寸,剑身由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末端那一颗蓝色宝石,极其显眼。

抓上剑柄,微微拔鞘。

铿锵!

决然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寒冰刺骨,冰封千里!

要不是司陌寒修为高强,否则定会被着寒气所伤。

待到司陌寒认真的大量了一番,他才终于认出了这把剑。

这是,‘凝霜’!

华夏十神器之一,排行第七!

凝霜,十分轻盈,微微一挥,剑刃如纸一般,飘然。

非常适合女子所用。

可,虽是这样。

却没人敢小瞧它的威力。

作为十神器之一的它可不是说说的。

传说它可是由寒冰玄铁所铸,那可是在零下几十度才能开采出来的铁矿。

几百年来它能保持到现在都不生锈,便是这寒冰玄铁的原因了。

而之所以它的寒气以还能保留到现在,那是因为剑柄上的寒冰石了。

同为寒冰,自是可以互补的。

所以,凝霜的威力不仅仅是它的锋利,还有它自带的恐怖寒气。

然,司陌寒却不知这把剑主人是谁。

是他的父亲的,还是说是母亲的?

又或者都不是,毕竟当年的那个中年人并未说清。

不过,司陌寒还是认为此剑的主人是他的母亲的可能明显更大。

毕竟‘凝霜’属阴,轻盈,容易控制,适合女性。

但,这些都只是猜测。

虽然司陌寒同属武界中人,但他入武界的时间着实有些短。

所以并不能肯定凝霜就一定是他父母的剑。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的他既然已经知道他的父母同是出自武界中人,那他调查起来便容易许多了。

把剑收回剑鞘中,而后拨通一个电话。

“喂,是我。”很多电话便通了。

“晚上好,君主大人。”

“帮我调查一下,三十年前‘凝霜’的主人是谁,以及他/她的身份背景。”

“好的,君主,请您等一下。”

“嗯……”

话一顿,电话里头就传来了啪啦啪啦的敲键盘声。

燕凌云曾告诉过他,他刚一出生浑身都是血的时候,就被那个神秘的中年男子带了出来。

路过时,就见到在路边摆地摊的燕凌云,便将他托福给了燕凌云。

刚见到他时。

样子十分狼狈,身上还有多处伤痕,明显便是被人追杀了。

带着婴儿的他,这只会让他们都陷入生命危险。

所以,他没办法只能将司陌寒托付给燕凌云。

来时小心翼翼,去时给司陌寒取了个名字并把剑交给燕凌飞,同时告诉燕凌飞,他并非司陌寒的父亲,而是仆人。

便匆匆忙忙的消失了,到至今已有二十多个年头了。

算算时间他今年二十七,他让下属调查三十年前的事,应该不会有差错。

“君主,查到了。”五分钟后,里头电话的人又说话了。

“嗯。”

“三十年前‘凝霜’的主人名叫‘倾以沫’,大宗师修为。”

“身份不详,于二十八年前嫁入皇族司家,丈夫司家长子司御景。”

“二十七年前,皇族司家突降大敌,死伤超百人,不过司家嫡系子孙却没有死一个。”

“唯一少了司家长子司御景和他的夫人倾以沫,奇怪的是我们的情报网到现在也无法查清他们身在何处。”

“而后,皇族司家从此消失世俗,只留司家老二,司御空一人作为帝国总理撑起在世俗的地位。”

司陌寒,“……”

这就是他的身世吗?

皇族司家?长子司景御之子?

这是,何等强大!

说是帝国第一少也不为过。

可,那又如何?

别人羡慕你的出生,可又有谁怜惜他从小就失去父母之爱的痛苦?

但,司陌寒知道这都不怪他们,因为他们也不想将他抛弃。

一切的一切,都要怪那个二十七年前出现在司家的大敌!

也难怪,当年的那个中年仆人浑身是伤。

很可能就是那股实力的人在追杀他,又或者说是在追杀刚刚出生的他!

他们不想让他活!

他们是谁,为什么只针对他们这一家?!

又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

而他的父母又到哪里去了?

是死是活?

“能查到当年的那股势力吗?”

很明显司陌寒问的势力,便是袭击了司家的那股。

“抱歉,君主,查不到,不过属下猜测那股势力很可能是来自夫人那边的原因。”

作为司陌寒身边的心腹之一,鹰自然能知晓司陌寒的一些事情。

同样姓司,同样是二十七岁,二十七年前。

所以鹰当然能猜测出,司景御便是司陌寒的父亲,而倾以沫便是司陌寒的母亲。

“我知道了。”其实对于能不能查到那股势力,司陌寒也知道很渺茫。

这不过是随口一问的罢了。

毕竟那股实力确实不可小嘘。

能把皇族司家打隐退的势力能小看?

简直开玩笑。

不过司家也不好惹。

虽然司家不能在世界称霸,但在华夏绝对是如日中天的存在!

试问,八大家,谁顶得住司家的蹂躏?

怕是连其它两家皇族都不敢。

只因,司家可是出了民的团结!

无论家族内部还是外部成员,无一不是紧密联系。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谁惹谁死的存在!

不然,为什么司家隐退世俗二十七年载,对外还是称华夏八大家,而不是七大家?

又为什么那股势力不敢直接将司家击蹦,连嫡系子孙都不敢动一下?

只针对司陌寒这一家?

还不是因为,百年来司家所树立的宏大威严,让其他七家根本不敢乱来,让那股实力不敢乱来。

至于当年之所以会选择隐退,这之间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怕是只有司陌寒的那个。

司家唯一还在世俗活动的便宜二叔,司御空!

挂了电话的司陌寒,瞬间感到无比疲惫。

从军十二年,戎马十二载。

大大小小的战役,在死亡边缘摩擦几十上百次,那时候都觉得没什么。

可,这一刻他感受到了累。

明明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不应该是兴奋的吗?

怎么到自己了却是十分难受?

是因为害怕自己还未见面的父母不在人世了吗?

还是怕那股势力太过强大,导致自己无法报仇?

大概,前者的可能性越大吧?

不经意的点燃了一根烟。

赤红的烟头一点一点的燃烧。

一根又一根。

不知过了何时,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烟头。

司陌寒,“……”

今晚吸的烟,怕是有以往加起来都多。

抬目,看向‘凝霜’。

手骨之间的力不断收紧!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谁,又为什么偏偏要针对我们一家。’

‘但,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如果我的父母遭遇什么不测,我定要你们陪葬!’

‘一个也跑不掉!’

轰——!!

决然间,那恐怖的冰冷气势倾泻而出!

冰冷刺骨,凝冻千尺!

冷凌孤傲的眼睛般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却充满了愤怒!

如此寒栗,如此冷漠。

犹如这世上最尖的冰针一般,刺入灵魂深处,让人不寒而栗!

“咔擦!”

这是陶瓷玻璃破碎的声音!

它们竟被司陌寒释放的冰冷气势,侵蚀而碎?!

仅仅只是依靠气势而已!

连内力都没用。

如果这事传出去怕是很多武道中人都不会相信吧?

可,如果让一位先天强者来看得话。

那么他一定会十分震惊。

因为司陌寒这是‘域’!

领域的‘域’!

只有修为突破武宗镜强者,才能拥有的‘域’!

但,更贴切的说,那只不过是‘气势’罢了。

但,这‘气势’却从精神威压变成了武器,它是可以杀人的!

所以称之为‘域’,武宗境界的强者才能领悟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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